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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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横行霸道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三更天的梆子声刚过没多久,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却整齐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沉寂。
门闩被人从外轻轻拨开,吱呀一声轻响,二十道身影鱼贯而入。他们都穿着短打劲装,腰间或佩刀或别着短弩,即便在暗夜中,眼神也亮得像淬了寒星,动作间带着久历操练的利落,落地几乎不闻声响。为首一人身形挺拔,约莫二十出头,正是这院落的主人刘干。
他今日没穿平日里的布衫,换了身玄色劲装,袖口裤脚都束得紧实,脸上还带着些风尘,却难掩眼底的锐气。进门后他没急着往里走,只抬手示意身后人在院角廊下候着,自己则转身走向东侧那几间仆役住的小屋。
先是轻叩福伯的房门。福伯是看着刘干长大的老仆,今年已近六十,睡得却浅。听到叩门声,他摸索着点亮油灯,沙哑着嗓子问:“是……少爷回来了?”
“是我,福伯,您醒了出来,还有石头和春杏,都到正堂来,我有话要说。”刘干的声音压得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福伯不敢耽搁,披了件旧棉袄就往外走。隔壁石头的屋也很快有了动静,石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三年前家乡遭了灾,是刘干把他捡回来的,平日里跟着刘干打拳练力,最是警醒,一听到刘干的声音,趿着鞋就冲了出来,手里还下意识攥着墙角那根磨得发亮的铁棍。
最后是春杏。她住的小屋在最里头,听到动静时正睡得迷糊,揉着眼睛披了件夹袄出来,月光落在她脸上,能看清是张清秀的鹅蛋脸,眉眼弯弯,带着点未脱的稚气,却又因常年操持家务,添了几分温婉。按刘干心里的数算,村里姑娘论模样,春杏这股邻家劲儿,足能排到前头——他私下里给评过,该有八十五分,比那些刻意描眉画眼的要顺眼得多。
三人跟着刘干进了正堂。刘干转身点上桌上的油灯,昏黄的光晕瞬间铺开,照见他身后不知何时跟进来一人,正垂手立在门边,正是方才那二十人里的一个。
“少爷,这么晚叫我们来,是出了什么事?”福伯看着刘干神色,心里犯嘀咕。刘干这几日总往外跑,回来时身上总带着股说不清的劲,今日还带了这么多人,瞧着就不一般。
刘干没答,只朝门边那人递了个眼色。那人上前一步,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三个沉甸甸的布囊,“咚”地放在桌上。布囊口松着,露出里头白花花的银子,借着灯光闪得人眼晕——竟是三袋足色纹银。
石头“呀”了一声,春杏也惊得抿紧了嘴,只有福伯皱着眉,没看银子,只盯着刘干:“少爷,这是……”
“福伯,石头,春杏。”刘干走到桌前,双手按在桌面上,目光一一扫过三人,“我明说了吧。从今日起,我要做一件大事——争霸天下。”
这话一出,正堂里霎时没了声。石头张着嘴,手里的铁棍“哐当”掉在地上都没察觉;春杏攥着衣角,眼睛睁得圆圆的;福伯身子晃了晃,扶着桌沿才站稳,嘴唇哆嗦着:“少爷,您……您说啥?争霸天下?那是……那是要掉脑袋的事啊!”
“我知道。”刘干点头,语气平静,“所以我叫你们来,是给你们选。你们若愿意跟着我,将来成了,我刘干绝不忘本,福伯您要良田千亩、宅院数座,我给;石头你要官职爵位,我给;春杏你要什么,我也都应。可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他指了指桌上的银子:“这里是三百两,你们三人,每人一百两。拿着银子离开刘家村,往南走,去江南或者岭南,找个安稳地方置些产业,过太平日子,我派人送你们出县,绝不让人找你们麻烦。”
说完,他就那么看着三人,没催,也没劝。身后二十人仍在院外候着,堂内只有油灯偶尔爆出的灯花声,衬得桌上的银子愈发扎眼。
最先开口的是福伯。他沉默了半晌,忽然直起腰,往刘干面前一站,浑浊的眼睛里竟亮了起来:“少爷,老奴打三岁进您家,跟着老太爷,后来跟着您爹,现在跟着您。您爹走的时候交代过,要我看好您。您要走这条路,是险,可老奴这条命早就跟刘家绑在一块儿了——您去哪,我就去哪,哪也不去。”
石头这才回过神,捡起地上的铁棍,梗着脖子道:“少爷!我这条命是您捡回来的!当年若不是您,我早饿死在路边了!您要争霸天下,那我就跟着您杀出去!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砍谁,我铁棍就砸谁!要那银子干啥?我石头的命,比银子金贵!”
最后轮到春杏。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脸慢慢红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脸颊,像染上了层胭脂。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声音细却清楚:“我……我爹娘早没了,是少爷收留了我,让我有饭吃,有地方住。少爷去哪,杏儿就去哪。愿意……永远服侍少爷,生死相随。”
刘干看着三人,心里那点不确定彻底落了地。他原就知道他们不会走,可真听到这话,还是觉得胸口发热。他笑了笑,抬手拍了拍福伯的肩膀:“好,你们没让我失望。”
“福伯,”他转向老仆,“我给您留十个人,都是好手,您带着他们守好这院子,村里的事也劳您盯着,尤其是别让人看出异样。缺什么就跟他们说,他们会去办。”
“老奴记下了!”福伯直挺挺应着,眼里有了精神。
“石头,”刘干又看向少年,“你力气大,也机灵,明天跟我上山,我教你骑术,入我的骑兵队。以后跟着我,别再只拿铁棍了,给你换把好刀。”
石头眼睛亮得像燃了火,用力点头:“哎!谢少爷!”
最后,他看向春杏。春杏还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他。刘干走上前,忽然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温软,惊得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慌乱。
“春杏,”刘干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声音放柔了些,“你以后不用做那些粗活了,就做我的贴身侍女,跟着我身边。”他捏了捏她的手腕,又松开,“我刚才说了,不会亏待你们,更不会亏待你。杏儿,信我。”
春杏被他拉着手时,心跳得像要蹦出嗓子眼,脸上更烫了。听他说完,她忙低下头,小声应着:“是……少爷。能服侍少爷,是杏儿的福分。”
刘干笑了笑,没再多说,只朝门边那人示意了下。那人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油灯依旧亮着,桌上的三百两银子还在,只是此刻再没人看它们。院外的夜风吹过,带来远处几声犬吠,而正堂里这几句承诺,像一颗种子,落在了这寂静的夜里,等着将来破土而出,长成遮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