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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六盘山的夏天,热得能把人烤成肉干!

忽必烈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疼得龇牙咧嘴——右脚肿得像个发酵的面团,稍微动一下,钻心的疼就往骨头缝里钻。刚才勘察地形时,没注意脚下的碎石,踩空了摔了一跤,旧伤直接复发,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哥!你咋样啊?”旭烈兀骑着“追风”,围着忽必烈转圈圈,小脸上满是焦急,手里还攥着半根啃剩的羊腿骨,“要不我给你吹吹?娘说,吹吹就不疼了!”

忽必烈瞪了他一眼:“吹啥吹!你那口气比草原上的马粪还臭!越吹越疼!”

旭烈兀委屈地把羊腿骨扔了:“那咋办啊?军医都说治不好,难道咱们不去征大理了?那我的水果还吃不吃得到了?”

这话一出,旁边的士兵们都想笑又不敢笑——都啥时候了,二王子还惦记着水果!

刘秉忠蹲在忽必烈身边,皱着眉查看伤口:“王爷,这伤得静养,可咱们明天就得出发,这山路崎岖,您这脚……”

“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大军行程吧?”忽必烈咬着牙,想试着站起来,结果刚一使劲,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嘶——这破脚!关键时候掉链子!”

姚枢也急了:“要不咱们先在六盘山多待几天?等王爷的脚好点再走?”

“不行!”忽必烈摆摆手,“大汗给的期限紧,耽误了行程,就是抗命!再说,士兵们都准备好了,不能因为我改主意!”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人群里突然挤出一个人。

这人看着三十来岁,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官服,个子不高,肩膀却宽得很,脸上带着点憨厚的笑,手里还攥着个黑布包,站在那里有点拘谨:“王……王爷,小人有办法能缓解您的脚疼。”

忽必烈抬头一看,不认识——这是谁啊?没在幕府见过啊!

“你是谁?”忽必烈问。

“小人郑鼎,是刚从邢州调来的汉官,负责粮草登记的。”郑鼎赶紧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小人家里祖传有药膏,专门治跌打损伤,对您这种旧伤复发也管用!”

旭烈兀一下子跳起来:“真的?!你这药膏能让我哥走路吗?要是能,我请你吃烤全羊!”

郑鼎笑了:“二王子放心,敷上药膏,虽然不能立马跑,但至少能让王爷少受点罪,要是有人背着,走山路没问题!”

“背着?”忽必烈愣了一下,“谁能背我?这山路难走,我这体重……”

他话还没说完,郑鼎就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王爷,小人有力气!小人在家乡的时候,能背两百斤的粮食走三里地!您这点体重,对小人来说不算啥!”

“你?”忽必烈有点怀疑——郑鼎看着不算特别壮,能行吗?

旁边的士兵也小声议论:“这汉官能行吗?王爷再瘦也有一百多斤吧?”“就是,这山路连马都难走,他背着王爷能走多远?”

郑鼎听见了,也不辩解,只是打开手里的黑布包,里面是个陶罐子,打开盖子,一股清凉的草药味就飘了出来。他走到忽必烈身边,蹲下身子:“王爷,您先试试药膏,要是管用,咱们再商量背您的事。”

忽必烈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点点头。郑鼎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敷在忽必烈的肿脚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器。药膏刚敷上,一股清凉感就顺着皮肤渗进去,刚才那钻心的疼一下子缓解了不少。

“哎?还真管用!”忽必烈惊讶地说,“不那么疼了!”

旭烈兀凑过来,闻了闻药膏:“这味儿还行,不像军医的药那么苦!郑大哥,你这药膏能给我也留点吗?我上次摔了一跤,膝盖还疼呢!”

郑鼎笑着点头:“没问题!等晚上小人给二王子拿点!”

刘秉忠也松了口气:“太好了!郑鼎,你可帮了大忙了!”

“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郑鼎站起身,对着忽必烈躬身,“王爷,药膏起效了,咱们该出发了。小人来背您吧!”

忽必烈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这……这多不好意思啊!你也得走路,背着我多累啊!”

“王爷,您别客气!”郑鼎挺直了腰板,“您是大军主帅,只要您能顺利到大理,小人累点不算啥!再说,小人这力气,不用也是浪费!”

旭烈兀在旁边起哄:“哥!你就让郑大哥背你吧!你要是走不了,咱们的水果就没着落了!”

忽必烈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郑鼎真诚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那……那就麻烦你了,郑鼎!”

“不麻烦!”郑鼎高兴地蹲下身,让忽必烈趴在自己背上,然后稳稳地站起来,动作丝毫不费力,“王爷,您抓稳了,咱们走!”

周围的士兵们都看呆了——我的天!这汉官力气也太大了吧?背着王爷跟背个小娃娃似的!

刘秉忠带头鼓掌:“好!咱们出发!”

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郑鼎背着忽必烈走在队伍中间,脚步稳得很,像踩在平地上一样。忽必烈伏在他背上,能清楚地感觉到郑鼎肩膀的力量,还有他额头渗出的汗珠。

“郑鼎,要不歇会儿?”忽必烈有点过意不去,“我看你都出汗了。”

“没事王爷!”郑鼎笑着说,“这点汗不算啥!小人在家乡种地,天热的时候,比这出的汗多十倍!”

“你家乡在哪啊?”忽必烈好奇地问。

“小人是泽州人,家里世代种地。”郑鼎说,“后来家乡遭了灾,小人就投了军,因为识点字,就被调到邢州管粮草,这次听说王爷征大理,小人就主动申请来了——小人也想跟着王爷,做点大事!”

“好样的!”忽必烈心里一阵感动,“等咱们打赢了大理,我一定给你记大功!”

“谢谢王爷!”郑鼎更高兴了,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旭烈兀骑着“追风”跟在旁边,一会儿问:“郑大哥,你累不累啊?要不要我给你递点水?”一会儿又说:“郑大哥,你看前面那座山,是不是有兔子?等咱们到了山顶,我去抓几只给你烤着吃!”

郑鼎被他逗得笑个不停:“二王子,我不累!你还是看好你的小马吧,这山路滑,别让它摔了!”

果然,话音刚落,“追风”就踩滑了一块石头,差点把旭烈兀甩下来。旭烈兀赶紧抓住缰绳,吓得脸都白了:“哎呀!追风,你吓死我了!再这样,我不给你吃胡萝卜了!”

周围的士兵们都笑了,原本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走了没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溪水不深,但石头滑得很。士兵们牵着马,小心翼翼地过河,有的士兵不小心踩进水里,鞋子都湿了,气得直骂:“这破石头!比草原上的冰还滑!”

郑鼎也小心翼翼地走进溪里,脚步放得更慢了。忽必烈趴在他背上,担心地说:“郑鼎,小心点!别滑倒了!”

“放心吧王爷!”郑鼎说,“小人在家乡经常过这种小溪,闭着眼睛都能走!”

果然,他一步一步稳稳地过了溪,连裤脚都没湿多少。旭烈兀跟在后面,学着郑鼎的样子走,结果还是踩滑了,一只脚掉进水里,袜子全湿了。他气得跳起来:“这水也太凉了!我的脚都冻麻了!”

士兵们又笑了,有个老兵打趣道:“二王子,您还是让小马驮您过去吧!您这走路的本事,还不如您的小马呢!”

旭烈兀瞪了他一眼:“我这是故意的!我想试试水凉不凉,好告诉大家!”

大家笑得更欢了。

过了小溪,山路更难走了——全是碎石和泥坑,有的地方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过,旁边就是悬崖,看得人心里发慌。

有个士兵不小心踩空了,半个身子探出悬崖,幸好旁边的战友及时拉住他,才没掉下去。那士兵吓得脸都白了,瘫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我的妈呀!差点就摔成肉饼了!”

郑鼎背着忽必烈,走在这种路上,还是稳稳当当的。忽必烈伏在他背上,能看到下面的悬崖,心里也有点发毛:“郑鼎,你可得抓稳我!我可不想掉下去!”

“王爷您放心!”郑鼎说,“小人就算自己掉下去,也不会让您有事的!”

这句话说得特别真诚,忽必烈心里一阵暖流——这郑鼎,真是个忠勇的人!

走了一上午,大家都累了,忽必烈让队伍停下来休息。郑鼎把忽必烈放下,刚想歇会儿,旭烈兀就跑过来,递给他一块奶豆腐:“郑大哥,你快吃!这是我藏的,可甜了!”

郑鼎接过奶豆腐,咬了一口,笑着说:“真甜!谢谢二王子!”

老哈达也端着奶茶过来,递给郑鼎一碗:“郑大人,快喝点奶茶解解渴!您背着王爷走了一上午,辛苦了!”

“谢谢老哈达!”郑鼎接过奶茶,一饮而尽。

刘秉忠和姚枢也走过来,对郑鼎说:“郑鼎,你真是好样的!王爷有你这样的人帮忙,是福气!”

郑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各位先生太客气了,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忽必烈坐在石头上,看着郑鼎和大家有说有笑,心里感慨万千——以前他觉得,草原上的勇士最厉害,能骑善射,能打胜仗。现在他才知道,像郑鼎这样的人,虽然不会骑射,却有一颗忠诚的心,有一身力气,这样的人,同样是勇士!

休息了一会儿,队伍继续出发。郑鼎又背起忽必烈,继续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太阳越来越毒,晒得人头晕眼花,士兵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有的士兵开始抱怨:“这鬼天气!热得能煎鸡蛋了!”“这山路啥时候是个头啊?我脚都磨起泡了!”

旭烈兀也热得不行,把皮帽摘下来扇风:“哥,我渴了!我想喝冰水!”

“哪来的冰水?”忽必烈无奈地说,“只有奶茶,你要不要喝?”

“不要!奶茶太热了!”旭烈兀撅着嘴,突然眼睛一亮,“哎!你们看前面那棵树!上面有果子!”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前面的山坡上有棵野果树,上面结满了红色的小果子,看着就好吃。

“那是山杏!”郑鼎笑着说,“小人家乡也有这种树,熟了的山杏可甜了!”

旭烈兀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去摘!我去摘!”他催着“追风”就往山坡上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没一会儿,他就摘了一大把山杏回来,兴高采烈地递给忽必烈:“哥,你尝尝!可甜了!”

忽必烈接过一颗,放进嘴里——我的天!酸得他牙都快掉了!他赶紧吐出来:“旭烈兀!你这摘的是没熟的吧?酸死我了!”

旭烈兀愣了一下,也尝了一颗,结果酸得他直咧嘴:“哎呀!怎么这么酸!比上次王鹗先生做的醋还酸!”

周围的人都笑了,郑鼎也笑着说:“二王子,山杏得红透了才甜,你摘的这还没熟呢!”

旭烈兀把山杏扔了,委屈地说:“早知道不摘了!酸得我舌头都麻了!”

大家笑得更欢了,连刚才抱怨的士兵都忘了累,跟着一起笑。

就这样,一路上有惊无险,有笑有闹,大军走了三天,终于到了一个山谷,忽必烈决定在这里过夜,明天再继续赶路。

这个山谷两边都是高山,中间有块平坦的空地,还有一条小溪,正好适合扎营。士兵们赶紧动手搭帐篷,有的捡柴火,有的打水,有的开始煮奶茶,营地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老哈达煮了一大锅奶茶,还烤了几只羊腿,香味飘得老远。旭烈兀围着烤架转圈圈,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老哈达,什么时候能吃啊?我都快饿死了!”

“快了快了!”老哈达笑着说,“再烤一会儿,撒点盐就好了!”

忽必烈坐在帐篷门口,看着郑鼎帮士兵们搭帐篷,心里很是欣慰。郑鼎刚搭完一个帐篷,忽必烈就喊他:“郑鼎,过来歇会儿!喝碗奶茶!”

“哎!”郑鼎答应着,走了过来,接过忽必烈递的奶茶,一饮而尽。

“今天辛苦你了!”忽必烈说,“明天还要麻烦你。”

“王爷客气了!”郑鼎笑着说,“能为王爷做事,小人高兴!”

就在这时,旭烈兀拿着一只烤羊腿跑过来,递给郑鼎:“郑大哥,快吃!刚烤好的,可香了!”

“谢谢二王子!”郑鼎接过羊腿,咬了一大口,吃得满嘴流油,“真香!比小人在家乡吃的烤兔子还香!”

旭烈兀得意地说:“那当然!这是老哈达烤的,老哈达的烤羊肉,全草原第一!”

老哈达在旁边听见了,笑得合不拢嘴:“二王子过奖了!只要二王子喜欢,老哈达天天给您烤!”

营地里的气氛热闹又温馨,士兵们一边吃着烤羊肉,一边聊着天,有的说:“等咱们打赢了大理,我要回家娶媳妇!”有的说:“我要把大理的水果带回家,给我爹娘尝尝!”还有的说:“我要跟着王爷,再打更多的胜仗!”

忽必烈听着大家的话,心里充满了希望——有这样的士兵和兄弟,何愁打不下大理!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山谷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士兵们的呼噜声。忽必烈因为脚疼,睡不着,坐在帐篷里看书,郑鼎就守在帐篷门口,像个门神一样。

“郑鼎,你也去歇会儿吧!”忽必烈说,“这里很安全,不用守着。”

“王爷,没事!”郑鼎说,“小人不困,守着您,小人放心!”

忽必烈无奈,只好让他守着。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嗖”的一声——一支箭射进了帐篷,钉在忽必烈面前的桌子上,箭头上还涂着黑油,一看就有毒!

“不好!有刺客!”郑鼎大喊一声,猛地冲进帐篷,挡在忽必烈面前。

紧接着,帐篷帘子被掀开,冲进来几个黑衣人,个个蒙着脸,手里拿着弯刀,眼神凶狠,直扑忽必烈!

“保护王爷!”郑鼎大喊着,跟黑衣人打了起来。他虽然没学过武功,但力气大,反应快,一拳就打倒了一个黑衣人。

忽必烈赶紧摸身边的弯刀,结果因为脚疼,没站稳,差点摔倒。

外面的士兵们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跟黑衣人打在一起。帐篷里一下子乱成一团,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有个黑衣人绕过郑鼎,举着弯刀就往忽必烈身上砍!郑鼎眼疾手快,一下子扑过去,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弯刀——“噗嗤”一声,弯刀深深地砍进了郑鼎的后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也染红了忽必烈的战袍!

“郑鼎!”忽必烈目眦欲裂,举起弯刀,一下子砍在那个黑衣人的肩膀上,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想逃跑,结果被士兵们围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被制服了。只有一个黑衣人趁乱跳出帐篷,消失在夜色里。

士兵们赶紧把郑鼎扶起来,郑鼎的后背还在流血,脸色苍白,但他还是看着忽必烈,虚弱地说:“王……王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忽必烈抱着他,声音都在发抖,“快!快叫医生!窦默先生!快过来!”

窦默听到喊声,赶紧拿着药箱跑过来,一看郑鼎的伤口,脸色大变:“伤口太深了!得赶紧止血!”他赶紧拿出草药和纱布,给郑鼎包扎伤口。

旭烈兀也跑了过来,看到郑鼎流了那么多血,吓得哭了:“郑大哥!你别死啊!你还没吃我请的烤全羊呢!你还没给我药膏呢!”

郑鼎看着旭烈兀,勉强笑了笑:“二……二王子,别哭……小人没事……还能跟您吃烤全羊……”

忽必烈看着郑鼎苍白的脸,心里又疼又怒——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大军营地行刺?还想杀我?

他看向被制服的黑衣人,走过去,一把扯下他们的面罩——都是陌生的脸,看着不像草原上的人,也不像汉地的人。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忽必烈怒吼道,“为什么要杀我?!”

黑衣人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有个士兵想动手打他们,忽必烈拦住了:“别打!留着活口,慢慢审!”

就在这时,负责巡逻的士兵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布片:“王爷!这是从逃跑的刺客身上扯下来的!您看!”

忽必烈接过布片,仔细一看——布片上绣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像一只展翅的鹰,又不像草原上的鹰,图案的边缘还有金色的线,看起来很华贵。

“这是……”忽必烈皱起了眉头,“这图案我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了……”

窦默包扎好郑鼎的伤口,站起来说:“王爷,郑鼎的伤暂时止住了,但还很危险,得好好静养。这些刺客武功高强,还敢在大军营地行刺,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我知道!”忽必烈握紧了拳头,眼神冰冷,“不管是谁派来的,我一定要查出来!敢动我的人,敢坏我的事,我绝不饶他!”

营地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士兵们都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再出现刺客。旭烈兀也不闹了,紧紧地抓着忽必烈的袖子,小声说:“哥,这些刺客是谁啊?他们还会来吗?”

忽必烈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坚定:“别害怕!有哥在,有士兵们在,他们不敢再来了!”

但他心里清楚,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这些刺客武功高强,行动隐秘,还带着特殊的标记,背后的人肯定不简单——是漠北的守旧贵族?还是南宋派来的?或者是其他想阻止他征大理的人?

他看着那块黑色的布片,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郑鼎,心里充满了疑问和愤怒。

这个绣着怪鹰的图案,到底代表什么?

逃跑的刺客会去哪里?

背后指使的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郑鼎的伤,能顺利好起来吗?

夜色越来越深,山谷里的风也越来越凉,吹得帐篷“哗啦”响,像在诉说着一个即将到来的风暴。忽必烈知道,他的征大理之路,从这一刻起,变得更加凶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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