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推荐小说《晦气前夫找上门,我成了亿万富翁》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沈淮川沈辰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鑫鑫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完结,《晦气前夫找上门,我成了亿万富翁》小说10562字,喜欢看小说推荐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晦气前夫找上门,我成了亿万富翁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4.
这一巴掌打碎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
我发疯似的对着他拳打脚踢,骂他犯贱不是人。
为了外头的野种连亲生子的命都可以牺牲。
沈淮川没还手,在我崩溃的三十分钟里。
他始终冷眼旁观,没有开口安慰我哪怕一个字。
“哭够了吗?”沈淮川说,“我没有兴趣看你哭坟。”
他扔下一纸谅解书,逼迫我在上面签字,同意不追究沈辰的刑事责任。
“丧子已成定局,我更要珍惜活着的那个。”
“阿辰才五岁,人生路还长,不能留下任何污点。”
无边悲痛吞噬了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认为自己早已死在了生产的手术台上。
眼前的一切都是地狱的幻景。
年少倾心的爱人,青梅竹马呵护我长大哥哥,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承受三次丧子之痛?
我哭不出来了,喉咙里满是血腥味。
“你会遭报应的。”我气若游丝道。
“哪怕是死,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沈淮川冷嗤一声,不屑道。
“你一个家庭主妇,还想把天捅破窟窿吗?”
他把我丢在医院,请了保姆日夜照料。
我养好身子出院后,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联系狗仔,曝光了沈淮川的婚外情。
长达八十六页的PPT,我没给沈淮川留一丁点脸面。
他们在车上翻云覆雨,满嘴污言的无码视频,也在小网站里流传。
不到一天,这段跌破眼球的三角恋关系就登上了热搜。
何文娇没脸见人了,网友扒出她做了十多年的陪酒女,那个所谓早死的老公其实是皮条客,孩子生父不详。
沈淮川的事业更是全面崩盘,粉丝反踩,电影下架,广告商也要求他解约赔钱。
风雨欲来,愤怒到极点的沈淮川雇人迷晕了我。
他把我锁在地下室,手脚用铁链捆住。
带着何文娇,当着我面上演活春宫。
“你不就是妒忌文娇得到了我的爱吗?”
“她比你强多了,床上永远都会讨人欢心,不像你,死鱼一只。”
看着交缠的人影,我眼泪都快流干,一颗心支离破碎。
那夜过后,沈淮川的报复很快就开始了。
他找来水军逆转舆论,把我塑造成精神有问题的私生粉。
又联合大主播,把出轨视频鉴定为AI造假。
我想解释,可不知何时,病例本上的抑郁症突然变成了精神分裂症。
沈淮川借题发挥,亲手把我关进疗养院。
逼我接受最残酷的电击治疗。
他说:“佳宜,你要学乖,别和文娇做对。”
“上嫁吞针,我对你已经够好了,是你不识时务,一直挑战我的底线。”
我痛不欲生,精神濒临崩溃。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下,终于低了头。
沈淮川很高兴,他把我接回了别墅,又让何文娇母子住了进来,想上演一出妻妾和美。
“佳宜,他们是我的责任,你才是我的爱。”
他哄我,扯我的裙带,温柔的亲吻。
“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弥补从前的遗憾,好不好?”
他如愿了,我怀上了孩子,但没保住。
医生说,因为我长期抑郁,心脉受损,身体亏空的厉害,以后再难生育。
沈淮川有些失落,但也没发脾气,转头去做了结扎。
“没孩子是好事,我们可以享受一辈子的二人世界了。”
沈淮川笑的温柔,眼里满是情意。
“只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我不会嫌弃你的残缺。”
我乖巧点头,假装没听见他和朋友的对话。
“还好没生下来。我早就答应文娇了,所有财产未来都会送给沈辰。”
“她怕我多出一个继承人,最近总在闹变扭,吵的我头疼。”
也许是我的漠视让沈淮川放松了警惕。
他把保安护工全部撤走了。
等到孩子忌日时,我趁着沈淮川为我添药时。
掏出匕首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鲜血狂飙。
何文娇吓得疯狂尖叫,顾不上保护沈淮川,拖着沈辰撒腿狂奔。
我抽出匕首,没看沈淮川破碎的眼神,手起刀落。
四条命,换四刀。
沈淮川简直赚翻了。
警笛声逼近,我几乎控制不住的狂笑。
可笑到一半,眼泪又掉了下来。
三天后,重伤的沈淮川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他把离婚协议书送到了我手上,嗓音疲倦。
“许佳宜,你恨我吗?”
我摇头,沈淮川眼里又划过一抹希冀。
“不恨你,只是恨不动了,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去死。”
沈淮川面色灰败,想挽留,却又开不了口。
我签好大名,转身离开。
“所以,你们就这样草率的离婚了?”
回忆中断,陈然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你离婚时怎么不多薅点羊毛?”
冷风吹过发梢。
我看着陵园外,手捧鲜花的沈淮川。
无奈摇头。
“我要了不少。”
“只是现在看来,他似乎不打算兑现了。”
5.
沈淮川走向台阶时,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
“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陈然翻了个白眼,挡在我身前,小嘴像淬了毒。
“前夫哥,你真是贱的没边了。”
“佳宜被你害的家破人亡,落下满身伤病,你怎么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沈淮川有些无措,欲言又止的看向我。
“佳宜,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才得知伯父去世的消息。”
“……这么多年,你没有亲人帮衬,过的还好吗?”
我眉心轻拧,没有回答,弯腰捡起沈淮川放下的花,扔进焚烧区。
沈淮川的脸色瞬间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里不适合你,早点回海城吧。”
我微笑着提醒:“别忘了当年你答应过我什么。”
离开陵园,陈然为了去晦气,主动请客。
点完餐后,我才发现,沈淮川也跟来了。
“久别重逢,这顿让我请吧。”
他勾起一抹僵硬的笑,没人要求,却自发地为我烫碗。
只是早就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大影帝干不来讨好人的活。
碗筷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陈然快气笑了,她一脚踹翻了桌子,咆哮道。
“大哥,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谁稀罕你这一顿饭钱,你欠佳宜的又何止这一点?”
我无声叹气,拉住陈然,示意她冷静。
“都是陈年旧事了。如今我和沈先生各有家庭,是非恩怨,也不必再提。”
七年过去,再浓烈的爱恨也会在光阴的消磨下,碾碎成泥。
曾经我念着四条枉死的生命,一度恨沈淮川入骨。
我过不去这个坎,又没有能力报复仇人,只能把怨气施加在自己身上。
无数个煎熬的夜晚,我泡在浴缸里,割开手腕,看着鲜血汩汩流出。
我感觉不到痛,心里有种诡异的平静,好像一切本该如此,我不配活在世上。
短短半年,我去看了十八次心理医生,每天都在吃药,却还是无可避免的消弭下去。
最后我自残的事还是被爸爸发现了。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查了我的病例本,紧接着一夜白头。
这个铁骨铮铮,历经生死的老刑警。
面对不人不鬼的女儿时,生平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是爸爸的错,当初不该心软,把那个白眼狼带回来家!”
“我可怜的女儿,你才二十多岁啊,为什么要遭遇这一切?”
他急火攻心,掏出杀猪刀就要找沈淮川拼命。
眼泪瞬间决堤,我拦着爸爸,歇斯底里的哀求。
“不要,我们斗不过他的。沈淮川早就疯了,什么恩情诺言,他统统不在乎,只想逼死我!”
爸爸老泪纵横,他很想为我复仇,可我却不能看着唯一的亲人跳进火坑。
沈淮川有权有势,手段狠辣。
他要是动了杀心,普通人只有死路一条。
“佳宜,别封闭自己,多出去走走吧。”
爸爸跪在地上求我。
他说:“生命不仅仅只有爱情,天空也不会因为离婚就倒塌。你摆脱了一个糟糕的男人,这本该是值得庆祝的事。”
从那以后,我不再想着一了百了。
爸爸说的很对。
沈淮川已经烂掉了,他不稀罕过去,也没想过要与我厮守。
所谓的誓言,永远只在当下生效。如今的沈淮川,早就背离了本心。
既然如此,我何必为了一个烂人,黯然神伤?
爱人先爱己,这是沈淮川亲自教会我的道理。
6.
纵使陈然百般不愿,嫌弃写在了脸上。
沈淮川仍然赖着不走。
“七年没见,我有很多话想说。”
“佳宜,你消消气,就当是我买你的时间。半小时一千万。”
陈然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
“现在装大款,早干什么去了?”
“谁不知道你啊,当初和佳宜离婚时,你为了逼她净身出户,竟然拿孩子骨灰做要挟。”
沈淮川捏紧了茶杯,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灯光昏暗,他垂下眼睫,脸色惨白,手指不自觉的颤抖。
“对不起。”沈淮川说,“是我意气用事,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离婚。”
“怎么就闹到那种地步了呢?”
他问我时,眼眶红的滴血,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你比谁都要清楚答案。”
我添了几勺菜,漫不经心道。
“沈先生,你太自以为是了。没有人被一再作践后,还能忍着屈辱继续相爱。”
“更何况,当年你对我赶尽杀绝,害死我父亲,又推了老宅的房子。”
“真要细究起来,闹的人是你,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沈淮川不敢说话了,手忙脚乱的给我倒了杯花茶。
我把茶倒了,冷淡道。
“抱歉,我对茉莉花过敏。”
沈淮川僵住了,嘴角勾起,挤出一个讨好般的笑容。
“我记得你在家时很喜欢喝的。是不是换了地方,口味也跟着变了?”
我顿时有些心烦。
不懂他刻意提起那段婚姻究竟有什么意思。
明明当初离婚时就已经彻底撕破了脸。
七年前,当我灰溜溜的搬回海城时。
所有人都嘲笑我,骂我痴心妄想,攀龙附凤,区区村妞也敢勾引大明星。
从前暗恋过沈淮川的同学朝我砸臭鸡蛋,在我家墙壁上写满侮辱性的词汇。
“许佳宜,你不是自命清高吗,怎么年纪轻轻就成了下堂妇?”
风言风语越演越烈,传到沈淮川耳朵里时。
他没帮我澄清,而是官宣续娶,耗资五千万,给了何文娇一场世纪婚礼。
在我刚准备放下一切,原谅过去愚蠢的自己时。
沈淮川的做法再次把我推上了风口浪尖。
他说,何文娇才是他的原配。
于是我彻底沦为了见不得光的小三。
婚礼那天,全城直播。
我自虐似的旁观别人的爱情,看着何辰更名为沈辰,看我曾经的爱人,把我亲手设计出来的钻戒,戴在另一个女人的手指上。
痛彻心扉,我呕出一口血,推开窗户,想从十八楼跳下去。
寒风呼啸,救护车疾驰,急症室的灯亮了一整夜。
那天有人不幸离世。
死的人却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
“沈队长心脏受损,受不得刺激。工作间隙偶然看了眼手机,发现沈淮川给他发了婚礼邀请函。”
“他一时心急,没扛住,就这么走了。”
爸爸的同事告诉我,“他临走前,手里还攥着你的发卡。”
“佳宜,你一定要好好活啊,不能让仇人看了笑话,更不能让你爹死不瞑目。”
我无声痛哭,心脏像是缺失了一角,空落落的漏着风。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送走爸爸后,我重新振作起来。
旅游,考试,工作。
我成了县里最年轻的儿科主任,在死神手里抢走了无数条生命。
慢慢的,大家对我的风评也好了起来。
他们提起我时,不再把沈淮川的名字同我并列。
没人骂我小三,大家亲切的叫我许医生。
日子一天天过,前尘旧事变的很遥远了。
我开始想不起沈淮川的音容笑貌。
更是费解,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的男人死心塌地。
我释怀了,对沈淮川再也提不起爱恨。
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终究是随着时间的侵蚀,越飘越远。
7.
我打断了沈淮川没完没了的叙旧。
“这位先生,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追忆往昔的程度。”
沈淮川顿住,又露出了那副局促不安的神情。
“抱歉,佳宜。是我多嘴了。”
他垂下头,嗓音沙哑,眼神里流露出几分痛苦。
“我只是想再看你一眼,看你过的好不好。”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当年我们都太年轻,做事没有分寸。你离开我太久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只是拉不下面子求你回家。”
沈淮川的眼泪大颗滑落。
他想勾住我的衣角,却被我反手拍开。
“没必要。”我冷淡道,“是非对错我已无心分辨,你是过去式了,就该永远的留在过去。”
沈淮川不甘心,捏着苍白的手指,哀求道。
“佳宜,我现在想清楚了,其实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你跟我回家,那对母子我会送去国外,财产也会重新分配。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
“不可能。”我拒绝了,“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懂。我不喜欢你,对你是生理性厌恶。”
“别说住在一起了,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沈淮川的脸色逐渐苍白。
他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统统堵在了喉咙里。
陈然不耐烦了,指着沈淮川的鼻子骂道。
“你别像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佳宜身上。她有自己的生活,容不下你的存在。”
“前妻走了七年你才想着来找,这份情瞧着也没多真啊。”
沈淮川哑口无言,蔫蔫的垂着头,眼泪滴落在茶盏上。
“你走吧。”我平静道,“这里不欢迎你。”
沈淮川不甘心,还想劝我回头。
“佳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多年的情谊,你怎么忍心抛下我?”
心脏猛地抽动。
沈淮川说的没错。
正是因为放不下当年的情谊,所以沈淮川一次次伤害我时,我总觉得他是有苦衷的。
我一直在原谅他,期待着有天他能变回年少时的模样。
可沈淮川让我失望透顶。
他根本不爱任何人,无论是何文娇还是我,都是他拿来消遣的玩具。
我冷漠的凝视他,那些隐晦的不甘和哀求,在烈日下逐渐蒸发。
沈淮川不再流泪,他看了我一眼,仓促起身。
“对不起佳宜,我现在就走。”
我叫住了他。
“沈淮川,你当年给了我三个承诺。”
“你要兑现,别让我看不起你。”
8.
七年前,我和沈淮川在民政局门口大打出手。
他说,只要我净身出户,就让我带走孩子的骨灰盒。
我同意了,可临到头来,沈淮川又突然告诉我,何文娇在收拾房屋时,不小心把骨灰冲进了下水道。
“我可以给你一点补偿。”
沈淮川居高临下道,“我给你三个承诺,只要不涉及文娇,我都能答应。”
我沉浸在悲痛中,不想要钱,只想要这对狗男女不好过。
“你去节扎,这辈子不能续娶,永远不能回到家乡。”
沈淮川眼睛都不眨的答应了。
他笑我愚蠢,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和他复合,还学那些蠢女人搞离家出走。
他不知道的是,我是真的想放弃他了。
七年过去了,沈淮川从明星转为了资本。
老天真的不公平,像沈淮川这般作恶多端的人,偏偏没有遭到任何报应。
他很有钱,娱乐公司开遍全球,连带着何文娇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了圈子里有名的富家太太。
不久前,沈淮川力排众议,把公司总部迁到了小县城。
所有人都说他疯了。
我却隐隐约约有了预感,沈淮川可能是来找我的。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他的一举一动在我内心再也掀不起波澜。
我只是有些不满,沈淮川人品又低劣了不少,答应过的事永远办不到。
“我会离开的。”
沈淮川凄凉一笑,身体摇摇欲坠。
“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来骚扰你。”
但愿吧,我心想。
但是打脸来的很快。
沈辰打听到了我的出诊时间,操起尖刀就杀了过来。
他正是青春期,人高马大,脾性暴躁,被人一撺掇,就急不可耐的找我报仇。
“许佳宜,你这贱女人,为什么不能死远点,非要让我爸妈吵到离婚了你才满意是吗?“
他一步步逼近,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
“当初你摔下楼梯难产时,我就该趁乱补刀了,谁知道你命这么大,这都死不了。”
小小的诊室乱成一团,无数尖叫声骤然响起。
“去死吧!”
沈辰提刀挥下。
千钧一发之际,我抡起板凳狠狠砸在他头上。
早在几年前,我就因为医闹学了泰拳,现在胳膊上全是肌肉,打一个小孩绰绰有余。
“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跨越人潮,我和焦急赶来的沈淮川四目相对。
“不愧是父子,你们的品行简直一模一样。”
沈淮川白了脸,他没理会流血的儿子,盯着我眼眶发红。
“佳宜,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原谅我了。”
我点头,与他擦肩而过。
沈淮川苦笑一声,报警把沈辰抓进了少管所。
他手段一向狠辣,对于自己亲生子都能下得了狠手,更别说这个没血缘的继子了。
沈辰在少管所待了两月,吃尽了苦头。
刚出来没多久,沈淮川又把他打发去了东南亚上学,每月只给一千块零花。
何文娇肺都快气炸了,苦苦哀求却没能换来沈淮川的怜悯。
她病急乱投医,最后找到了我这里来。
“许小姐,阿辰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求你帮他说几句好话吧。”
“沈淮川只听你的,他根本没爱过我,当初想出离婚这招,也是我提议的。”
我只觉好笑。
现在何文娇体会到的丧子之痛,不及我当年的十分之一。
她既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又要害死别人的孩子呢?
我没管,任凭她跪断双腿,也没多看一眼。
不久后,一无所有的何文娇被赶出了家门。
她没和沈淮川领证,连分财产这一步都省略了。
沈淮川没留情面,他找了律师告何文娇盗窃,转卖公司财务,收受贿,数罪并罚下,让她领了十年牢狱。
“佳宜,我想赎罪。”
“所有欺负过你的人,我都会报复回去。”
收到信息时,我冷漠的拉黑了沈淮川。
真正害惨我的就是沈淮川,可他虚伪善变,不敢承认。
冬天来临时,沈淮川委托律师,把名下所有财产都过继给了我。
“这下总该解气了吧。”
他满脸憔悴,手背上还残留着好几个针孔。
也许是知道这就是最后一面了,沈淮川的目光死死的黏在我脸上。
“佳宜,如你所愿,我得了癌症。”
“医生说我没几天好活了,你可以彻底安心,好好过日子了。”
我沉默片刻,收起转让协议书,转身离开。
窗外大雪纷飞,树木凋零,暖光弥漫在寂寥的街道。
在这般宁静的夜晚,我忽然想起四岁和沈淮川初见时,也是在落雪的冬季。
人生若只如初见。
名为沈淮川的青春结束了。
而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