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把自己卖给死对头后,他居然当真了》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暗山”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谢珩沈昭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22163字,喜欢小说推荐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把自己卖给死对头后,他居然当真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把自己的卖身契,拍在了京城最讨厌我的男人面前。
他笑了,说我只值三两银子。
后来我借他的势,杀光了所有欺我之人。
大仇得报那夜,我递上和离书。
他却烧了契约,将我抵在门后。
“买定离手,夫人。”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我叫沈昭,是户部侍郎家的庶女。
今天是我把自己卖掉的日子。
买主是谢珩,当朝首辅,也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男人。
三年前宫宴,我跳舞时崴了脚,裙子撕了个口子。
满堂哄笑中,只有他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说:“沈三小姐这舞,倒是别致,像只扑腾的落汤鸡。”
我当时就想把酒壶砸他脸上。
现在我却站在他书房里,把一张按了手印的卖身契,拍在他的黄花梨桌案上。
“三两银子。”我说,“我卖给你。”
谢珩正在批折子,连头都没抬。
毛笔尖在宣纸上沙沙地响。
我等了半晌,他才搁下笔,拿起那张纸。
扫了一眼,笑了。
“沈昭。”他念我的名字,尾音拖得有点懒,“你这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我咬牙:“重点不是字。”
“哦?”他抬起眼。
那双眼睛生得极好,眼尾微挑,看人时总带着三分讥诮。
此刻那讥诮明晃晃的:“重点是,你觉得自己只值三两?”
我深吸一口气:“多了你也不给。”
这话是真的。
我打听过了,谢珩这人,抠门是出了名的。
去年江南水灾,他捐了五百两,被御史参了一本,说首辅大人太过吝啬。
他在朝堂上振振有词:“臣的银子也是一文一文挣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皇帝都被他气笑了。
谢珩把卖身契抖了抖:“说说,为什么卖身?你们沈家虽然快倒了,也不至于让小姐出来自卖吧?”
他说得轻松。
我爹,户部侍郎沈崇明,三天前下了诏狱。
罪名是贪污河道银,三十万两。
证据确凿,抄家的旨意昨天到的。
男丁流放,女眷没入官婢。
我是庶女,本来也在名单里。
但我跑了。
翻墙跑的,裙子都刮破了,怀里揣着我姨娘临死前留给我的最后一点首饰——一根银簪子,一对耳坠。
当了,换了三两碎银,和这张空白的卖身契。
“我不想进教坊司。”我看着谢珩,“你买我,我给你当丫鬟,当幕僚,当什么都行。我识字,会算账,还能帮你盯人。”
谢珩挑眉:“盯人?”
“对。”我向前一步,“你不是一直想扳倒兵部尚书李崇吗?我帮你盯他。我知道他不少事。”
谢珩的眼神终于认真了点。
他往后一靠,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
“李崇是你未来姐夫。”
“曾经是。”我纠正,“现在不是了。我嫡姐沈明珠昨天已经退婚了,李家派人送的信,我偷听的。”
谢珩笑了:“你们沈家的女儿,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他个子高,我要仰头才能看他。
“沈昭。”他低下头,呼吸几乎喷在我额头上,“我凭什么信你?万一你是李崇派来的探子呢?”
“我要是探子,就不会拿卖身契来。”我指着桌上的纸,“这东西在你手里,我的命就是你的。李崇不会舍得用嫡女当死棋,但会用庶女。可如果我是死棋,你捏着我的命,随时可以杀了我。”
谢珩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后背开始冒冷汗。
然后他突然转身,走到多宝格前,打开一个抽屉,摸出三块碎银子。
真的就是碎银子,一块一两,大小还不一样。
他走回来,把银子放在卖身契上。
“成交。”
我愣住:“你……真买?”
“不然呢?”谢珩把卖身契折好,揣进怀里,“三两银子,买沈家三小姐一辈子,这买卖划算。”
他冲门外喊:“来人。”
一个小厮跑进来。
“带她去西跨院,找间空屋子。”谢珩说,“以后她就是府里的丫鬟,叫什么……嗯,就叫阿昭吧。”
小厮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古怪:“是。”
我跟着小厮往外走。
到门口时,谢珩突然叫住我。
“阿昭。”
我回头。
他站在书案后,烛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既然卖了身,就得守我的规矩。”他说,“第一,别撒谎。第二,别背叛。第三——”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
“别死得太早。我三两银子也是钱。”
我低下头:“是。”
西跨院很偏,屋子也简陋。
一床一桌一椅,连个妆台都没有。
小厮送我进去后,欲言又止。
“姑娘……”他小声说,“您真是自愿卖身的?”
我点头。
他叹气:“我们大人……脾气有点怪。您多担待。”
“怎么个怪法?”
“抠门。”小厮压低声音,“府里丫鬟的月钱,比别家少三成。饭菜也不让剩,剩了扣钱。还有,他讨厌浪费,一张纸都要正反写满才扔。”
我笑了。
这倒有意思。
首辅大人,权倾朝野,却抠门成这样。
“我知道了。”我说,“谢谢你。”
小厮走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手心全是汗。
第一步,成了。
谢珩买了我,我就暂时安全了。
教坊司的人不敢来首辅府要人。
至于为什么要找谢珩……
因为整个京城,只有他能帮我报仇。
我爹贪污,是被人陷害的。
真正贪了河道银的,是兵部尚书李崇,和我那未来姐夫——不对,前姐夫,李家大公子李延。
还有我那嫡母王氏。
他们联手做局,把脏水泼给我爹。
因为我爹撞破了他们倒卖军械的事。
三十万两河道银,至少有二十万两进了李家的口袋。
剩下十万两,被我嫡母拿去放印子钱,利滚利,现在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我爹是个糊涂蛋,但罪不至死。
流放三千里,以他的身子,撑不过半年。
我要救他。
更要让那些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而谢珩,是李崇在朝堂上最大的政敌。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刀。
哪怕这把刀,又贵又难用。
我摸了摸袖袋。
里面藏着一枚玉佩。
羊脂白玉,雕刻着精致的云纹。
那是我昨晚从嫡母房里偷出来的。
我爹下狱后,嫡母忙着转移财产,这玉佩是她准备送给李崇夫人的“谢礼”。
玉佩内侧,刻着一个极小的“李”字。
这是李家的标记。
李崇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都会用这种带标记的玉佩当信物。
这是我拿到的第一件证据。
但不是最后一件。
窗外传来打更声。
二更天了。
我躺到床上,盯着黑漆漆的房梁。
姨娘死的那年,我十岁。
她病得很重,嫡母不肯请大夫。
我去求我爹,我爹说:“一个妾而已,死了就死了。”
我在姨娘床前跪了一夜。
她摸着我的头,气若游丝:“昭昭,你要活得好好的。活得比谁都好。”
她咽气时,眼睛都没闭。
是我用手给她合上的。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在这座吃人的宅院里,心软的人活不长。
我要活。
还要活得漂亮。
所以我把自己的命,卖了。
卖给一个讨厌的男人。
换一个翻身的机会。
值吗?
我不知道。
但这是我能走的,唯一的路。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被敲门声吵醒。
“阿昭姑娘,大人叫你。”
我赶紧爬起来,胡乱梳洗一下,跟着小厮去前院。
谢珩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打拳。
一身黑色劲装,动作干脆利落。
我站在廊下等。
他打完一套,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汗,然后看向我。
“会梳头吗?”
我一愣:“会。”
“过来。”
我走过去。
他坐下,把梳子递给我:“梳个简单的。”
我接过梳子,站在他身后。
他的头发很黑,握在手里像一匹缎子。
我有点紧张。
这辈子除了我爹,没给别的男人梳过头。
而且我爹那点头发,秃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好梳的。
谢珩的头发又多又密。
我笨手笨脚地梳了个最简单的发髻,用玉簪固定。
“好了。”
他对着铜镜照了照,挑眉:“手艺真差。”
我:“……”
“早饭吃了吗?”他问。
“还没。”
“那一起。”他站起来,“我院里的小厨房做的,比大厨房好吃,还省钱。”
我跟着他往饭厅走。
早饭很简单:小米粥,一碟咸菜,两个馒头。
“坐。”谢珩自己先坐下。
我犹豫了一下,在他对面坐下。
他喝了一口粥,抬头看我:“说说吧,李崇的事。”
我捏紧筷子:“大人想知道哪方面?”
“所有。”谢珩说,“特别是他和我那位好弟弟,谢琮的来往。”
我心头一跳。
谢琮,谢珩的庶弟,现在在兵部任职,是李崇的下属。
原来谢珩早就盯上了。
“我知道的不多。”我斟酌着说,“但我爹和李崇来往时,我偷听过几次。他们提到过一个地方,叫‘清风阁’,在城西,表面上是个茶楼,其实是他们交易的地方。”
谢珩筷子顿了顿:“继续。”
“交易时间一般是每月十五,子时。”我说,“去的人会带一枚玉佩当信物。玉佩内侧刻着‘李’字。”
我从袖袋里掏出那枚玉佩,放在桌上。
谢珩拿起来,对着光看了看。
“好东西。”他评价,“值五十两。”
然后他放下玉佩,继续喝粥。
“就这些?”
“还有。”我深吸一口气,“李崇和我嫡母有私情。”
谢珩终于抬起头,眼神有了点兴趣。
“哦?”
“我亲眼看见的。”我说,“三年前的中秋,他们在后花园假山后面……我那时躲在那儿偷吃月饼。”
谢珩笑了。
不是讥诮的笑,是真的觉得有趣的那种笑。
“沈三小姐,你的人生经历,还挺丰富。”
我脸有点热:“大人信我吗?”
“一半。”谢珩放下碗,“玉佩是真的,清风阁我也知道。但私情这种事,口说无凭。”
“我有证据。”我说,“我嫡母有个贴身丫鬟,叫春杏,是她从娘家带来的。春杏知道所有事,还藏着我嫡母和李崇往来的书信。”
“春杏在哪?”
“还在沈家。”我说,“今天沈家女眷就要被押去教坊司登记,春杏应该会跟着。但她不会进教坊司,我嫡母肯定安排她出城。”
谢珩擦了擦嘴,站起来。
“给你两个人,去把春杏带回来。”
我一怔:“现在?”
“不然呢?”谢珩挑眉,“等她自己送上门?”
他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十七,十九。”
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院子里。
“跟她去办事。”谢珩说,“听她指挥。”
两人抱拳:“是。”
谢珩回头看我:“阿昭,这是你的第一道考题。带不回春杏,你那三两银子,我就当丢水里了。”
“我不会让你亏本。”我说。
他笑了:“最好如此。”
我带着十七和十九出了门。
马车是谢珩安排的,普通青篷车,不起眼。
十七驾车,十九和我坐在车里。
“姑娘,去哪?”十七问。
“先去沈家后巷。”我说,“抄家的人应该还没撤完,我们从后门进去。”
十九是个沉默的年轻人,一直闭目养神。
我忍不住问:“你们是谢大人的暗卫?”
十九睁开眼:“是。”
“他有很多暗卫?”
“三十六人。”十九说,“以数字为名。”
“那你是第十九厉害的?”
“不是。”十九说,“数字只是编号,不按实力排。”
我点点头。
心里却想,谢珩这人,果然谨慎。
连暗卫的排名都不外露。
马车很快到了沈家后巷。
沈家大门贴着封条,门口还有两个官兵守着。
但后巷很安静。
我让十七把马车停在一个隐蔽处,然后带着十九翻墙。
墙不高,我踩着十九的肩膀爬上去,跳进院子里。
院子里一片狼藉。
抄家的人把能搬的都搬走了,剩下的砸的砸,摔的摔。
我轻车熟路地往后罩房走。
春杏住的地方,在嫡母院子旁边的一个小厢房。
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
屋里没人。
但床上放着个包袱,还没系好,露出几件衣裳。
“她还没走。”我低声说。
十九环视一圈:“这里没藏人。”
“去后门看看。”我说,“她可能想等天黑再走。”
我们悄悄摸到后门。
后门旁边有个小柴房,门关着。
我示意十九过去看看。
十九一脚踹开门。
里面传来一声惊叫。
春杏缩在柴堆后面,脸色煞白。
“春杏。”我走进去。
她看见我,眼睛瞪大:“三……三小姐?”
“是我。”我蹲下身,“你别怕,我不是来害你的。”
春杏浑身发抖:“小姐……您怎么在这儿?您不是跑了吗?”
“我跑了,又回来了。”我说,“回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春杏往后缩,“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盯着她,“你知道我嫡母和李尚书的事,还藏着她给你的书信。”
春杏脸色更白了:“我没有……”
“春杏。”我放软声音,“沈家倒了,嫡母自身难保,保不了你。你那些书信,留在手里是祸害。交给我,我保你平安出城,再给你一笔银子,让你回老家过日子。”
春杏咬着嘴唇,眼神挣扎。
“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我说,“抄家的时候,所有女眷都被看了起来,我能跑出来,还能带人回来,就说明我有靠山。”
春杏看着门外的十九。
十九抱着剑,面无表情。
“你的靠山是谁?”春杏问。
“谢珩。”
春杏倒吸一口凉气:“首辅大人?”
“对。”我说,“你交出书信,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不交,今天你就得死在这儿。”
我话说的很直。
春杏这种人,跟了嫡母十几年,见惯了后宅阴私,软的不行,得来硬的。
她果然怕了。
“我交……”她颤声说,“但书信不在我身上,我藏在……藏在后花园的假山洞里。”
“带我们去。”
春杏爬起来,带着我们往后花园走。
后花园也一片狼藉,假山还在。
春杏钻进一个山洞,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油纸包。
递给我。
我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信。
粗粗一看,至少有二十多封。
时间跨度三年,全是嫡母和李崇的往来。
有谈情的,也有谈钱的。
最后一封,是半个月前写的,提到“河道银已分,沈崇明可弃”。
我手有点抖。
这证据,够分量。
“还有别的吗?”我问春杏,“关于李崇和其他官员来往的。”
春杏摇头:“夫人只和李尚书有书信,其他的都是口信。”
“够了。”我把信收好,“十七。”
十七从暗处走出来。
“送她出城。”我说,“给她一百两,看着她在城门外上马车再回来。”
十七点头,带着春杏走了。
我和十九回到马车上。
十九驾车,我坐在车里,一封一封地看那些信。
越看心越冷。
嫡母和李崇的勾当,比我想象的还脏。
除了河道银,还有军械、盐引、甚至人命买卖。
其中一封信提到“谢琮已入局,可借其手除谢珩”。
我猛地坐直。
谢琮想杀谢珩?
这可是个大消息。
马车回到谢府时,天已经黑了。
我直接去书房找谢珩。
他正在看折子,烛光下,侧脸轮廓分明。
“大人。”我把信放在他桌上,“拿到了。”
谢珩放下笔,拿起信,一封一封地看。
他看得很慢,很仔细。
看到最后一封时,他笑了。
“我这弟弟,还真是心急。”
他抬头看我:“你觉得,他为什么想杀我?”
我想了想:“为了首辅的位置?”
“不止。”谢珩把信扔回桌上,“谢琮是庶子,我是嫡子。他娘是我爹的外室,到死都没能进谢家门。他恨我,也恨谢家。”
“所以他投靠李崇,想借李崇的势扳倒你?”
“对。”谢珩站起来,走到窗边,“李崇答应他,只要我死了,就扶他当兵部尚书,再帮他运作,让他继承谢家的爵位。”
“爵位?”我一愣,“谢家不是只有首辅之位吗?”
“我爹还有个爵位,镇国公。”谢珩淡淡道,“只是这些年没人提了。谢琮想要,我可以给他,但他不该用这种方式。”
他转身看我:“阿昭,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
“我……我觉得,应该先按兵不动。”我说,“李崇和谢琮现在不知道我们拿到了证据,他们还会继续行动。等他们行动时,我们再收网。”
谢珩点头:“和我想的一样。”
他走回书案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木盒。
打开,里面是一沓银票。
他数了三张,递给我。
“这是你第一个月的月钱。”
我接过一看,每张一百两。
三百两。
“大人,三两银子的卖身契,月钱三百两?”我有点懵。
“你值这个价。”谢珩说,“春杏的信,值两百两。你看出谢琮的野心,值一百两。”
他把木盒推过来:“以后你替我办事,办得好,加钱。办不好,扣钱。很公平。”
我捏着银票,心里五味杂陈。
“大人不怕我拿了钱跑路?”
“跑呗。”谢珩笑了,“卖身契在我手里,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办法把你抓回来。到时候,就不是扣钱这么简单了。”
他眼神暗了暗:“我会把你关起来,天天给我梳头,直到你把头发梳好为止。”
我头皮一麻。
“我一定好好学梳头。”
谢珩满意地点头:“去吧,吃饭。记得去大厨房,我院里的小厨房不开火,省钱。”
我:“……”
抠门是真的。
我退出书房,回到西跨院。
关上门,我把三百两银票摊在床上,看了很久。
这是我第一次,凭自己的本事赚到这么多钱。
姨娘死的时候,我连一两银子的药都买不起。
现在我有三百两。
可以买很多药,买很多衣服,买很多吃的。
但我最想买的,是那些害我爹、害我姨娘的人的命。
我收起银票,藏在床板下的暗格里。
然后躺下,盯着房梁。
谢珩这人,我看不透。
他抠门,却舍得给我三百两月钱。
他讨厌我,却愿意用我。
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又好像什么都算计得清清楚楚。
但不管怎样,他现在是我的刀。
我要用好这把刀。
第一步,是救爹。
第二步,是报仇。
第三步……
我还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不会再让人欺负我了。
永远都不会。
窗外月色很好。
我闭上眼睛,睡了这半个月来,第一个安稳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