火箭文学
经典热门小说推荐
小说《古德柱穿越之机械高工的开挂人生》在线章节阅读

古德柱穿越之机械高工的开挂人生

作者:西门一刀

字数:266933字

2025-08-09 10:26:59 连载

简介

精选一篇历史古代小说《古德柱穿越之机械高工的开挂人生》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古德柱,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西门一刀,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古德柱穿越之机械高工的开挂人生目前已写266933字,小说状态连载,喜欢历史古代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古德柱穿越之机械高工的开挂人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刘氏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光 “腾” 地窜起来,映得她眼角的细纹像被镀了层金边。“他爹说的是,咱二房这些年受的欺负还少吗?” 她用拨火棍捅了捅柴火,左手食指的弯月形伤疤在火光下动了动 —— 那是前几年为了给古德丫采治咳嗽的草药,被荆棘划破的,当时血流不止,崔氏还骂她 “败家娘们”。

古德柱躺在炕上,听着父母压低声音商量,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知道,父亲看似憨直,实则心里跟明镜似的 —— 当年为了半亩沙地被爷爷古道整用枣木拐杖打瘸腿,却从没在孩子们面前抱怨过一句,这份隐忍里藏着太多不易。就像实验室里的精密仪器,看着朴实无华,内里却藏着万千乾坤。

第二天一早,古永行揣着曲辕犁的图纸,兜里塞了两个硬窝头就往三叔古永生家去。路过晒谷场时,远远看见大伯古永干正指挥着古德财晒麦子,那小子拿着木锨扬得漫天飞糠,古永干在一旁拍着大腿叫好,嚣张的样子让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 这对父子,可是见不得二房有半点好的,比实验室里的强酸还具腐蚀性。

古永生家的院子里,赵氏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哮喘让她时不时咳嗽两声,那件打补丁的蓝布棉袄裹得紧紧的,像只缩成一团的鹌鹑。见古永行来了,她连忙撑着站起来:“二哥来了?快进屋,老三刚把德明和德亮送去学堂。”

古永行把窝头往桌上一放:“弟妹,老三呢?俺找他有点事。” 他眼神瞟了瞟西厢房,生怕被路过的邻居看见 —— 要是被大嫂王氏瞅见,保准不到晌午就传遍全村,说二房又来算计三房了,那唾沫星子能把人淹死。

“在里屋雕木活呢。” 赵氏端来碗水,粗瓷碗沿缺了个口,“他这几天着迷得很,说要给德亮雕个小木牛,让孩子能推着玩。” 正说着,古永生从里屋出来,手里还攥着把刻刀,刀刃闪着寒光,看见古永行,他愣了愣:“二哥咋来了?”

古永行把图纸往桌上一铺:“老三,你看这东西能做不?” 他压低声音,像在传递什么国家机密,“柱儿说这叫曲辕犁,比现在的犁好用多了,能多打不少粮食。”

古永生眯着眼睛瞅了半晌,手指在图纸上慢慢划过,像在抚摸稀世珍宝:“这辕是弯的?还有这犁头的凹槽…… 倒是稀奇。” 他拿起刻刀在旁边比划着,“看着不难,就是这弧度得拿捏准了,不然白费功夫。” 他这辈子帮二房改了二十多件农具,手上的老茧比谁都厚,一看就知道这图纸的门道,比那些说书先生讲的故事靠谱多了。

“俺就知道你能行!” 古永行一拍大腿,震得桌上的粗瓷碗都跳了跳,“老三,这活儿要是成了,咱二房三房都能抬起头来!” 他想起古德柱的嘱咐,又补充道,“只是…… 这事儿得对外说是你琢磨出来的,柱儿说怕招人眼。”

古永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像被晒过的红辣椒:“二哥这是啥话?这明明是柱儿的主意……”

“你听俺说。” 古永行拉住他的手,那双手布满老茧,粗糙得像砂纸,“你也知道你大嫂那性子,还有爹的偏心。要是让他们知道是柱儿想的,指不定又要闹啥幺蛾子。你出面不一样,你性子好,村里人信你。” 他看了眼赵氏,“再说了,做好了这犁,你在村里也能挺直腰杆,德明和德亮在学堂也不受欺负不是?”

赵氏在一旁咳嗽着搭话,每咳一下都像要把肺咳出来:“老三,二哥说得在理。咱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想想啊。” 她往古永行手里塞了块红糖,纸包都磨破了边,“这是前几天五弟妹李氏送来的,你拿回去给丫丫泡水喝。”

古永生摩挲着图纸,想起古永干上次在晒谷场摔碎改良斧头的事,又看了看妻子蜡黄的脸,终于点了点头:“行,二哥,俺听你的。只是…… 要是被爹知道了……”

“有俺担着!” 古永行拍着胸脯,震得自己都咳嗽了两声,“爹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俺俩一起琢磨的。他总不能连俺这瘸腿儿子一起罚吧?”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古德明背着书包跑进来,书包带子都断了一根,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古德亮,裤脚还沾着泥。看见古永行,古德明往父亲身后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倒是古德亮脆生生地喊了声:“二伯!” 这孩子虽然腿不好,却继承了赵氏的热心肠,常帮着记草药名,比村里的药铺先生记得还准。

古德柱在坡地丈量水渠走向时,远远看见四叔古永富背着杂货铺的货箱往村外走。那货箱压得他腰都弯了,像只被压垮的虾米。他想喊住四叔问问镇上的铁器价格,可古永富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头也不回地加快了脚步 —— 这位四叔,总是这样,既想亲近二房,又怕被大伯迁怒,活得忒憋屈,比实验室里的夹心饼干还难受。

晌午回家时,古德丫举着把野菊花跑过来,小辫子都散了:“哥,你看!五哥给的!” 古德武不知啥时候来了,正帮着古德宝劈柴火,黝黑的脸上沾着灰,却笑得爽朗,露出两排白牙:“二哥,俺娘说水渠的闸口得做宽点,不然汛期容易堵。” 他继承了五叔古永强的水性,对水流的性子摸得透透的,比镇上的河工还懂行。

古德柱心里一暖 —— 五婶李氏果然说到做到,这 “生存同盟” 的情谊,比爷爷的枣木拐杖靠谱多了。他拉着古德武蹲在地上,用树枝画着闸口的样式:“五哥你看,这样做个活动闸门,能开能关,咋样?” 这可是现代水利工程的基础原理,对付这山沟里的小水渠,简直是降维打击。

古德武拍着大腿,震得地上的尘土都飞起来了:“要得!俺爹说过,治水得顺水性,你这法子比俺想的强!” 他从兜里掏出块花布,颜色鲜亮得晃眼,“这是俺爹托人捎回来的,给丫丫做个新衣裳。” 那花布一看就是古永强跑镖时特意挑的,比王氏身上那件旧绸缎强多了。

晚饭时,古永行带回了三叔答应做犁的好消息,刘氏乐得给孩子们多加了半勺野菜,平时这都是省着给干活的大人吃的。古德宝啃着窝头,含糊不清地说:“爹,俺长大要帮三叔做木牛,比哥画的还厉害!” 古德丫则把野菊花插在陶罐里,放在窗台上,歪着小脑袋说:“娘说花儿能辟邪,不让大伯家的人来捣乱。”

夜深了,古德柱在麻纸上修改水渠图纸,笔尖都快戳破纸了。忽然听见院门外有动静,像老鼠偷东西似的。他扒着门缝一看,是四叔古永富鬼鬼祟祟地往墙根放了个布包,然后一溜烟跑了,那速度比被狗追还快。古德柱打开布包一看,里面是几块铁锭,沉甸甸的,还有张字条,是四婶孙氏那带着酸气的字迹:“柱儿,此铁可锻犁,勿让永干知。”

古德柱心里又酸又暖 —— 四叔四婶,终究还是向着二房的。他想起孙氏偷偷请教母亲认草药的样子,每次都装着路过,手里还拎着点不值钱的青菜,忍不住笑了 —— 这家人的心思,比爷爷的家训活络多了,跟现代职场的摸鱼技巧有得一拼。

三天后,古永生拿着做好的曲辕犁模型来了。那模型做得精巧,连犁头的凹槽都分毫不差,古德明还用秫秸做了个小农夫,推着犁在沙盘里走,活灵活现的。古永行看着模型,乐得合不拢嘴,露出两排黄牙:“老三,你这手艺,能当村里的木匠师傅了!”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王氏的大嗓门,像破锣似的:“老二家的!俺家德财的弹弓是不是你家德宝拿了?” 她人还没进门,那铜锣似的声音已经震得窗纸发抖 —— 准是古德财又想找茬了,这小子就是个 “麻烦制造机”。

古德柱赶紧把模型藏进炕洞,动作快得像泥鳅。刘氏迎出去,脸上堆着笑:“大嫂这是说啥呢?宝子一整天都在坡地帮他爹干活,没碰过德财的东西啊。”

王氏叉着腰闯进来,腰上的肥肉颤了颤,眼睛跟扫描仪似的扫过院子:“谁知道呢?你们二房的人,手脚可不干净!上次俺腌的芥菜,不就被你偷去了?” 她瞥见墙角的铁锭,嗓门更高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哟,这穷坑还买得起铁?莫不是偷的吧!”

古永行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跟庙里的关公似的,攥着拳头就要理论,被古德柱悄悄拉住。这时候跟王氏吵,只会让事情更糟 —— 他太清楚这位大伯母的手段了,撒起泼来连奶奶崔氏都得让三分,堪称 “村里第一泼妇”。

“大伯母,这铁是四叔给的。” 古德柱仰着小脸,语气不急不缓,像个小大人,“四叔说家里要做锄头,让俺爹帮忙打打。” 他故意提高声音,跟村里的大喇叭似的,“要是不信,咱现在就去问四叔?”

王氏愣了愣,她可不敢去问古永富 —— 万一被孙氏那 “之乎者也” 噎一顿,多没面子。她悻悻地哼了声,像只斗败的公鸡:“算你们识相!要是让俺查出你们偷东西,看俺不告诉爹去!” 说着,扭着腰走了,临走还故意踩了脚古德丫种的野菊花,跟现代的 “键盘侠” 一样,走到哪祸害到哪。

古德丫 “哇” 地哭了,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刘氏赶紧抱起她:“不哭不哭,娘再给你找更好看的花儿。” 古永行看着王氏的背影,气得手都抖了,烟袋锅子差点掉地上:“这…… 这也太欺负人了!”

古永生叹了口气,劝道:“二哥,消消气。等犁做出来,多打了粮食,看他们还敢不敢小瞧咱。” 他把模型从炕洞拿出来,上面沾了点灰,“俺这就回去做真家伙,争取三天就成。”

送走三叔,古永行蹲在地上,摸着被王氏踩烂的花,半天没说话,像尊石像。古德柱知道,父亲心里的火比谁都旺 —— 这口气,憋了太多年了。他拿起那把穿越而来的扳手,塞进父亲手里:“爹,你看这铁家伙硬不硬?咱二房的骨头,比它还硬!”

古永行握紧扳手,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慢慢平静下来。他站起身,瘸腿在地上踩出沉稳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敌人的心上:“对,咱二房的骨头硬着呢!” 火光里,他的腰杆仿佛比往常挺直了不少,像是多年的委屈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跟被压缩的弹簧终于弹开了似的。

古德柱看着父亲的背影,知道改变已经开始了。爷爷的枣木拐杖再硬,也敲不散二房求生的念头;大伯的算计再精,也挡不住三房五房的互助;奶奶的偏心再狠,也暖不了大房那颗冰冷的心。就像现代社会的团队合作,单打独斗终究不行,抱团取暖才能走得远。

窗外,古德武和古德宝正在月光下比划着水渠的走向,用树枝在地上画得乱七八糟,古德丫的笑声像银铃一样脆,划破了夜空。古德柱握紧拳头,左手心的月牙形伤疤隐隐发烫 —— 这一世,他不仅要让二房活下去,还要让那些温暖的人,都能堂堂正正地笑着生活,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三日后,当古永生推着做好的曲辕犁出现在晒谷场时,全村人都围了过来,跟看稀奇动物似的。那犁头在阳光下闪着光,弯弯的辕木透着灵气,连最固执的老人们都啧啧称奇,说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样的犁。古永干挤到前面,阴阳怪气地说,跟唱戏似的:“老三,这玩意儿能顶用?别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吧!”

古德武抢着说,像只好斗的小公鸡:“大伯,这犁可厉害了!俺跟二哥试过,一亩地能省一半力气!” 古德才站在人群后,青布长衫被风吹得动,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又被孙氏拽了拽袖子 —— 四叔一家,还是改不了这明哲保身的性子,跟现代的 “精致利己主义者” 有得一拼。

村长走过来,摸着犁头连声说好,山羊胡都翘起来了:“永生啊,你这可是为咱古家村立了大功!要是真能多打粮食,俺保准让族长给你记头功!”

古道整拄着枣木拐杖也来了,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没像往常那样训斥,只是用拐杖敲了敲犁辕,发出沉闷的响声:“嗯,看着还行。试试再说。” 崔氏跟在后面,眼神在犁上打了个转,又落在古德财身上 —— 她准是在想,怎么让大房也弄一把这样的犁,最好还是免费的。

古永行牵着牛,牛尾巴甩得欢快,古永生扶着犁,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坡地。曲辕犁入土的那一刻,发出清脆的 “噗嗤” 声,翻起的土块又匀又深,比普通犁头强了不止一倍。古德柱站在父亲身后,看着那翻动的泥土,像是看到了希望在一点点生长,跟春天的种子破土而出似的。

古永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跟调色盘似的,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悻悻地别过脸。王氏拉着他的袖子,小声嘀咕,跟蚊子哼似的:“当家的,咱也让老三给做一个呗?” 古德财则盯着犁头,眼里满是嫉妒 —— 在他看来,好东西就该是大房的,别人都不配拥有,跟被宠坏的 “熊孩子” 一个样。

日头偏西时,曲辕犁已经耕完了半亩地,古永行额头上的汗比往常少了一半,瘸腿也没像往常那样疼得龇牙咧嘴。村长拍着古永生的肩膀,力道大得能拍出内伤:“好小子!就凭这犁,今年秋收,你家的公粮都能少交两成!”

古永生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这…… 这都是二哥帮俺琢磨的。” 他偷偷看了眼古永行,见二哥使眼色,又赶紧改口,跟说错话的小学生似的,“哦不,是俺自己瞎琢磨的。”

古道整的拐杖在地上敲了三下,像是在敲定音鼓,算是表了态:“好,好,好!只要能多打粮食,不管是谁琢磨的,都该赏!” 他第一次没提 “长幼有序”,也没提大房,这让古永行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 父亲的态度,似乎真的在变,像冬天里的冰雪开始融化了。

回家的路上,古德丫捡了根红布条,系在曲辕犁上,歪歪扭扭的:“娘说这样能祈福,让犁头更有劲。” 古德宝则缠着古永生,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三叔,你教俺做木牛呗?俺想让它拉犁!”

古德柱走在最后,看着夕阳把一家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心里暖暖的,像揣了个小火炉。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水渠还没挖,荒地还没开,草药还没采,但只要一家人拧成一股绳,再加上三叔五婶这些帮手,好日子就不远了,跟现代的创业团队一样,只要方向对了,总能成功。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