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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全集免费在线阅读(忽必烈元朝)

忽必烈

作者:不觉大师

字数:99719字

2025-10-16 11:15:05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玄幻脑洞小说,那么《忽必烈》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不觉大师”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忽必烈元朝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忽必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253年的六盘山,夏天热得能把人烤成奶豆腐!

不是草原那种干干爽爽的热,是裹着松针潮气的闷,风一吹,黏糊糊的热气往衣领里钻,像有只小手在挠痒痒。可这热,半点没浇灭山下的热闹——十万大军扎的帐篷从山脚堆到山腰,黑黢黢一片,连天上的雄鹰飞过,都得绕着走,生怕撞进人堆里!

“特尔勒!你那帐篷杆再歪点,晚上直接把你卷成羊肉卷!”

忽必烈骑着他的“踏雪”马,刚巡完东大营,就看见特尔勒举着根比他人还高的帐篷杆,跟举着根金箍棒似的,脸憋得通红,帐篷杆还是歪得能当指南针。旁边的士兵们都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活像偷喝了马奶酒的小崽子。

特尔勒赶紧回头,看见忽必烈,手一松,帐篷杆“哐当”砸在地上,差点砸到自己的脚:“王爷!这杆太沉了!比我上次猎的那只三百斤的野猪还沉!我……我这就弄直!”

忽必烈翻身下马,走过去拎起帐篷杆,手腕轻轻一使劲,“咔嚓”一声,歪杆直接变直杆,跟量过似的:“你这力气,白长这么大个子!昨天烤羊腿你吃三斤的时候,怎么没说力气小?现在举根杆子都费劲,将来打仗,你还能挥得动弯刀?”

周围的士兵再也憋不住,“哄”地笑开了,特尔勒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挠着头嘟囔:“那羊腿太香了嘛……再说,力气是用来砍敌人的,不是用来搭帐篷的!”

“还嘴硬!”忽必烈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又指了指远处,“看见没?兀良合台将军的营地,帐篷搭得比城墙还齐,士兵们都在擦弯刀,就你这儿跟遭了贼似的!赶紧弄好,一会儿誓师大会,迟到了罚你三天不许吃烤羊腿!”

“别啊王爷!”特尔勒急了,赶紧找了两个士兵帮忙,三下五除二就把帐篷搭得笔直,比他自己站得还直。

忽必烈笑着摇摇头,刚要上马,就听见身后传来乌兰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撒了把糖:“王爷!等等我!”

回头一看,乌兰拎着个竹篮,快步跑过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竹篮里的酸奶还冒着凉气:“王爷,您巡营这么久,肯定渴了!我给您带了冰镇酸奶,还有刚烤的奶豆腐,您快吃点!”

“还是乌兰你贴心!”忽必烈接过竹篮,打开一看,酸奶里还放了点蜂蜜,甜丝丝的,奶豆腐金黄金黄的,一看就好吃。他拿起一块奶豆腐,咬了一大口,焦香混着奶香,差点把舌头吞下去:“好吃!比和林御厨做的还好吃!你这手艺,不去开个奶豆腐铺,真是屈才了!”

乌兰白了他一眼,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奶渍:“王爷您就知道吃!一会儿誓师大会要讲话,别吃太多,小心噎着,到时候士兵们还以为您被奶豆腐噎住了,多丢人!”

“放心!我心里有数!”忽必烈又吃了块奶豆腐,翻身上马,“走,去看看兀良合台将军,跟他敲定下明天勘察地形的路线!”

兀良合台的营地就在西坡,这位老将正带着士兵们磨弯刀,阳光一照,刀光晃得人眼睛疼。看见忽必烈来,他赶紧放下手里的磨刀石,迎了上去,声音洪亮得像打雷:“王爷!您来得正好!明天勘察的路线我画好了,您看看,这条路上能看见金沙江,连水流急不急都能瞅得明明白白!”

忽必烈接过地图,展开一看,上面画得密密麻麻——哪段路陡、哪处有水源、哪片林子能藏兵,标注得比阿里先生的算术图还细致。他指着地图上的一条红线:“老将军,从这儿到山顶,骑马得多久?会不会太陡?”

“放心!”兀良合台拍着胸脯,“这段路我去年走过,虽然陡点,但慢点开,肯定没问题!到了山顶,能看见大理那边的山川,到时候咱们‘元跨革囊’,心里也有底!”

“‘元跨革囊’?”特尔勒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老将军,是用羊皮当船吗?那羊皮会不会漏水啊?我怕水,上次在草原河边,我差点被淹死,还是王爷救的我!”

张文谦忍不住笑:“特尔勒,你这胆子比兔子还小!‘元跨革囊’是把羊皮吹满气,绑在身上渡江,只要不遇到急流,肯定没事!要是遇到急流……你就当跟鱼一起游泳了!”

特尔勒吓得一哆嗦,赶紧躲到忽必烈身后:“那我可不去!我宁愿跟马一起走,也不跟鱼游泳!”

忽必烈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到时候我让你跟在我后面,保证你淹不着!实在不行,我让你骑在我的‘踏雪’上,它会游泳!”

一行人说说笑笑,刚走到中军大帐,就看见张文谦、姚枢迎面走来,手里拿着张红绸子,上面绣着“百战百胜”四个大字,晃得人眼睛疼。

“王爷!邢州百姓又送锦旗来了!”张文谦笑得眼睛都眯了,“他们听说您要征大理,特意让使者送来的,说祝您旗开得胜,早点平定南方,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好!好啊!”忽必烈接过锦旗,摸了摸上面的丝线,心里暖暖的,“明天誓师大会,把这锦旗挂在高台上,让士兵们都看看!咱们不光是为了打仗,更是为了百姓!”

姚枢点点头:“王爷说得对!这样既能鼓舞士气,又能让士兵们明白,咱们是王者之师,不是抢地盘的土匪!”

说话间,日头渐渐偏西,营地里响起了号角声——“呜呜呜”,绵长又有力,像草原上的狼嚎,一下子就把热闹的营地镇住了。士兵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往中间的空地上集合,手里的兵器握得紧紧的,十万大军站在一起,连呼吸声都整齐得吓人!

忽必烈整理了一下猎装,深吸一口气,走上用石头垒的高台。他接过姚枢递来的锦旗,展开一看,“百战百胜”四个大字在夕阳下闪闪发亮,心里一下子热了起来。

“兄弟们!”忽必烈的声音不算特别大,却透着股穿透力,能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咱们从草原到金莲川,再到这六盘山,走了这么远,为了什么?”

下面的士兵们齐声喊:“为了征大理!为了大蒙古国!为了百姓!”

“说得好!”忽必烈举起锦旗,声音更高了,“咱们打大理,不是为了抢粮抢钱,是为了让那边的百姓,也能像邢州的百姓一样,有饭吃、有衣穿,不用再受战乱的苦!我向你们保证,只要跟着我,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们一口肉吃!打了胜仗,咱们一起回草原喝马奶酒!”

“好!”士兵们一下子沸腾了,举起兵器欢呼,声音震得山上的松树都晃了晃,连远处的马都惊得“咴咴”叫。

特尔勒站在最前面,喊得最响,脸都涨红了,手里的长枪举得老高,差点戳到前面的士兵。乌兰站在台下,看着忽必烈,嘴角忍不住上扬——这王爷,平时爱开玩笑,一到正经事上,还真有股子领袖的范儿!

誓师大会结束后,营地里又热闹起来。士兵们煮肉、喝酒,歌声、笑声混在一起,直到深夜才渐渐安静。忽必烈回到帐篷,又跟兀良合台、张文谦商量了半天勘察地形的细节,才躺下睡觉。他心里琢磨着,明天一定要好好看看地形,争取早点出发,早点拿下大理。

可他万万没料到,第二天的勘察,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忽必烈就带着兀良合台、张文谦,还有十几个护卫,骑着马往六盘山山顶去。特尔勒也跟着,手里拿着地图,还偷偷揣了块奶豆腐,说是路上饿了吃。

山路比想象中还陡,马走得小心翼翼,蹄子踩在石头上,“哒哒”响,时不时打滑。忽必烈骑在“踏雪”上,感觉腰都快颠断了,忍不住跟兀良合台开玩笑:“老将军,你这选的路,比我上次在邢州过的泥路还难走!再走一会儿,我这骨头都要散架了!”

兀良合台笑着说:“王爷,这路虽陡,却是看地形最好的地方!到了山顶,能看见金沙江的流向,连哪里水流缓都能瞅见,到时候咱们‘元跨革囊’,心里也有底!”

“金沙江?”特尔勒凑过来,好奇地问,“老将军,金沙江的水是不是金色的?里面有金子吗?要是有,咱们打完仗,能不能捞点金子回去?”

张文谦忍不住笑:“特尔勒,你就知道金子!金沙江的水是黄色的,不是金色的,里面也没有金子,只有鱼!不过那鱼很大,能有你这么重,要是能抓到,够咱们吃好几天!”

特尔勒眼睛一亮:“真的?那咱们打完仗,去抓鱼吃吧!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鱼呢!”

忽必烈哈哈大笑:“你这吃货,脑子里除了吃就是吃!等拿下大理,我让你吃个够!”

一行人说说笑笑,慢慢爬到了半山腰。这里的视野已经很开阔了,能看见远处的草原,还有蜿蜒的河流,像一条银色的带子。忽必烈勒住马,指着远处:“你们看!那边就是大理的方向,要是从这儿出兵,顺着河谷走,不出半个月就能到金沙江!”

兀良合台点点头:“王爷说得对!不过咱们得小心,河谷里有瘴气,士兵们得提前准备药材,不然容易生病!”

正说着,忽必烈突然觉得右脚一阵疼——不是普通的疼,是钻心的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还带着点麻,从脚底一直窜到膝盖。他忍不住“哎哟”了一声,身体晃了晃,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王爷!您怎么了?”特尔勒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他的胳膊,兀良合台和张文谦也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心。

忽必烈咬着牙,想把脚从马镫里抽出来,可一使劲,更疼了,额头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衣服上,洇出一个个小湿点:“脚……脚疼……老毛病了……上次跟金国打仗,被箭射过,落下的病根……”

众人这才想起,忽必烈年轻时跟拖雷征金,右脚中过一箭,当时箭杆都穿透了,差点截肢。后来虽然好了,却留下了足疾,一累着或者一受潮,就会发作,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快!扶王爷下马!”兀良合台急得大喊,和特尔勒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忽必烈扶下来。刚一落地,忽必烈的右脚就沾不了地,一沾就疼得直咧嘴,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掉,砸在地上“啪嗒”响。

“疼……疼死了!”忽必烈靠在松树上,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这破脚……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时候疼!”

张文谦赶紧拿出水囊,递到他嘴边:“王爷,您先喝点水,我去叫随军医官!”说着,转身就往山下跑,比平时快了三倍,连帽子掉了都没顾上捡。

特尔勒蹲在旁边,急得直搓手,眼泪都快下来了:“王爷,您忍忍!军医官很快就来!要不要我给您吹吹?我小时候摔疼了,我娘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忽必烈哭笑不得,虽然疼得厉害,却还是挤出个笑容:“傻小子……这是旧伤,吹吹没用!你还是帮我揉揉腿吧,轻点,别太使劲!”

特尔勒赶紧点头,小心翼翼地揉着忽必烈的小腿,力道轻得像摸小猫,生怕弄疼他。兀良合台站在旁边,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主帅脚疼得不能骑马,勘察地形没法继续,要是耽误了征大理的时间,怎么跟蒙哥大汗交代?十万大军都在等着,要是因为这点意外推迟,草原上的守旧贵族又该说闲话了!

没一会儿,张文谦就带着随军医官跑来了。这军医官姓王,平时总背着个比他人还大的药箱,士兵们都叫他“王药箱”。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看见忽必烈,赶紧放下药箱,跪下来查看他的脚。

“王爷,您这是旧伤复发,里面有淤血!”王药箱摸了摸忽必烈的右脚,又捏了捏脚踝,忽必烈疼得“嘶”了一声,王药箱赶紧松手,“得赶紧活血化瘀!我这有药酒,还有草药,先给您涂上,能缓解点!”

他打开药箱,翻来翻去,拿出一瓶贴着红纸的药酒,还有一包黑乎乎的草药。刚倒出药酒,一股浓烈的酒味就飘了出来,特尔勒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这药酒也太冲了!比草原上最烈的马奶酒还冲!”

“这得用烈酒泡才能活血化瘀!”王药箱解释着,蘸了点药酒,就往忽必烈的脚上涂。刚一碰到皮肤,忽必烈就疼得直抽气:“哎哟!你这药酒是用辣椒泡的吧?这么辣!疼死我了!”

“王爷,忍忍就好!”王药箱赶紧加快速度,涂完药酒,又把草药敷在脚上,用布条缠好,“这样能缓解疼痛,不过……不过这旧伤太严重,我也没办法根治,只能暂时缓解……”

可过了半个时辰,忽必烈的脚不仅没缓解,反而更肿了,连鞋子都穿不上。王药箱急得满头大汗,翻遍了药箱,连最后一瓶止痛药都拿出来了,忽必烈吃了还是不管用。他无奈地低下头,声音带着点愧疚:“王爷……对不起,我……我实在没办法了……这旧伤太厉害,我的药不管用……”

“什么?!”特尔勒一下子站起来,瞪着王药箱,手按在刀柄上,“你这军医怎么当的?连个脚疼都治不好!要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特尔勒,别冲动!”忽必烈拦住他,虽然疼得厉害,却还保持着镇定,“王军医也尽力了,不能怪他。这是我的旧伤,确实难治。”

可他心里也慌——右脚不能动,没法骑马,勘察地形没法继续,征大理的计划会不会夭折?十万大军都在等着,要是因为他的脚耽误了,怎么跟蒙哥大哥交代?怎么跟那些信任他的士兵交代?

兀良合台也急得不行,在旁边踱来踱去,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要是王爷不能行动,远征就得推迟,可大汗那边已经下了命令,不能推迟啊!”

张文谦也皱着眉:“是啊王爷,要是推迟,那些守旧贵族肯定会说您故意拖延,不想打仗,到时候又得给您添麻烦!”

周围的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忽必烈靠在松树上,看着远处的草原,心里又疼又慌,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连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不大,却很清晰:“王爷,小人有办法,能缓解您的疼痛!”

众人一愣,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旧官服的汉官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个小布包,看起来平平无奇——官服洗得发白,袖口还破了个洞,帽子上沾着点泥土,脸上满是皱纹,像被风吹日晒了几十年的老树皮。

特尔勒皱着眉,挡在忽必烈面前:“你是谁啊?这里是主帅的地方,你怎么进来的?还敢说能治王爷的脚?你别是骗子吧!想骗钱还是想害王爷?”

那汉官赶紧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又坚定:“小人是随军的文书,姓郑,叫郑鼎。刚才路过,听见王爷脚疼,小人家里有祖传的秘方,专门治跌打损伤、旧伤复发,所以斗胆站出来,想为王爷分忧。”

“祖传秘方?”忽必烈眯起眼睛,看着郑鼎,“王军医都没办法,你能有办法?你的秘方靠谱吗?可别是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做的,越治越疼!”

郑鼎赶紧说:“王爷,小人不敢骗您!这秘方是小人爷爷传下来的,用了几十年了,小人自己以前打仗伤了腿,就是用这秘方治好的,现在还能骑马射箭,一点事没有!”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腿,证明自己没说谎。可周围的人还是不信,张文谦皱着眉:“王爷,咱们不知道他的底细,万一他的药有问题,怎么办?太冒险了!”

“是啊王爷!”特尔勒也附和,“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文书,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秘方?肯定是骗人的!”

忽必烈沉默了一下,虽然脚疼得厉害,却还是冷静地看着郑鼎。他发现郑鼎的眼神很真诚,没有闪躲,不像那些想骗钱的江湖郎中。他深吸一口气:“等等!让他试试!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万一管用呢?”

“王爷!”张文谦还想劝阻,却被忽必烈摆手打断了。

郑鼎赶紧上前一步,打开手里的小布包——里面是一个破旧的瓷瓶,瓶身上刻着几个模糊的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他拧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飘了出来,不像王药箱的药酒那么冲,反而有点清香,闻着很舒服。

“王爷,这是小人祖传的药膏,用天山雪莲、当归、红花十几味草药熬的,专门活血化瘀、止痛消肿。”郑鼎拿起一根小木棍,蘸了点药膏,递到忽必烈面前,“您看,这药膏是淡黄色的,没有杂质,涂在伤口上,半个时辰就能缓解疼痛,三天就能下地走路!”

忽必烈看着那淡黄色的药膏,又看了看自己肿得像馒头的右脚,心里一横——试试就试试!

可就在他刚要点头的时候,突然想起刘秉忠之前说的“萧墙之祸”,心里“咯噔”一下——这郑鼎突然冒出来,会不会是有人派来的?他的药膏,会不会有问题?要是涂了药膏,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怎么办?

他看着郑鼎,又看了看周围焦急的众人,手停在半空中,没敢落下。

这郑鼎到底是谁?真的只是个普通的随军文书吗?

他的祖传秘方,是真能缓解疼痛,还是别有用心?

要是涂了药膏,会有什么后果?

忽必烈的心里,一下子充满了疑问,而那瓶小小的瓷瓶,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神秘。周围的人都盯着那瓶药膏,连王药箱都凑过来,好奇地看着,想知道这看似普通的药膏,到底能不能治好主帅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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