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文学
经典热门小说推荐
哪里能在线看订婚翌日,校长婆婆提出‘共享丈夫’规划顾声初颜最新章节?

订婚翌日,校长婆婆提出‘共享丈夫’规划

作者:五花酒

字数:26247字

2025-12-25 10:39:17 完结

简介

想要找一本好看的婚姻家庭小说吗?那么,订婚翌日,校长婆婆提出‘共享丈夫’规划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五花酒创作,以顾声初颜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完结让人期待不已。快来阅读这本小说,26247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订婚翌日,校长婆婆提出‘共享丈夫’规划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订婚第二天,未婚夫和未来婆婆突然带了个女人登门。

「初颜,这是我的同事凌真,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带她来是想看看你够不够大度。」

「我妈说了,能成大事的男人,身边得有肯包容的女人,连这点事都计较,以后怎么过日子?」

未来婆婆也附和着说:「你看我们顾声都没瞒着你,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这么坦诚嘛……」

「就是呀」,凌真凑过来挽我胳膊:「初颜姐,我就是帮他考验考验你,咱们以后肯定能处成好闺蜜!」

「你放心吧,我是不婚族,只想要个孩子,不想要名份,你不用担心我抢你顾太太的位置。」

我稳住我爸妈的情绪,对他们笑了笑,说:「没事」。

两小时后,我把他俩「考验感情」的监控画面和对话,同步到了家族群和他公司的同事群里。

据后来听说,他手机都被亲友的轰炸消息卡死机了。

我从没想过,订婚后的第二天,会是我人生最荒诞的开场。

我和顾声从校园到婚纱,他是外人眼中教科书级别的那种“别人家的好女婿”。

我们双方父母都是教育系统的,知根知底。

我爸妈是市重点的普通教师,一辈子兢兢业业。

顾声爸妈是退休的校长、主任,在本地教育圈小有名望。

这场订婚宴办得风光体面,来了不少亲友同事,人人都夸我们是天作之合。

今早,我爸妈都还在说:“顾声那孩子看着稳重,他爸妈又是读书人,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话音未落,门铃响了。

不是快递,不是邻居,是命运的耳光,准时送达。‌‍⁡⁤

我起身去开门,心里还带着点新婚燕尔的甜意,也许是顾声忘拿东西了?

他昨晚喝多了,走得急。

可门一开,我脸上的笑就僵住了。

顾声站在最前面,西装皱巴巴的,头发也没梳,眼神躲闪。

他左手边,是他妈徐淑琴,退休小学校长,永远一身米色套装,珍珠项链,嘴角挂着那副“我是为你好”的标准微笑。

而他右手边,是个女人。

微胖,穿浅粉色连衣裙,肚子微微隆起,手轻轻搭在小腹上,眼神飘忽,却故意冲我笑了一下,那笑容甜得发假。

徐淑琴根本没等我开口邀请,就自顾自地侧身走进来。

“初颜啊,”她开口,语气像是领导视察工作,带着股不容置疑的优越感,“我们坐会儿就走,别麻烦。”

一句话,把我家贬得像个不值当停留的临时驿站,也把“不请自来”的无礼,包装成了“体恤晚辈”的大度。

我爸放下筷子,涵养极佳地站起身,努力维持着体面:“亲家母,这是?”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陌生女人身上,疑惑又警惕。

没等徐淑琴开口,顾声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就把我往旁边一推。

我没防备,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手腕被他推得生疼。

他紧接着揽住那个女人的肩膀,胸膛挺得笔直,像是在宣布什么光荣事迹,用一种极其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那句把我打入冰窖的话:

“初颜,这是我的同事凌真,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带她来是想看看你够不够大度。”

我脑子里像是炸了个响雷,所有的暖意瞬间被抽空,血液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我怔怔地看着他,又看向那个叫凌真的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又干又哑。

顾声皱了皱眉,像是在嫌我不懂事:‌‍⁡⁤

“我都说得很清楚了,凌真怀了我的孩子。我妈说了,能成大事的男人,身边得有肯包容的女人,连这点事都计较,以后怎么过日子?”

他刚说完,徐淑琴立刻上前一步,接过话茬,用那种几十年校长生涯练出来的、带着穿透力的“教育者”口吻开始她的表演:

“初颜啊,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又是重点高中的老师,素质肯定比一般人高。你要明白,婚姻不是风花雪月,是要过日子的。顾声是个有前途的孩子,以后在单位里要往上走,身边不能没有能扛事、能包容的女人。”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我惨白的脸,继续往我心上扎刀:

“这事儿换了别的小肚鸡肠的女人,说不定就又哭又闹了。但你不一样,你是我们精挑细选的儿媳,我们相信你能拎得清。这不仅是考验你的包容心,也是考验你能不能成为顾声的贤内助啊。”

好一个“考验”。

好一个“贤内助”。

他们把一场赤裸裸的背叛,一场毁三观的出轨,包装成了对我的“能力考核”。

仿佛我要是不接受,就是我心胸狭隘,就是我配不上他顾声,就是我耽误了他的“大好前程”。

我妈脸色煞白,扶着桌角才勉强站稳,嘴唇哆嗦着,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我爸轻轻按住了。

我爸的脸色也很难看,额头上青筋都跳起来了,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发白。

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我知道,现在不能哭,不能闹。

我要是崩了,就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坐实了“小肚鸡肠”的罪名。

徐淑琴见我没说话,以为我被说动了,语气又缓和了些,开始了新一轮的道德绑架:

“你看我们顾声,多坦诚啊。这事儿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就偷偷摸摸藏着掖着了,哪会像我们这样,光明正大地带凌真来跟你说清楚?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这么坦诚嘛。”

她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我们没骗你,我们给了你知情权,你就该感恩戴德地接受这一切。

你要是不接受,就是你不识抬举。

顾声在一旁连连点头,像个被按下开关的木偶,脸上还挂着一副“我真是太磊落了”的虚伪表情:

“对,初颜,我不想骗你,我们以后还要过日子呢,坦诚最重要。”‌‍⁡⁤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凌真适时地凑了上来,亲热地想去挽我的胳膊。

她的手刚碰到我的袖子,我就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她的手僵在半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但很快又换上那副甜腻的笑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却带着针:

“初颜姐,你别误会。我就是帮顾声考验考验你,毕竟以后你要做他的妻子,大度是最基本的呀。”

她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像是在跟我分享什么秘密:

“初颜姐,你放心吧,我是不婚族,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我就是想要个孩子,不想要名份的。你不用担心我抢你顾太太的位置,咱们以后肯定能处成好闺蜜的!”

好一套组合拳。

先是用怀孕的事实砸懵我,再用“大度”和“贤内助”的标准绑架我,最后用“不想要名份”来彰显自己的“无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她这话说完,我要是再反驳,就成了“心胸狭隘”、“容不下人”、“连个想要孩子的女人都容不下”;

我要是接受,就等于默认了这种畸形的关系,一辈子活在屈辱里。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人:一脸理所当然的妈宝男,道貌岸然的恶婆婆,还有心机深沉的绿茶女。

他们像三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等着我乖乖跳进他们挖好的陷阱里。

客厅里静得可怕,空气都快要凝固了。

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沉重又无力。

我爸妈看着我,眼里满是心疼和愤怒,还有一丝担忧。

他们在等我的反应,是崩溃大哭,还是歇斯底里地反驳?

顾声和徐淑琴也在等,他们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笃定,仿佛已经预料到我会屈服。

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是个“有素质”、“明事理”的老师,是他们精心挑选的、可以随意拿捏的儿媳。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胸腔里的怒火,缓缓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我妈的手背,又看了一眼我爸,用眼神示意他们别激动。

然后,我转过头,看向顾声和徐淑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在发抖。

我轻声说:“没事。”

就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颗投入沸油的冰水,瞬间打破了客厅里的死寂。

顾声和徐淑琴脸上立刻露出了意料之中的满意神情。

徐淑琴甚至松了口气,笑着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初颜,你果然是个拎得清的孩子。我就说我们没看错人。”

顾声也松了口气,脸上的紧绷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施舍般的宽容:

“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的。初颜,你真是太好了。”

凌真也笑了,这次的笑容里多了些真切的得意:

“我就说初颜姐肯定是个大度的人,以后我们一定能好好相处的。”

他们都以为我屈服了,以为我被他们的“坦诚”和“考验”给唬住了,以为我为了所谓的“顾太太”的位置,为了两家的颜面,会选择忍气吞声。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的火山正在积蓄力量,岩浆已经快要冲破地壳。

我所说的“没事”,不是妥协,不是包容,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我看着他们三人丑陋的嘴脸,心里一片冰凉。

昨天订婚宴上的风光体面,那些温馨的祝福和美好的憧憬,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我爸妈担忧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解和心疼。

他们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以为我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懵了,才会说出“没事”这两个字。

徐淑琴见我“识时务”,语气也更加随意了,她往沙发上一坐,像在自己家一样,指挥道:

“初颜,给我们倒杯水吧。凌真怀着孕,不能喝凉水,要温的。”

顾声也跟着附和:‌‍⁡⁤

“对,初颜,快去给凌真倒杯温水,她身体不方便。”

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们把我当成使唤丫头,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穿理智。

徐淑琴皱了皱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怎么了?初颜,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吗?我都说了,以后要包容,要互相照顾,这点觉悟都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没说话,转身走向厨房。

路过冰箱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打开冰箱门,拿出了三瓶冰水。

我把冰水放在托盘里,端到客厅,一一放在他们面前。

凌真面前的那杯,也是冰的。

“家里没有温水了,只有这个。”我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徐淑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林初颜!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凌真怀着孕,不能喝凉的!”

我抬眼看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哦,不好意思,忘了。”

没有道歉,没有愧疚,只有轻飘飘的一句“忘了”。

徐淑琴气得胸口起伏,刚想发作,顾声拉了拉她的胳膊,摇了摇头。

他大概是觉得,我刚“接受”了这件事,情绪还不稳定,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他对着我勉强笑了笑:

“没事没事,冰水也能喝,我们不介意。”

我没再说话,走到我爸妈身边坐下,无声稳住他们的情绪。

微信阅读

相关推荐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