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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15章

床上,顾清晏拿着白色带子将南姀的眼睛蒙上,然后又拿了另外一条将自己的眼睛覆上绑好。

南姀有点害怕,声音略显惊慌问:“世子,我们要做什么?”

顾清晏听出她声音有点颤抖,沉默了会道:“你坐过来。”

南姀小声,“我看不见。”

顾清晏伸手,拉着她的胳膊将人抱到自己胸前坐好。

“现在,你解开衣服。”顾清晏说完这句话立马口干舌燥。

南姀身体抖了下,“为什么?”

即便闭着眼,顾清晏仍旧可以想象她现在脸上是如何茫然无措的表情。

他张口,哑了嗓音,“我把内力运至掌心,再用药膏帮你化开按揉吸收。”

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觉得不行,可以拿下布条离开。”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正当顾清晏要松开她肩膀时,耳朵听见衣服带子被解开的声音,喉结动了动。

过了会,南姀轻颤开口:“世子,好了。”

顾清晏嗯了声,拿起旁边的药盒子打开,抹一点。

宽大温柔的掌心带着药膏覆上来,起初有些微的凉意,令南姀皮肤上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很快,凉意褪去,只剩炙热的温度。

男人手带着薄茧,是有点扎的,与柔软细腻的肌肤相触碰,那种感觉便异常的明显。

南姀肩膀缩了下,往他怀里窝,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衣服。

顾清晏停下手中动作,喉咙滚了滚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南姀轻轻摇头,“没……没有。”

顾清晏的声音哑的不像话,“那我继续了。”

“嗯。”

起初南姀还能竭力保持镇定,让自己端坐着,到了后面她整个人跟棉花似的变成一团,窝在顾清晏的怀中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南姀,要是觉得不舒服开口跟我说。”

南姀有点想哭,“世子,我觉得有点奇怪。”

顾清晏循循善诱问:“哪里奇怪?”

南姀不知道怎么说。

她头歪着,靠在男人宽大臂弯处,手也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好似这就是她全部的依靠,是最结实牢靠,温暖的港湾。

不论外面什么狂风暴雨,只要待在这处便是最安全的。

过了良久,顾清晏收回手,嗓音暗哑低低道:“好了,你觉得有好点吗?”

南姀极轻的嗯了声。

顾清晏:“那你起身,穿好衣服吧。”

好一会都没听见动静,顾清晏又问:“怎么了?”

南姀带着哭腔道:“世子,我起不来,没力气。”

顾清晏沉默了会,抬手摸到她的衣服,展开。

第一次伺候人穿衣服,顾清晏实在没有经验,手忙脚乱的,不是衣服弄反了,就是袖口弄错了。

还要南姀跟他讲。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顾清晏迫不及待拿下布条。

他低头,对上少女通红的脸,眼尾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哭过。

看起来像是刚被蹂躏过一样,带着种纯真的破碎感。

连同脖子那处白皙皮肤上面都泛起一层粉色,漂亮的不可思议。

真敏感,这样就受不了了。

顾清晏深深凝视着她,“南姀。”

南姀抿着红润的唇瓣,静静回视他。

顾清晏双手将人撑起来,“很晚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南姀双手撑着床,动作笨拙的从床上爬下去找到自己的鞋子穿好。

她没有马上走,而是问道:“世子,你喜欢在床上放匕首吗?”

顾清晏神色自若抬眼,“什么匕首。”

南姀疑惑道:“刚刚你帮我上药的时候,有个东西一直膈着我,不是匕首吗?”

顾清晏手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握成拳,“是玉佩。”

南姀知道他喜欢收集各种玉,没有怀疑。

“今晚多谢世子,我先回去了。”

南姀走到门口,又回头望着他。

顾清晏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南姀不好意思低头,“世子,我下次难受还能来找你吗?”

顾清晏身体紧绷,喉结上下滚动,艰难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南姀:“明晚行吗?”

顾清晏没有马上回答,“我考虑一下,如果有时间的话。”

南姀似乎有点失望,“那好吧。”

等人走后,顾清晏喘了一大口气,身体重重跌向床板,闭着眼睛深呼吸。

他背后的里衣早已经汗湿一片。

顾清晏觉得自己真是无耻。

想到小姑娘刚才还天真又期待的问他,可不可以有下次时又瞬间气血翻涌。

顾清晏觉得自己没救了。

过了许久,他起身打开门往外走。

户部内大堂。

“顾大人今日怎么神色倦怠?是昨夜没睡好?”

顾清晏面不改色回:“西边快迎来雨季,到时候又该有不少民众流离失所。”

“原来顾大人是想这个事,果然是一心为民,恪尽职守。”

顾清晏淡笑着拨回去,“周大人别给我戴高帽了,就是怕各个部门到时候都要申请经费款项,不给又堵到户部门口来。”

他长叹一声,“烦得很!”

周围其他官员不约而同笑起来。

“没事,到时候我们给你打掩护,顾大人从后门溜走。”

前户部尚书因为贪污被斩,前户部侍郎因为勾搭人妻被对方丈夫追杀掉进湖中淹死。

先前跟在他们两身边的顾清晏便临危受命接手了所有事务。

按理来说,上面这意思是要让他升职,可偏偏一个多月了,也没听见什么动静。

更令人摸不透头脑的是,顾清宴自己看起来根本不急不慌,每天忙碌,做着该做的事情。

“听说顾大人最近有喜事?”

同在京都底下,各家宅子有个风吹草动其他家都能听到点风声。

老王妃给顾清宴纳了个通房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而且平阳郡主离家出走也是用的这个理由。

不过大家都很理解,平阳郡主那个惹人嫌又张扬跋扈的性子,顾清宴能忍两年非常之强。

还有就是平阳郡主与三皇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老王妃为了子嗣,给顾清宴纳个通房,说破天都在理。

只是令所有人没有料到的是,这个通房的来历不沾任何朝中关系,清清白白。

果然姜是老的辣,不影响朝政,皇上不会管大臣家里的事情。

至于平阳郡主那边,自己都不占理。

顾清宴看向说话的那人,“什么喜事?我怎么不知,孙大人不妨讲讲。”

现场这么多人,谈论对方房内之事未免有些粗俗,孙大人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

顾清宴瞧着好说话,和气,但接触久了就会发现,他不是个好惹的性子,不想给的面子就不给。

“诸位大人,到饭点了,怎么都不赶着回家?”顾清宴拿着几本册子往外走,“先走一步,改天再陪诸位大人闲聊。”

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别吃饱了闲的管别人屋里头的事。

顾清宴出了户部,坐上自家马车却没往王府的方向走,而是去了集市,进了一家首饰店。

推开二楼,顾清宴抬手行礼,“参见殿下,您几时回来的?怎么不来个信我派人去接你。”

男子面白如玉,长瘦脸,瞧着很是和善,正是当今的太子。

“阿宴,孤听说你纳了个通房,这不是怕你抽不开空。”

顾清宴很是无奈,“殿下,你怎么也同那些人一样打趣我。”

元名虔哈哈笑起来,转身示意顾清宴一块坐下。“付衔说你可宝贝了,他都没见到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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