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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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易中海傻柱手,在阉了傻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她抓住李所长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哑:“老李,你经验丰富,你快想想办法!
现在该怎么办?这事要是如实报上去,你我的政治生命就彻底到头了!
说不定……说不定还得背处分,甚至……更严重!”
李所长猛地甩开她的手,尽管他自己也心慌意乱,但尚存一丝理智,
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想办法?王春花同志!都这个时候了,
你还想捂盖子?你看看这些口供!纸能包得住火吗?林动是谁?
是战斗英雄!是团长!他现在就坐在那屋里看着呢!你我能瞒得住谁?!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马上,控制住易中海、傻柱这些主犯,
严肃处理,争取主动!或许……或许还能减轻一点我们失察的责任!”
王主任被李所长吼得一愣,随即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下去,
幸好被旁边的干事扶住。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李所长:“争取主动?还来得及吗?
林动他……他会给我们这个机会吗?他刚才那态度,你还没看出来吗?
他这是要追究到底啊!”李所长何尝不知,他痛苦地闭上眼,复又睁开,
眼中布满血丝:“来不及也得做!这是我们现在唯一能走的路!
立刻把易中海、傻柱、还有贾家的人,先给我看管起来!分开看管!
防止他们串供!”他对着手下的民警下令,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然后,他转向王主任,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依旧沉重:
“王主任,振作点!现在不是瘫倒的时候!赶紧想想,
怎么跟林动同志沟通,表明我们的态度!无论如何,
要先稳住他,不能再激化矛盾了!”王主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连点头:“对,对,沟通,表态……可是,怎么说啊?我说什么他能信啊?”
她彻底乱了方寸。就在两人心乱如麻,试图商量出一个能暂时稳住局面的说辞时,
院外传来的动静,让他们的心彻底沉入了深渊。
“咚!咚!咚!咚!”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而沉重、
如同夏日闷雷滚过地面、又像是千军万马踏步而来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整齐划一,带着一种金属撞击地面的质感,由远及近,
迅速变得清晰可闻,震得人心头发慌!院子里所有的嘈杂声——
干事的询问、民警的呵斥、禽兽们的辩解和哭诉——在这一刻,
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巨刀齐齐斩断!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僵在了原地,竖起了耳朵,惊恐地望向院门口的方向。
紧接着,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只见一群身穿统一制式、
洗得发白的咔叽布轧钢厂保卫处制服、头戴同色解放帽的保卫员,
在小张那挺拔身影的带领下,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
动作迅捷、沉默无声却又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
从并不宽敞的院门口汹涌而入!这些保卫员,粗略一看,黑压压一片,
人数竟有四五十之众!他们个个神情肃穆冷峻,眼神锐利,
腰扎宽厚的牛皮武装带,上面挂着沉甸甸的手枪套和几副亮锃锃的手铐,
虽然没有人持长枪,但那股子经过训练的、凛然不可侵犯的肃杀之气,
瞬间就弥漫了整个本就拥挤不堪的前院!他们进入院子后,
根本不需要任何指令,立刻如同演练过无数次一般,自动而迅速地散开,
两人一组,三人一队,如同铜墙铁壁,迅速而有效地控制了院子的所有出入口、
通道以及关键的制高点,隐隐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
将前院里的所有人——王主任、李所长、他们的手下、
以及那群早已吓破胆的四合院禽兽——全都包围在了中间!
那股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让人喘不过气!
这阵仗!这气势!哪里是来处理什么民事纠纷?
这分明是来镇压暴乱!是来执行特殊军事任务的架势!
王主任和李所长的脸色,在看到这支突然出现的、纪律严明的“军队”的瞬间,
就从刚才的死灰,“唰”地一下变成了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两人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疯狂擂动,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王主任只觉得一阵眩晕,脚下发软,
差点当场栽倒,幸亏旁边一个机灵的干事赶紧扶了她一把。
她嘴唇哆嗦着,眼睛死死盯着那些面无表情、如同雕塑般肃立的保卫员,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来了……
到底还是来了……这么快……这么多人……他……他林动到底想干什么?!”
李所长也是骇得魂飞魄散,作为老公安,他更能感受到这群保卫员身上
那股不同于普通民警的、带着军营烙印的彪悍气息和执行力。
调动如此多的保卫员,全副武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赶到……
这林动,他到底在轧钢厂保卫处拥有多大的权柄?!他这么做,
是想展示肌肉,警告所有人?还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要不顾一切,
把事情彻底闹大,闹到天王老子都压不住的地步?!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意味着,他们这两个小小的“地方官”,
已经彻底、完全地失去了对局面的任何控制能力!
他们现在,和院子里那些待宰的羔羊,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小张快步走到林家门前,对着紧闭的房门,挺直身躯,
“啪”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地报告:“报告首长!
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应到五十二人,实到四十八人(扣除必要岗哨),
已全员集合完毕!请指示!”门内,一片寂静。
但那股无形的、如同山岳般的压力,却透过薄薄的门板,
笼罩了整个院子。王主任和李所长,以及院子里所有的人,
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终的审判降临。空气,凝重得仿佛要爆炸。
院子里,那四五十名轧钢厂保卫员带来的肃杀之气尚未散去,空气凝重得如同灌了铅。
王主任和李所长还沉浸在“大军压境”的震撼与自身命运未卜的恐慌中,两人面面相觑,
都从对方惨白的脸上看到了末日般的绝望。
“老李……”王主任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她的手死死攥着李所长的衣袖,
指节发白,“这下……这下可怎么收场啊?来了这么多人……他林动……他这是想干什么?
要拆了这院子吗?”
李所长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强作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闭嘴!王春花你冷静点!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收场?你看看这阵势!
是咱们能收得了场的吗?现在……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千万别再激怒他了!”
就在两人低声交换着恐惧,试图从对方那里获得一丝根本不存在的慰藉时,
保卫员们突然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从中分开一条笔直的通道,动作整齐划一,
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通道尽头,小张微微侧身,神态恭敬地陪同着一位缓步走入院子中心的中年男子。
当看清来人的面容时,王主任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浑身猛地一颤,
瞳孔骤然收缩。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眼前一黑,双腿一软,
要不是旁边干事死死搀扶,差点当场瘫软在地!
“聂……聂处长?!”她失声惊呼,声音尖利而扭曲,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李所长也是呼吸一窒,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早已僵硬的腰板,但那股支撑力正在迅速流失。
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他……他怎么来了?!连聂文都亲自来了?!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王主任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抓着干事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
语无伦次地低语:“聂处长……他可是……可是能跟市里领导直接对话的人啊!
他怎么会……怎么会为了林动……亲自跑到这大杂院来?!林动他……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们……我们这次是不是死定了?”
李所长的脸色灰败,汗水已经浸湿了警帽的内衬,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对王主任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来头?现在还想他什么来头?!
聂文亲自到场,只说明一件事:林动的事,在轧钢厂高层眼里,是天大的事!
是政治事件!你我现在……别说乌纱帽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难说!”
聂文约莫五十岁年纪,穿着一身熨烫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中山装,身形挺拔,
面容沉静,看不出喜怒。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满院的狼藉——昏死的傻柱,
呻吟的易中海,抖如筛糠的禽兽们。最后,他那深邃而平静的目光,
如同两座无形的大山,精准地压在了王主任和李所长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