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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群演到顶流,我的外挂是神仙苏晚晚凌霄后续剧情免费在线看

从群演到顶流,我的外挂是神仙

作者:饼干面包糖

字数:156905字

2025-12-11 10:00:12 完结

简介

从群演到顶流,我的外挂是神仙》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现言脑洞小说,作者“饼干面包糖”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苏晚晚凌霄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从群演到顶流,我的外挂是神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苏晚晚从片场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她揉了揉酸疼的小腿,把头上乱七八糟的发饰一个一个拆下来。今天演的是古装剧里的宫女,从早上五点站到现在,说了三句台词,领了一百块钱。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

从表演系毕业三个月,同班同学有的签了公司,有的家里安排好了出路。只有她,还在各个剧组当群演,跑龙套。

掏出手机看了看余额:632.5元。

房租下周一交,还要五百。剩下的一百多,要撑一个星期。她算了算,明天再去那个民国戏的剧组看看,听说需要一群女学生。

走到公交站,最后一班车刚刚开走。

苏晚晚站在空荡荡的站台,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咬咬牙,打开手机叫车软件,看了看价格,又关掉了。

“走回去吧,也就四十分钟。”

她对自己说,把双肩包往上提了提。

其实苏晚晚长得很好看。表演系的老师说过,她有一张“天生该吃这碗饭”的脸。杏仁眼,小巧的鼻子,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大学时追她的男生能排到校门口。

可是进了这个圈子才知道,好看的人太多了。好看,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走了半小时,拐进老城区的小巷子。

她租的房子在这里,一栋老式居民楼的顶层,没有电梯,三十平米,一个月一千二。优点是便宜,缺点是洗澡水时冷时热,隔音差,夏天热得像蒸笼。

爬上六楼,苏晚晚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钥匙转了两圈,门吱呀一声打开。

屋里很暗,她没开灯,直接甩掉鞋子,把包扔在地上。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能看见简单的家具: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小桌子,还有用布遮起来的简易衣柜——那是她的“戏服库”,各种便宜的古装、民国装。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折回来。

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剧组发的盒饭。晚上那场戏拖得久,她没来得及吃。

打开一看,青菜已经黄了,米饭硬邦邦的,唯一的一块红烧肉泛着白油。

苏晚晚盯着看了三秒,还是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完了。

“不能浪费。”她小声说。

吃完饭,她终于开了灯。暖黄色的灯光洒满小屋,显得温馨了一点。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脸上的妆还没卸,粉底有些斑驳,口红掉了一半。头发被发套勒得紧,现在散下来,头皮还在隐隐作痛。

“苏晚晚,加油。”

她对镜子里的自己说,还比了个拳头。

这是她的习惯。每天回家,再累也要对着镜子说一句加油。妈妈说,只要不放弃,总会有机会的。

脱掉外套,她拿起睡衣和毛巾,推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很小,转身都困难。她调好热水,等了一会儿,花洒终于流出温热的水。

“太好了,今天热水来得快。”

她开心地嘟囔,迅速脱掉衣服,站到花洒下面。

温热的水流冲在皮肤上,带走了一天的疲惫。苏晚晚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一刻是最舒服的。不用想明天要去哪个剧组,不用算还剩多少钱,不用对着导演副导演赔笑脸。只有她,和温暖的水。

她哼起歌来,是一首今天在片场听到的老歌。

洗头发,打沐浴露,冲干净。她伸手去摸架子上的毛巾——

就在这一瞬间。

卫生间里突然亮起刺眼的蓝光。

不是灯光的那种亮,而是像闪电一样,猛地炸开,把整个小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啊!”

苏晚晚吓得尖叫一声,本能地蹲下身,用胳膊挡住眼睛。

光太亮了,即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那片炽白。紧接着是“轰”的一声闷响,像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地上。

然后,光消失了。

一切恢复原样。花洒还在哗哗流水,卫生间里雾气弥漫。

苏晚晚心脏狂跳,蹲在地上不敢动。过了好几秒,她才敢慢慢睁开眼。

然后,她看到了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她的卫生间地板上,躺着一个男人。

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苏晚晚的大脑完全空白了。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地上那个人。

男人侧躺着,身上有些奇怪的伤口,正在微微发光——不是血的那种红,而是淡淡的、像萤火虫一样的蓝光。他的头发很长,湿漉漉地散在地上,遮住了部分脸。

但能看出,他长得……很好看。

不是普通的好看。是那种,苏晚晚在电视上都没见过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眉毛很浓,鼻梁高挺,嘴唇没什么血色,但形状好看。

而且,他没穿衣服。

一丝不挂。

苏晚晚的脸“唰”地红透了,从脖子红到耳根。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地上的人,手忙脚乱地抓过浴巾裹住自己。

“你、你你是谁?!”

她的声音在发抖。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

苏晚晚等了几秒,小心地转过头,用眼角余光瞥过去。

男人一动不动。那些发光的伤口,光芒正在慢慢变弱。

他昏过去了。

苏晚晚脑子一团乱。怎么回事?这人怎么进来的?卫生间门锁得好好的,窗户外面是六楼高空,根本不可能爬进来。还有那蓝光,那发光的伤口……

“我在做梦吗?”

她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

不是梦。

花洒还在流水,热气蒸腾。苏晚晚裹紧浴巾,颤抖着伸出手,想碰碰那个人,又缩回来。

“喂……你、你还活着吗?”

没有回答。

她看到男人的胸口微微起伏,还活着,但呼吸很弱。

怎么办?报警?打120?可是怎么说?说有个裸体男人突然出现在我家浴室,伤口还会发光?

警察会信吗?医生会信吗?

她会不会被当成疯子?

苏晚晚蹲在地上,抱着头。水还在流,打湿了她的头发。她伸手关掉花洒,卫生间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响得要命。

又过了几分钟。

她慢慢冷静下来一点。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人死在这里。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那个男人。这次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别的地方,只盯着他的脸。

“我、我帮你叫救护车。”

她说着,准备去拿手机。

就在她的手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地上的男人突然动了一下。

苏晚晚吓得往后跳,背撞在墙上。

男人的眼睛睁开了。

那是一双很特别的眼睛,即使在昏暗的卫生间里,也亮得惊人。他看着苏晚晚,眼神先是迷茫,然后慢慢聚焦。

他的嘴唇动了动,发出几个音节。

苏晚晚没听懂。那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语,是一种她从没听过的语言,听起来很古老,很……奇怪。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语言不通。他皱了皱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伤口让他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

那些发光的伤口,现在光更弱了,几乎看不见。

“你、你别动!”苏晚晚赶紧说,“你受伤了,我帮你叫医生……”

男人看着她,又说了几句话。他的声音很好听,但语气很急,好像在问什么重要的事。

苏晚晚摇头:“我听不懂。”

男人沉默了。他盯着苏晚晚看,眼神锐利得像要把她看穿。然后,他的目光移到周围——塑料花洒,瓷砖墙壁,玻璃镜,塑料牙刷杯。

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困惑。

苏晚晚也在看他。离近了看,她发现男人身上的伤口很奇怪。不是刀伤,不是擦伤,而是一些像裂纹一样的痕迹,从皮肤下面透出淡淡的蓝光。而且这些“裂纹”似乎在……慢慢愈合?

她看得太专注,没注意到浴巾滑落了一点。

男人突然别过脸。

苏晚晚这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赶紧把浴巾拉好,脸红得能滴血。

卫生间里陷入一种尴尬到极点的沉默。

最后,还是苏晚晚先开口。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你……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男人转回头,看了她一会儿,点了点头。

又摇头。

他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指指脑袋,做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苏晚晚大概明白了:“能听懂一点,但不多?”

男人点头。

“那……那你从哪里来的?”苏晚晚问,“怎么进来的?”

男人看着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抬手,指了指天花板。

苏晚晚抬头看了看,只有老旧的灯泡和蛛网。

“从……上面?”

男人摇头。他想了想,做了个“降落”的手势,又指了指自己发光的伤口——现在光几乎看不见了。

“从天而降?受伤了掉下来?”苏晚晚试着理解。

男人点头,又摇头。他看起来很累,脸色越来越苍白。

苏晚晚看着他的样子,突然觉得,不管这人是谁,从哪儿来,他现在需要帮助。

“你先起来,我扶你到外面。”她说,“地上凉。”

她伸出手,又停住。这人没穿衣服。

苏晚晚的脸又红了。她站起来,打开卫生间的门,从外面椅子上抓过自己的外套——一件宽大的牛仔外套。

“先、先穿上这个。”

她把外套扔过去。

男人接住,看了看,又看了看她。苏晚晚赶紧转过身。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声音停了。

苏晚晚小心地回头。

男人已经穿上了她的牛仔外套。外套穿在他身上有点小,袖子短一截,扣子扣不上。但好歹遮住了身体。

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动作很吃力,每动一下都皱紧眉头。

苏晚晚赶紧过去扶住他。

碰到他手臂的瞬间,她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温度——不冷不热,像是温玉。而且他的皮肤很光滑,没有任何瑕疵,除了那些正在消失的发光裂纹。

“慢点慢点。”

她扶着男人,一步一步挪出卫生间,坐到床边。

男人坐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闭上眼睛。他的睫毛很长,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苏晚晚站在旁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看看这个男人,又看看窗外漆黑的夜,再看看这个三十平米的小屋。

今天之前,她最大的烦恼是下个月的房租。

现在,她的浴室里掉下来一个会发光的神秘裸男。

“我的天……”她小声说,揉了揉太阳穴,“这都什么事啊。”

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

他看着苏晚晚,很认真地看着。然后,他用手指了指自己,清晰地说出两个字:

“凌霄。”

苏晚晚愣住。

“凌霄?”她重复,“你的名字?”

男人——凌霄——点头。他又指了指苏晚晚,用疑问的眼神。

“我、我叫苏晚晚。”

“苏……晚晚。”凌霄慢慢念出她的名字,发音有点生硬,但很好听。

念完,他对她点了点头,像是正式认识。

然后,他身体一晃,向后倒在床上,又昏了过去。

“喂!凌霄!凌霄!”

苏晚晚赶紧过去,拍拍他的脸。没反应。

她试了试他的呼吸,还在,但很弱。那些发光的裂纹已经完全消失了,皮肤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好像从来没受过伤。

可是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眉头紧皱,好像在做什么痛苦的梦。

苏晚晚站在床边,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生活中的陌生男人,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她该报警吗?

该叫救护车吗?

还是……等他醒来,问清楚怎么回事?

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屋里暗了下来。只有床头的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照着凌霄安静的睡脸。

苏晚晚咬了咬嘴唇。

最后,她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凌霄身上。

“算了。”她对自己说,“明天再说吧。”

她走到墙角,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旧毯子,铺在地上。

关灯前,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凌霄。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脸上。他的睡容很平静,完全不像一个刚刚从天上掉下来、伤口还会发光的人。

苏晚晚躺在地上,裹紧毯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

她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发生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回放。那刺眼的蓝光,轰的响声,还有浴室地板上那个……

她的脸又开始发烫。

“苏晚晚,”她小声对自己说,“你要冷静。冷静。”

可是心脏还是跳得很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她还在片场跑龙套,导演突然指着她说:“你,演仙女。”然后她飞了起来,越飞越高,飞进一片蓝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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