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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刃藏谜:穿越女的复仇路

作者:龙行天下一加一

字数:169414字

2025-11-02 10:39:16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宫斗宅斗小说,那么《锈刃藏谜:穿越女的复仇路》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龙行天下一加一”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沈青砚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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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煤船的铁锚“哐当”一声扎进江底,溅起的水花在月光下像碎银。沈青砚缩在甲板角落的帆布堆里,怀里揣着那半块刻着“忠”字的玉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断裂处的棱角。

“新来的,搭个火?”一个满脸煤灰的汉子蹲在她对面,手里的旱烟袋在鞋底磕了磕,火星子落在江风里。沈青砚抬头,看见他露出的牙齿被烟熏得发黄,眼睛却亮得很,像浸在水里的煤块。

“不了,谢了。”她把棉袄往身上裹了裹,船板缝隙里漏进来的风带着江腥气,刮得脸颊生疼。汉子也不勉强,自己吧嗒着烟袋:“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像跑船的。”

“家里遭了灾,去京城投亲。”沈青砚随口编了个理由,目光落在船尾——那里堆着刚卸完的煤渣,黑黢黢的山影里,隐约能看见岸边酒馆的灯笼在晃。

汉子忽然笑了,烟袋杆指了指她怀里:“揣的啥宝贝?比命还紧。”沈青砚心里一紧,却故意松了松手,露出玉佩的一角:“家传的,不值钱,就是念想。”

“哦——”汉子拖长了调子,“前阵子扬州码头也丢过块玉佩,说是柳府的公子丢的,闹得沸沸扬扬。那公子爷听说脾气暴得很,搜了三天三夜,连水里的鱼都快被捞上来查了。”

沈青砚握着玉佩的手猛地收紧:“柳府?哪个柳府?”

“还能哪个,就是柳乘风大人呗。”汉子吐了个烟圈,“听说那玉佩是他亲爹留的,金镶玉的边,上面刻着……好像是个‘承’字?”

“承”字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沈青砚心里。她忽然想起前几日在漕运账本上看到的批注:【承应亲启】。当时只当是寻常落款,此刻想来,柳承影的名字里也有个“承”,难道……

“那柳公子是柳大人的亲儿子?”她压着嗓子问,江风突然变急,帆布堆被吹得哗哗响。

汉子却忽然压低声音:“嘘——这话在船上说说便罢。谁不知道柳大人三年前才把这侄子从乡下接来?突然就成了公子爷,你信?”他往船舷外啐了口唾沫,“我跑船三十年,见过的猫腻多了去。去年冬天,我在柳府后巷捡着个药包,里面的方子是治肺痨的,可柳家上下哪有病人?”

沈青砚的指尖凉得像冰。肺痨……她猛地想起父亲临终前咳血的样子,那本被血浸透的账册里,夹着张药方,字迹和柳府药包上的竟有几分像。

“夜里风大,进舱吧。”汉子磕灭烟袋起身,“前舱有炉子里,暖和。”沈青砚刚要动,却听见岸上传来马蹄声,隐约夹杂着呵斥:“搜!仔细查每艘船,柳公子的玉佩定是被歹人偷了!”

汉子脸色一变,拽着她往煤堆后钻:“是柳府的护卫!快躲好!”

煤渣子硌得膝盖生疼,沈青砚屏住呼吸,透过煤块的缝隙往外看——十几个火把把江面照得通红,为首的锦衣人手里举着画像,正是柳承影。他比上次在扬州府衙见时瘦了些,下颌线绷得紧,目光扫过煤船时,忽然停在帆布堆这边。

“那边查了吗?”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沈青砚下意识攥紧玉佩,碎角深深嵌进掌心。

“查过了张爷,都是运煤的,没生人。”护卫的声音带着谄媚。柳承影却忽然抬腿往这边走,靴底踩在煤渣上发出“咯吱”声,越来越近。沈青砚看见他腰间挂着块玉佩,样式竟和自己怀里的一模一样,只是上面刻的是“勇”字。

“这堆煤是刚卸的?”他忽然问船老大,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是是,刚从徐州运来的,还热乎着呢。”

柳承影弯腰拿起块煤,指腹蹭过表面的纹路,忽然转头看向沈青砚藏身的方向。沈青砚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却见他盯着煤块上的水渍笑了笑:“江雾重,船上潮气大,小心煤堆受潮。”说完转身就走,火把的光渐渐远了。

直到马蹄声彻底消失,汉子才敢拉她出来:“我的娘,这柳公子的眼神,比江底的暗流还吓人。”沈青砚却盯着掌心的血痕发愣——刚才攥玉佩时太用力,“忠”字的棱角竟在掌心刻出个浅浅的印子,像枚血色的印章。

后舱的炉子果然旺,几个船工围坐着喝酒,见沈青砚进来,都停了杯。汉子把她推到炉边:“给这姑娘腾个地,她投亲的,被柳府的人吓着了。”有人递来个粗瓷碗,里面盛着热酒,沈青砚接过来,酒液晃出金边,映得炉火光在碗底跳。

“柳府的人最近邪乎得很,”一个瘸腿的老船工咂着酒说,“前儿个在渡口,就因为个卖糖人的说‘柳’字写得歪,直接把人摊子掀了。”另一个接话:“何止,听说柳大人最近在查三年前的漕运账,查得可紧了,连退休的老账房都被请去府里问话。”

沈青砚握着热酒碗的手猛地一顿。三年前,正是父亲被诬陷的那一年。

“查账?查啥?”汉子问。老船工往炉里添了块煤,火星子溅到地上:“谁知道呢,只听说跟艘沉了的漕船有关,那船叫‘安远号’,当年在淮河翻的,死了二十多个水手。”

“安远号”三个字像道雷劈下来,沈青砚手里的碗“当啷”掉在地上,酒洒在炉边冒起白汽。所有人都转头看她,她却忽然抓住老船工的胳膊:“那艘船……是不是装过官银?”

老船工愣了愣:“姑娘咋知道?当年是运过一批饷银,说是沉了,其实啊……”他忽然压低声音,“我表舅是捞尸的,说那船根本不是翻的,是被人凿了底。他在水里摸着块银锭,上面有个‘承’字印,跟柳府的银库记号一样。”

沈青砚的指尖在炉壁上烫出个红印,却浑然不觉。怀里的“忠”字玉佩贴着心口,像块烧红的烙铁——柳承影的“承”,父亲账册里的“承影亲启”,还有这银锭上的记号……原来不是巧合。

炉火烧得正旺,把每个人的脸映得发红。沈青砚捡起地上的碗碎片,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像飘在江面上的雾:“我突然想起,我投的亲戚,就在柳府隔壁。”

汉子刚要说话,船身忽然晃了晃,外面传来船老大的吆喝:“起锚喽——往京城去的,都坐稳喽!”沈青砚把碎碗片塞进袖中,掌心的血印混着煤渣,在衣襟上蹭出朵奇怪的花。

江风穿过船板的缝隙,带着哨音。她望着窗外越来越近的京城方向,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佩烫得厉害,低头一看,断裂处竟渗出点血珠,在“忠”字上晕开,像滴在宣纸上的朱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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