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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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小妹挺孕肚逼婚,可我真不是男人啊!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05
“什么?”覃婶第一个尖叫起来,声音刺耳。
“不可能!你这个医生胡说八道!你被他收买了!”
马三叔公也懵了,他瞪大眼睛,看看医生,又看看我,手里的旱烟杆都拿不稳了。
“肾……都没了?”他喃喃自语。
周围的村民更是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一种全新的,混杂着震惊、怀疑和一丝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只是死死地盯着覃桂兰。
她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她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不……不是的……”她嘴唇哆嗦着,“马哥,你……你别吓我……”
“我吓你?”我冷笑一声,一步步向她走去。
“覃桂兰,现在,你还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
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上。
她惊恐地向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语无伦次,眼泪夺眶而出。
“不知道?”我把医生开的证明,直接摔在她脸上,“白纸黑字写着,你不认识字,可以让你娘,让三叔公给你念念!”
覃婶冲过来,一把抢过那张纸,她的手抖得厉害,看了半天,一个字也认不出来。
马三叔公拿过证明,他念过几年书,他低着头,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脸色越来越青,额头上全是冷汗。
“双侧肾脏……缺失……”他念出这几个字,声音都在发颤。
“现在,你们信了吗?”我环顾四周,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马昭,一个连腰子都没有的废人,我拿什么让你怀孕?”
“覃桂兰,你肚子里这个野种,到底是谁的!”我最后一声,是吼出来的。
积压了太久的屈辱、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覃桂兰被我吼得浑身一抖,瘫软在地。
她捂着脸,发出了绝望的哭嚎。
事情到了这一步,真相已经不言而喻。
覃婶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她看着瘫在地上的女儿,又看看周围村民鄙夷的目光,突然像疯了一样扑向我。
“是你!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扫把星!你把我女儿毁了!”
她张牙舞爪地来抓我的脸。
我没有躲,任由她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我毁了她?”我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痛呼出声,“覃婶,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你费尽心机,想让我当这个便宜爹,不就是因为那个人,你们惹不起吗!”
覃婶的身体僵住了。
马三叔公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满惊疑。
“马昭,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甩开覃婶的手,目光转向人群中一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试图往后躲的身影。
“没什么意思。”我笑了一下,笑容里全是冰冷。
“我只是觉得,既然今天大家都在,不如把事情一次性说清楚。”
“桂兰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有个人比我们都清楚。”
我抬起手,指向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马强哥,你说是不是?”
6
我手指的方向,站着马三叔公的独生子,马强。
马强比我大几岁,长得人高马大,在村里一向横行霸道。
此刻,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我的手指,齐刷刷地聚焦在马强身上。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马强色厉内荏地吼道。
“马昭,你别血口喷人!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马三叔公也反应过来,立刻挡在自己儿子面前,用旱烟杆指着我。
“马昭!你自己洗不清嫌疑,就想拉我儿子下水?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我看着他护犊子的模样,觉得无比可笑。
“三叔公,你口口声声说要为桂兰讨公道,现在真正的经手人就在你面前,你怎么反而护着他了?”
“你放屁!你有什么证据?”马强躲在爹身后叫嚣。
“证据?”我转向瘫在地上的覃桂兰,“桂兰,你来说,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覃桂兰浑身一颤,抬头看了一眼马强,又迅速低下头,一个字都不敢说。
“你看,她不敢说。”我笑了,“因为她要是说了,你们马家,不会放过她。”
“而我马昭,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一个从缅北回来的废物,是最好欺负的,对不对?”
我的话,让周围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看马强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怀疑。
“三叔公,你儿子脖子上,是不是有道疤?”我突然问。
马三叔公一愣:“是,小时候被镰刀划的,怎么了?”
“覃桂兰为了陷害我,说我胳膊上有颗痣。那是我小时候被墨水点的,早就洗掉了。”
“而她真正熟悉的,恐怕不是我身上的记号,而是你儿子身上的。”
我看着覃桂兰:“你说,那晚在河边,我抱着你,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覃桂兰茫然地看着我。
“你说不出来,因为本没有那回事。”
“但我猜,马强肯定跟你说过不少甜言蜜语吧?比如,等他爹当上镇里的部,就娶你过门?”
覃桂兰的瞳孔猛地收缩,显然是被我说中了。
马强彻底慌了,他推开他爹,指着覃桂兰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敢跟他说?你看我回头不打死你!”
他这一句,等于是不打自招。
马三叔公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他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强子,这,这是真的?”
“爹!你别听他胡说!是她勾引我的!是这个贱人自己送上门的!”马强还在狡辩。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马三叔公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抽在马强脸上。
“畜生!你这个畜生!”他气得浑身发抖,“我的脸,我们马家的脸,全被你这个畜生丢尽了!”
他举起手里的旱烟杆,疯了一样朝马强身上打去。
“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打死你!”
马强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覃婶也傻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谋划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她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女儿,又看看被追着打的马强,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一场精心策划的婚,变成了一场揭露丑闻的闹剧。
而我,从始至终,只是他们利用的一颗棋子。
现在,棋子不听话了,棋盘也被掀翻了。
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没有感觉到任何复仇的。
我只觉得疲惫,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慢慢地,把那件记录着我屈辱过往的病历,一张一张,重新装回牛皮纸袋。
然后,我转身,离开了这群人。
没有人拦我。
身后,是马三叔公的怒骂,马强的惨叫,覃婶和覃桂兰的哭声,还有村民们的议论声。
这些声音,都离我越来越远。
7
我没有回村子。
那个地方,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了。
我在县城找了个小旅馆住下,第二天就去了市里。
当初从缅北被解救回来,是市里的相关部门负责接收和安置的。
我带着医院的证明和所有材料,找到了负责我们这些归国人员的办公室。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从覃桂兰拦住我婚,到全村人指责我,再到他们我娶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
我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位姓李的事,他听完我的叙述,气得一拍桌子。
“简直是无法无天!这是严重的诽谤和胁迫!”
“马昭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你们是我们从犯罪分子手里解救回来的受害者,国家有责任保护你们的合法权益,绝不允许任何人对你们进行二次伤害!”
李事的态度,让我冰冷的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几天后,李事亲自带队,跟着几名警察,和我一起回了马家村。
当警车开进村口的时候,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我们直接去了村委会。
马三叔公,覃婶,覃桂兰,马强,全都被叫了过来。
面对穿着制服的警察和市里来的部,他们一个个都蔫了。
覃婶还想撒泼,说我们官官相护,欺负他们老百姓。
警察直接拿出了一份口供,是马强画了押的。
原来,警察去村里调查的时候,马强第一个就全招了。
他和覃桂兰早就在一起了,搞大了肚子,但他家里绝不同意他娶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
于是,覃婶就想出了这个栽赃给我的毒计。
他们选上我,一是因为我刚回来,对村里近况不了解。
二是因为我无父无母,性格孤僻,看起来最好欺负。
三是,他们觉得我一个从缅北回来的人,身上不净,就算闹到警察那里,也没人会信我。
他们万万没想到,我身上最“不净”的地方,反而成了我洗刷冤屈最有利的证据。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覃婶和覃桂兰无话可说。
她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诽谤罪和胁迫罪。
念在覃桂兰怀有身孕,又是初犯,警察给了她们一次机会。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覃家必须向我公开道歉,并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五万元。
马三叔公因为纵容家人,颠倒黑白,滥用村长职权,被当场免职,并被处以严重警告。
至于马强和覃桂兰,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被勒令立刻去镇上办理结婚登记。
马三叔公的老脸丢尽了,他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和那个惹出滔天大祸的女人,一口气没上来,当场中风,歪倒在地。
村里乱成一团,救护车的声音响彻山谷。
我拿着覃家东拼西凑拿出来,还带着体温的五万块钱,站在村口。
李事拍了拍我的肩膀:“马昭,都过去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远处的山,沉默了很久。
“我想离开这里。”
“去哪?”
“不知道,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
李事点点头:“也好。这笔钱你拿着,好好治病。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向上级反映了,会把你列入优先移植名单。有什么困难,随时联系我们。”
我向他鞠了一躬。
“谢谢。”
这是我回来之后,说得最真心实意的一句谢谢。
8
我离开了马家村,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用那五万块钱,在市里租了个小房子,一边打零工,一边等待肾源。
我很少跟人说话,也很少出门。
缅北的经历,和村里发生的一切,像两座大山,压在我的心头。
我常常在夜里惊醒,梦里全是那些黑暗的,屈辱的画面。
我以为,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直到一年后,我接到了李事的电话。
“马昭,有好消息!有匹配的肾源了!就在省立医院,你马上准备一下,我们送你过去!”
那一刻,我握着电话,手抖得说不出话。
手术很成功。
当我从中醒来,感受到身体里那股久违的,鲜活的力量时,我哭了。
我活过来了。
我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了。
出院那天,李事和几个当初帮助过我的工作人员来接我。
他们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
“马家村那边,出了点事。”李事说。
原来,马强和覃桂兰结婚后,子过得鸡飞狗跳。
马强本就瞧不上覃桂兰,喝了酒就对她拳打脚踢。
覃桂兰的孩子,在一次毒打中流产了。
她彻底疯了,在一个深夜,一把火点了马家的房子。
火很大,马三叔公因为中风行动不便,没能逃出来。
马强和覃桂兰,也都被烧死在了里面。
覃婶因为女儿和亲家都死了,受了,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一个曾经在村里作威作福的家庭,就这么毁了。
听完这些,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那些人,那些事,对我来说,都已经像上辈子的事情一样遥远。
他们的结局,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因,结出的果。
与我无关了。
“马昭,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李事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我笑了笑,阳光照在我的脸上,很暖和。
“我想,我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用政府给的伤残补助和康复津贴,报了一个电脑维修的培训班。
我学得很努力,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两年后,我在市里一个电脑城,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铺子。
生意不忙的时候,我会坐在店里,看着窗外人来人往。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叫覃桂兰的女孩。
如果她没有走上那条路,如果她能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错误,而不是选择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她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而我,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之后,终于换来了新生。
我的脸上,还留着覃婶抓出的那道浅浅的疤痕。
它时刻提醒着我,那些黑暗的过去。
但也同样提醒着我,如今这来之不易的光明。
傍晚,我关了店门,走进街角的面馆。
“老板,一碗牛肉面,多加香菜。”
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来,我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
生活,就像这碗面,或许平淡,但很踏实。
这就够了。
9
几年后,我的小店已经扩展成了市里小有名气的数码维修中心。
我有了自己的团队,也买了房和车。
生活走上了正轨,忙碌而充实。
我依旧单身,对于感情,我抱着一种随缘的态度。
经历过那些事,我变得更加谨慎,也更加珍惜平淡的幸福。
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是李事。他已经升了职,成了部门主任,但看起来还是那么亲切。
“李主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笑着给他泡茶。
“来看看你这个大老板啊。”李事打量着我的办公室,欣慰地笑了。
“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当年就没看错人。”
寒暄过后,李事说明了来意。
“马昭,我们部门现在在做一个‘归国人员心理重建与再就业’的帮扶。”
“我们想邀请你,作为成功案例的代表,去给那些新回来的,和你有着相似经历的年轻人,讲讲你的故事。”
“用你的亲身经历,去鼓励他们,给他们一点希望和力量。”
我沉默了。
让我去揭开那些早已结痂的伤疤,我本能地有些抗拒。
“我知道这很残忍,是让你回忆痛苦。”李事看出了我的犹豫。
“但是马昭,你知道吗?很多人,他们走不出来。他们被困在过去的阴影里,自卑,封闭,甚至自暴自弃。”
“你的故事,或许能拉他们一把。让他们知道,就算掉进过最深的,也依然有爬上来,重见天的机会。”
李事的话,触动了我。
是啊,我曾经也在那个里。
是国家,是像李事这样的人,向我伸出了手。
现在,轮到我了。
我答应了。
分享会那天,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几十张年轻而迷茫的脸。
他们的眼神,和我当年一模一样,空洞,麻木,充满了不信任。
我没有准备讲稿,只是平静地,把我的故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从缅北的非人遭遇,到被村民诬陷婚的绝望。
从在医院里证明清白的决绝,到手术后重获新生的感恩。
我讲得很慢,很平静。
讲到在缅北被嘎掉腰子的时候,我撩起了衣服,给他们看我腹部那道长长的,狰狞的手术疤痕。
台下有女孩子捂住了嘴,发出了抽泣声。
讲到被全村人围攻,百口莫辩的时候,我指了指脸上那道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
“这是那个想让我当便宜爹的女人,她娘抓的。她说我毁了她女儿,可真正被毁掉的,是我。”
分享会的最后,我说:
“我知道,我们都失去了很多东西,尊严,健康,对人的信任。”
“但是,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永远有希望。”
“这个世界,或许有黑暗,但也一定有光。我们要做的,就是朝着有光的地方,一步一步,走下去。”
“哪怕走得很慢,哪怕会摔倒,但只要不放弃,就总能走到天亮的那一天。”
我讲完,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响起了长久的,热烈的掌声。
我看到那些曾经麻木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光。
那一刻,我感觉我脸上的,我腹部的那些伤疤,都不再疼痛了。
它们成了我的勋章。
证明着我曾经如何挣扎,如何战斗,并最终,赢得了这场与命运的战争。
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夕阳的光从挡风玻璃照进来,温暖而耀眼。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前几天通过相亲认识的一个女老师。
“马先生,这个周末有空吗?我想请你看场电影。”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笑了。
“好啊。”
生活,好像真的,要天亮了。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