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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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易中海那套“艰苦朴素”的嗑儿还没唠完,张洪斌直接抬手打断了。
“一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张洪斌脸上挂着笑,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冷,“合着我和柱子修房子娶媳妇,那是享乐主义。拿钱给贾家买肉吃,那就是高尚情操?”
易中海一噎,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洪斌,你怎么说话呢?我那是为了让大家互相帮衬……”
“帮衬也得看情况吧?”
张洪斌语速极快,根本不给易中海喘息的机会,“刚才我和傻柱算过账了,贾家现在手里捏着几百块抚恤金,我和柱子呢?口袋比脸都干净。”
“您让我们这两个穷光蛋,去帮衬一个隐形富豪?您这算盘打得,算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傻柱在一旁听得直点头。
刚才那笔账算得太明白了,他是真觉得自己穷。
易中海见这招不管用,眉头紧锁,摆出一副长辈的威严:“那是孤儿寡母!咱们大院是个集体,不能光看钱,得讲情分……”
“情分?那更得说道说道了。”
张洪斌往前走了一步,逼得易中海下意识后退,“我和柱子二十五六了,正是搞对象的年纪。这年头,谁家姑娘相亲不看房子?不看家底?”
“我们现在的头等大事,那是娶妻生子,为国家繁衍后代。这是正事吧?”
“您非拦着不让我们修房,非让我们把钱掏给秦淮茹。万一我们因为房子破、没钱,打了一辈子光棍,断了香火。一大爷,这责任您负吗?”
这一顶“绝户”的大帽子扣下来,易中海脸都绿了。
在这个年代,让人绝户那是最大的诅咒。尤其是易中海自己就没孩子,这话简直是往他肺管子上戳。
“你……你这孩子怎么胡搅蛮缠……”易中海指着张洪斌,手指头都在哆嗦。
“我怎么胡搅蛮缠了?”
张洪斌声音拔高了一度,“我是烈属,根正苗红。我的钱,那是用来建设小家庭的。您要是真觉得贾家可怜,您工资九十九块,全院首富。您又是贾东旭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钱,怎么算都该您出。”
“再说了,避嫌懂不懂?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和柱子都是单身小伙子,往前凑合适吗?”
“您不一样啊,您德高望重,还有一大妈在呢。让你家一大妈去送温暖,那是名正言顺。既帮了人,又全了名声。这好事儿,我们哪敢跟您抢?”
这一连串的排比句,逻辑严密,环环相扣。
易中海张了几次嘴,愣是一个字没插进去。
他那一肚子的道德文章,全被张洪斌堵在嗓子眼儿里。
想反驳?
人家说你要避嫌,对。
人家说贾家有钱,对。
人家说自己要结婚,更对。
易中海看着傻柱那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知道今天这人是丢大了,再待下去,指不定这小子嘴里还能蹦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行……行!现在的年轻人,我是管不了了!”
易中海一甩袖子,黑着脸转身就走。那背影,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狼狈。
“一大爷慢走啊!小心台阶!”
张洪斌在后面喊了一嗓子,气得易中海脚下一个踉跄。
屋里。
傻柱看着易中海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珠子瞪得溜圆,冲着张洪斌竖起了大拇指。
“神了!兄弟,你真是神了!”
傻柱一脸崇拜,“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一大爷被人怼得没话说。以前他说啥我都觉得有理,今儿让你这么一说,怎么觉得他那么虚呢?”
“本来就虚。”
张洪斌转身,走到屋子角落。
其实是意念一动,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东西。
再转身时,手里提着一块油汪汪的五花肉,还有一小袋白面。
“柱子,别琢磨那些没用的了。今儿高兴,我出东西,你出技术。咱们哥俩喝点?”
傻柱一看那肉,眼睛都直了。
这年头,买肉得要票,而且有票也不一定抢得着。这么好的五花三层,那是极品。
“嚯!这么大方?”
傻柱接过肉,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脸陶醉,“这肉新鲜!得,今儿就让你尝尝谭家菜传人的手艺!咱们做个回锅肉,再烙几张白面饼!”
“走着!”
两人一拍即合。
什么一大爷,什么秦寡妇,在这一斤猪肉面前,统统靠边站。
这就是阳谋。
把你喂饱了,脑子清醒了,谁还愿意去当那个冤大头?
傻柱提着肉美滋滋地回屋备菜去了。
张洪斌没闲着,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开始干活。
这屋里堆的东西太多了。
原主母亲去世前,身体不好,家里也没精力收拾。
角落里堆满了旧竹筐、破簸箕,还有一堆不知哪个年代留下来的烂木头板子。
张洪斌有着八级木工的眼力,上手一摸就知道,这些全是柴火料。
别说黄花梨紫檀了,连块像样的榆木都没有。
看来家里确实是根正苗红的三代雇农,穷得坦坦荡荡。
“这些破烂,留着也是招虫子。”
张洪斌抱起一捆烂木头,哗啦一声扔到了门口的游廊底下。
这动静不小,立马惊动了前院的“守门员”。
阎埠贵正拿着个浇花壶,在前院装模作样地浇那几盆蒜苗。听见中院的动静,推了推眼镜,伸长脖子往里瞅。
这一瞅,眼睛就亮了。
那可是木头!那是竹片!
这年头,煤球得花钱,引火的柴火也不好弄。这要是拿回家烧火,得省多少煤?
阎埠贵放下水壶,倒腾着小碎步就跑过来了。
“哎哟,洪斌啊,这是干嘛呢?”
阎埠贵一脸心疼地看着地上的那堆“垃圾”,“这好好的东西,怎么都扔出来了?”
张洪斌直起腰,拍了拍手上的灰。
看着阎埠贵那副算计样,心里好笑。
“三大爷啊,我这不是打算修房子嘛。把屋里腾空,这些破烂都不要了。”
“不要了?”
阎埠贵声调都高了八度,眼珠子转得飞快,“那这……这要是不要了,三大爷帮你处理?”
“行啊。”
张洪斌大方地挥挥手,“您要是看着有用,就都拿走。不过三大爷,我这屋里还有不少呢,还有那东耳房,里面全是垃圾。我一个人搬太费劲……”
“这叫什么事儿啊!”
阎埠贵一拍大腿,“咱们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忙那是应该的!解成!解成!别在家挺尸了,赶紧出来!”
随着阎埠贵这一嗓子,阎家老大阎解成不情不愿地从屋里钻了出来。
“爸,大礼拜天的,您又让干嘛啊?”
“干嘛?搬东西!”
阎埠贵指着地上的柴火,压低声音说,“傻小子,这都是好柴火!赶紧搬回家去,还有那屋里的,都给清理出来。”
阎解成一看是干苦力,脸拉得老长。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凑到儿子耳边嘀咕:“你懂个屁!刚才我可听说了,这张洪斌要结婚了!给媒婆送的礼,那是猪肉和白面!这小子现在肥得流油,咱们帮他干点活,回头还能少了好处?”
一听猪肉白面,阎解成来了精神。
“真的假的?他张洪斌发财了?”
“废话,赶紧干活!”
爷俩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往自家倒腾破烂。
张洪斌站在门口,看着这爷俩忙活,嘴角勾起一抹笑。
阎埠贵这人,虽然爱算计,但好在他把算计都写在脸上。
只要给点蝇头小利,他就能给你当免费劳力。比易中海那种满嘴仁义道德、背后捅刀子的伪君子强多了。
“三大爷,那东耳房里的蜘蛛网也帮我扫扫啊,回头我给您拿包烟抽。”张洪斌喊了一嗓子。
“得嘞!你就瞧好吧!”
阎埠贵一听还有烟,干劲更足了,恨不得把地皮都给刮一层下来。
夕阳西下,整个大院里充满了“和谐”的劳动氛围。
只有中院贾家的窗户后面,一双充满怨毒的三角眼,死死地盯着张洪斌家门口的热闹。
那是贾张氏。
她看着阎埠贵家一趟趟地搬东西,看着傻柱屋里冒出的炊烟,闻着那飘过来的肉香味,手里的纳鞋底锥子狠狠地扎在了鞋底上。
“一群没良心的东西!吃肉也不怕噎死!”
……
天彻底黑了下来。
阎家父子心满意足地搬走了一堆柴火,张洪斌的屋子也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虽说还是四壁空空,但至少看着敞亮了不少。
他站在屋中间,脑子里那个八级木工的技能已经开始自动建模。
这里打个大衣柜,那里做个多宝格。
木料不能从系统里直接拿成品,太招摇。
回头得去木材厂买点原木,就说是买的旧家具木料回来改的。晚上关起门来,那是他自己的天地。
“洪斌哥!吃饭啦!”
何雨水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丫头,今儿脸上的笑容比往常多多了。
到了傻柱那屋,饭桌已经支棱起来了。
一盘子堆得冒尖的回锅肉,肉片切得薄厚均匀,灯盏窝卷得漂亮,红彤彤的辣椒配上绿油油的蒜苗,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旁边还有一盘醋溜白菜,一盆蛋花汤。
主食是白面烙饼,外焦里嫩。
“来来来,坐!”
傻柱解下围裙,给张洪斌倒了一杯散白酒,“今儿这肉真不错,肥而不腻。尝尝哥们儿的手艺!”
张洪斌也没客气,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确实,傻柱这人虽然混,但厨艺是真没得说。
“地道!”张洪斌竖起大拇指。
何雨水在旁边吃得头都不抬,她是真缺油水了,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几杯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
傻柱脸有点红,端着酒杯看着张洪斌,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洪斌,说实话。以前我觉得你这人吧,挺独的。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见谁都阴沉着脸。”
“怎么今儿跟换了个人似的?又能说会道,还这么……”傻柱琢磨了半天,憋出一个词,“这么有人味儿了?”
张洪斌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演技时刻到了。
他眼神变得有些深邃,甚至带上了一丝沧桑。
“柱子,雨水。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以前特冷漠?特不近人情?”
两兄妹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你们不知道我心里苦啊。”
张洪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声音低沉,“其实当年,我是能考上大学的。不说清华北大,考个重点那是板上钉钉。”
“什么?”
傻柱和雨水都惊了。这年头的大学生,那是天之骄子啊。
“那年我妈病重,瘫在床上。我要是去上学,家里就没人管。我那时候想啊,咱们大院这么多人,这么多老邻居,能不能有人帮把手?”
“我甚至想过,要把工位让出去,只要谁能帮我照顾我妈,让我读完那四年书。”
说到这,张洪斌冷笑一声,“结果呢?这满院子的‘好邻居’,有一个伸手的吗?一个个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晦气,生怕借钱。”
“没办法,我只能撕了录取通知书,进厂顶班,端屎端尿伺候我妈走完最后一程。”
“从那时候起,我就看透了。”
张洪斌指了指窗外,“这院里,除了算计就是利益。我为什么要对他们笑?我为什么要帮他们?”
“我把自己的日子过好,那是本分。我不去踩他们,那是我修养好。”
“这几年我不说话,是在攒劲儿,是在熬。现在我熬出来了,我想通了,人得为自己活。”
这番话,七分真三分假。
但逻辑完美闭环。
它解释了原主的沉默寡言,解释了现在的突然爆发,还把自己立在了一个“孝子”和“被埋没的人才”的道德制高点上。
何雨水听得眼圈都红了。
她从小也是没娘的孩子,爹又跟寡妇跑了,最能听不得这种事。
“洪斌哥,没想到你这么不容易……”
傻柱也是一脸唏嘘,重重地拍了拍张洪斌的肩膀。
“兄弟,以前是哥哥错怪你了。这帮老禽……老邻居,确实不是东西!”
“没事,都过去了。”
张洪斌笑了笑,举起酒杯,“现在咱们明白了就行。以后啊,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谁也别想再算计咱们!”
“对!过自己的日子!”
傻柱豪气干云地碰了一下杯,“来,走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