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外门大比显锋芒，金丹长老亲授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掠过贤云宗外门的练功场，一道青色身影就已经在场上腾挪跳跃。
扬帆握着一根小臂粗的木剑，剑尖裹着一层淡淡的灵气，随着他的动作划过空气，留下细碎的“咻咻”声。他正在练刘长老前几天教他的《青元剑法》基础式，这剑法虽只是外门基础武学，可经金丹长老一点拨，每一招都透着不一样的韵味——以前他挥剑只觉得费力，现在灵气顺着手臂灌注剑身，剑招竟变得行云流水，连劈出的风都带着几分凌厉。
“呼——”一套剑法练完，扬帆收剑而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丹田内的灵气如溪流般循环一周，不仅没有耗尽，反而比之前更充盈了些。他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里贴身放着苏清月给的丹云谷玉佩，还有刘长老昨天刚塞给他的一瓶“蕴气丹”——瓶里的丹药泛着莹白光泽，比苏清月给的聚气丹品质还要高上一筹，一颗就能抵得上三天苦修。
距离从雾露谷回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扬帆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扑在了修炼上。每天清晨练剑，上午去演武广场听讲师讲课（现在他修为提升，连讲师都对他格外客气），下午就找个僻静的山谷吸收灵气，晚上则按照苏清月教的方法压缩丹田灵气。苏清月给的十粒聚气丹被他省着用，每一粒都用在突破瓶颈的关键时刻——就在三天前，他丹田内的灵气终于冲破桎梏，稳稳踏入了炼气二层。
“扬帆师兄！”
远处传来清脆的喊声，扬帆回头一看，是外门的小弟子林小胖。这小子才炼气一层初期，前阵子总被人欺负，还是扬帆帮他解了围，之后就天天跟在扬帆屁股后面“师兄长师兄短”。
“怎么了？”扬帆笑着迎上去。
“师兄，你忘了？今天是外门大比的日子啊！刘长老让我来叫你，说让你早点去演武广场报到！”林小胖跑得气喘吁吁，手里还攥着一个热乎乎的麦饼，“我娘给我做的，师兄你还没吃早饭吧？快拿着！”
扬帆接过麦饼，心里一暖。这一个月来，他在外面的名声越来越好——不仅是因为修为提升快，更因为他没架子，谁有困难都愿意帮一把。以前那些觉得他是杂灵根、懒得理他的弟子，现在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喊一声“扬帆师兄”，连外门的管事都对他另眼相看。
“谢了小胖，咱们现在就去。”
两人快步往演武广场走，路上已经能看到不少外门弟子往那边赶。大家都穿着整齐的青色外门服，脸上带着兴奋又紧张的神色——外门大比可不是普通比试，每年就一次，排名前三者能直接晋升内门，还能得到长老亲授的机会；就算进不了前三，只要表现好，也能拿贡献点、丹药之类的奖励。
“听说今年的大比有两个狠角色呢！”林小胖凑到扬帆耳边，压低声音说，“一个叫赵虎，炼气四层中期，据说一拳能打碎半人高的石头；还有一个叫李青，炼气三层巅峰，擅长用暗器，去年就差一点进前三了！”
扬帆点点头，他也听说过这两个人。赵虎是外门弟子里的老资格，修炼了三年才到炼气四层，为人嚣张，平时没少欺负新弟子；李青则心思活络，跟内门的几个弟子走得近，手里有不少好东西。
“师兄你别担心，你现在炼气二层，就算打不过他们，进前二十肯定没问题！”林小胖拍着胸脯说。
扬帆笑了笑没说话——他没想着一定要进前三，毕竟炼气二层和四层差着两个大境界，硬拼肯定不行。但他也不想敷衍，毕竟大比的奖励里有不少灵草和贡献点，正好能用来学炼丹。
两人赶到演武广场时，广场已经挤满了人。中央搭起了一个高约丈许的擂台，擂台四周插着青色旌旗，上面绣着“外门大比”四个大字。擂台旁边的高台上，坐着几个身穿青色长袍的外门管事，最中间的位置，赫然坐着那位当初破例让他进外门的刘长老！
刘长老今天穿了件绣着祥云纹的青色长袍，须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一把玉骨折扇，眼神扫过台下的弟子，带着几分威严。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扬帆身上，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扬帆心里一暖，连忙朝刘长老拱了拱手。
“肃静！”
高台上的外门大管事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个铜钟敲了一下，广场瞬间安静下来。“今日外门大比，规矩不变——抽签对决，胜者晋级，败者淘汰，最终决出前三，晋升内门！现在开始抽签！”
弟子们排着队上前抽签，扬帆抽到了一个“丙12”的号码。林小胖抽到了“甲8”，跟扬帆不在一个组，只能遗憾地说：“师兄，我不能跟你一组了，你可得加油啊！”
“你也加油。”
抽签结束后，大比正式开始。
第一个上场的是两个炼气一层的弟子，打得磕磕绊绊，连灵气都没怎么用上，看得台下弟子直打哈欠。直到下午，终于轮到扬帆上场——他的对手是一个炼气二层初期的弟子，叫王浩，平时总喜欢跟着赵虎后面欺负人，看到对手是扬帆，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哟，这不是咱们‘好运’的扬帆师兄吗？听说你半个月就从炼气一层到了巅峰，怎么？现在才炼气二层？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扬帆没跟他废话，只是摆了个起手式：“出手吧。”
“哼，找死！”王浩低喝一声，握紧拳头，一道淡青色的灵气裹住拳头，朝着扬帆的胸口砸来——这是外门基础拳法《碎石拳》，虽然普通，但被炼气二层的灵气催动，也有几分力道。
台下的林小胖紧张得攥紧了拳头：“师兄小心！”
扬帆脚步微微一侧，轻松避开王浩的拳头。王浩没想到他这么灵活，愣了一下，随即又挥拳打来，拳头带着风声，比刚才更狠了些。扬帆依旧不慌不忙，每次都在拳头快碰到他的时候侧身躲开，同时观察着王浩的动作——这王浩虽然修为跟他一样，但出拳杂乱，灵气运用也不熟练，显然是靠嗑药堆上来的修为。
“你躲什么？有本事跟我正面打！”王浩打了半天没碰到扬帆，渐渐急了，额头上冒出冷汗。
扬帆嘴角微勾，就在王浩再次挥拳的时候，他突然脚下发力，身形如箭般冲上前，右手成掌，掌心裹着一层灵气，朝着王浩的手腕拍去——这是苏清月教他的《流云掌》里的卸力式，专门克制硬拼的招式。
“啪！”
手掌精准地拍在王浩的手腕上，王浩只觉得一股柔和又霸道的力量传来，手腕一麻，拳头瞬间没了力气，灵气也散了大半。不等他反应过来，扬帆已经绕到他身后，手肘轻轻顶在他的后腰上。
“噗通！”
王浩重心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趴在擂台上半天没爬起来。
“丙12号，扬帆胜！”裁判弟子高声宣布。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掌声，林小胖更是激动得跳起来：“师兄厉害！”
扬帆走下擂台，刚站定，就看到刘长老朝他招了招手。他连忙走过去，躬身行礼：“长老。”
“不错，灵气运用很熟练，比上次见你进步多了。”刘长老笑着说，从袖袋里拿出一粒淡绿色的丹药，递给扬帆，“这是‘清灵丹’，能清除修炼时的杂念，你拿着，晚上修炼的时候用。”
扬帆接过丹药，心里又惊又喜——清灵丹虽然只是一品中阶丹药，但比聚气丹贵多了，一颗至少要50贡献点！他连忙道谢：“谢谢长老！”
“好好比，别紧张。”刘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里满是期待。
接下来的几场比试，扬帆打得越来越顺。他遇到的对手最高是炼气二层后期，可那些人要么灵气运用不如他熟练，要么招式死板，都被他用灵活的身法和精准的灵气控制轻松击败。到了傍晚，他已经顺利晋级前二十，明天就要跟更强的对手比试。
第二天的比试更加激烈。扬帆的第一个对手是炼气三层初期的弟子，那人擅长用剑，剑法比扬帆的《青元剑法》熟练，一开始打得扬帆节节败退。可扬帆没慌，他想起刘长老教他的“以柔克刚”，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诱对手强攻，然后趁对手灵气耗尽的瞬间，用《流云拳》一拳砸在对手的胸口，将其击败。
这场胜利让台下一片哗然——谁都没想到，一个炼气二层的弟子，竟然能打赢炼气三层的！
“这扬帆到底怎么回事？半个月前还是炼气一层，现在不仅到了二层，还能越阶打斗？”
“肯定是有高人指点！你没看到刘长老总跟他说话吗？”
“我的天，要是刘长老真看重他，那他以后可就发达了！”
议论声传到扬帆耳朵里，他只是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不是他天赋有多好，而是苏清月的指点、刘长老的关照，还有他自己没日没夜的努力，才换来的结果。
下午，终于到了决出前四的比试。扬帆的对手，正是林小胖提到的李青——炼气三层巅峰，擅长暗器。
李青站在擂台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外门服，手里把玩着几枚银色的飞镖，眼神阴鸷地看着扬帆：“听说你很能打？可惜，你遇到了我。我的飞镖，可不长眼睛。”
扬帆握紧了手里的木剑，警惕地看着李青——他知道暗器的厉害，尤其是李青的飞镖上可能淬了毒，一旦被打中，就麻烦了。
“开始！”
裁判弟子话音刚落，李青就猛地抬手，三枚飞镖带着“咻咻”的风声，朝着扬帆的胸口、肩膀、膝盖射来！飞镖速度极快，还带着淡淡的黑色，显然淬了毒！
扬帆瞳孔一缩，连忙运转灵气，在身前凝聚出一层淡青色的灵气罩——这是苏清月教他的灵气运用技巧，虽然只能挡住低阶攻击，但对付飞镖应该够了。
“叮叮叮！”
三枚飞镖撞在灵气罩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掉落在擂台上。
李青脸色一变：“没想到你还会凝聚灵气罩？不过，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飞镖，足足有十几枚，朝着扬帆密密麻麻射来！
灵气罩只能挡住正面，侧面和后面根本顾不上！扬帆不敢硬抗，只能脚下发力，在擂台上快速移动，躲避飞镖。可飞镖太多，他还是被一枚飞镖擦到了胳膊，虽然没伤到肉，但黑色的毒液溅在衣服上，瞬间腐蚀出一个小洞。
“哈哈哈，怕了吧？”李青狂笑着，又掏出一把飞镖，“再躲啊！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扬帆咬了咬牙，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故意放慢脚步，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往擂台边缘退去。李青以为他要认输，连忙追上来，抬手就要射出飞镖。
就在这时，扬帆突然转身，将手里的木剑猛地掷出！木剑裹着浓郁的灵气，如箭般朝着李青的手腕射去！
李青吓了一跳，连忙抬手去挡，可木剑速度太快，“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腕上，飞镖瞬间掉落在地。不等他反应过来，扬帆已经冲到他面前，一拳砸在他的胸口——这一拳用了十足的灵气，李青直接被砸得倒飞出去，摔在擂台下面，晕了过去。
“丙12号，扬帆胜！晋级前三！”
裁判弟子的声音刚落，台下就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林小胖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喊着：“师兄！你太厉害了！你进前三了！”
扬帆站在擂台上，喘着粗气，胳膊上被毒液溅到的地方还有点疼，但心里却充满了喜悦——他竟然真的进前三了！
可就在这时，高台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等等！”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外门大管事。他皱着眉头，看着扬帆说：“扬帆，你刚才用木剑掷人，这不符合比试规矩，而且李青已经晕了，你这属于违规伤人，不能算你赢！”
扬帆一愣，随即皱起眉头：“管事，是李青先用毒镖攻击我，我只是自卫而已！而且比试规矩里没说不能用剑掷人！”
“我说违规就是违规！”外门大管事脸色一沉，“你要是不服，就取消你的比试资格！”
台下顿时一片议论——谁都看得出来，这外门大管事是故意针对扬帆。毕竟李青跟内门的弟子走得近，大管事肯定是想让李青进前三。
林小胖急得跳脚：“不公平！明明是李青先犯规的！”
扬帆握紧了拳头，心里又气又怒——他努力了这么久，难道就要因为这种不公平的规矩被取消资格吗？
就在这时，刘长老突然站起身，手里的玉骨折扇“唰”地展开，声音带着几分威严：“王管事，你这话就不对了。”
外门大管事看到刘长老，脸色瞬间变了，连忙躬身行礼：“刘长老，您怎么……”
“比试规矩是宗门定的，不是你定的。”刘长老走到高台边缘，目光扫过全场，“扬帆用剑掷人，是为了自卫，而且没有伤到李青的要害，何来违规之说？倒是李青，用淬毒的飞镖伤人，按照规矩，应该取消他的比试资格才对。”
外门大管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说什么，可看到刘长老威严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只能不甘心地说：“是……是弟子糊涂，长老说得对。”
刘长老没再理他，而是看向扬帆，笑着说：“扬帆，你做得很好，继续努力。”
扬帆心里一暖，连忙躬身行礼：“谢谢长老！”
接下来的决赛，扬帆的对手是赵虎——炼气四层中期。
赵虎站在擂台上，身高八尺，身材魁梧，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一看就力气很大。他看着扬帆，脸上满是不屑：“小子，你能进决赛，全靠刘长老帮你，真以为自己很厉害？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炼气二层和四层的差距，是你永远都跨不过去的！”
扬帆没跟他废话，直接摆好起手式。
“开始！”
赵虎低喝一声，脚下猛地一跺，擂台都震了一下。他握紧拳头，一道浓郁的黄色灵气裹住拳头，朝着扬帆的胸口砸来——这一拳比王浩的《碎石拳》强了十倍不止，连空气都被打得发出“嗡嗡”声。
扬帆知道自己硬接不住，连忙侧身躲开。可赵虎的速度比他想象中快，拳头擦着他的肩膀过去，带起的风都让他肩膀一阵发麻。
“躲啊！我看你能躲多久！”赵虎狂笑着，拳头如雨点般朝着扬帆砸来。他的拳头又快又狠，灵气也比扬帆浓郁得多，扬帆只能拼命躲闪，根本没机会反击。
很快，扬帆就被逼到了擂台边缘，后背已经碰到了擂台的栏杆。赵虎看到机会，猛地一拳朝着他的胸口砸来，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气，要是被打中，扬帆肯定会被砸飞出去。
台下的林小胖吓得闭上了眼睛，刘长老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手里的玉骨折扇捏得紧了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扬帆突然深吸一口气，将丹田内的灵气全部调动起来，集中在右手掌心——他想起了苏清月教他的《流云掌》最后一式“流云破”，虽然这一式需要炼气三层的灵气才能完全施展，但他现在只能拼一把！
“喝！”
扬帆低喝一声，右手掌心爆发出一道淡青色的灵气，朝着赵虎的拳头拍去。
“砰！”
两拳相撞，发出一声巨响。扬帆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手臂瞬间麻了，整个人被震得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赵虎也不好受，他没想到扬帆竟然能接下他的全力一拳，手臂一阵发麻，灵气都乱了几分。他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小子，你竟然敢跟我硬拼？找死！”
他再次挥拳打来，可就在这时，刘长老突然开口：“好了，比试到此为止。”
众人一愣，赵虎也停下了动作，不满地说：“长老，我还没打赢他呢！”
“你已经输了。”刘长老淡淡一笑，“你炼气四层中期，对付一个炼气二层的弟子，用了这么久都没打赢，还被他震乱了灵气，难道不是输了吗？”
赵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说什么，可看着刘长老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只能不甘心地走下擂台。
刘长老走上擂台，扶起扬帆，从袖袋里拿出一粒红色的丹药，递到他嘴边：“张嘴，这是‘活血丹’，能修复你的内伤。”
扬帆乖乖张嘴，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刚才的疼痛消失了大半。他感激地看着刘长老：“谢谢长老。”
刘长老笑了笑，转身看向台下的弟子，高声宣布：“外门大比结束！赵虎、李青、扬帆分获前三，晋升内门！”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掌声，林小胖激动得大喊：“师兄！你进内门了！”
可就在这时，刘长老又开口了：“不过，扬帆不用进内门了。”
众人一愣，连扬帆都懵了——进内门是多少外门弟子的梦想，刘长老怎么不让他去？
刘长老看着扬帆，眼神里满是郑重：“扬帆，你心性坚韧，悟性也高，虽然是杂灵根，但经过洗经伐髓，潜力不小。我决定，收你为我的亲传弟子，以后就跟着我修炼，如何？”
“轰！”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台下炸开了锅。
“亲传弟子？刘长老要收扬帆为亲传弟子？”
“我的天！刘长老可是金丹大佬啊！还是四品炼丹师！多少内门弟子想拜他为师都没机会！”
“扬帆也太好运了吧！不仅进前三，还被金丹长老收为亲传弟子！”
“以后可得跟扬帆搞好关系，这可是金丹长老的弟子！”
扬帆也懵了，他看着刘长老，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刘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激动得声音都在抖：“长老……您说的是真的？我……我能拜您为师？”
“当然是真的。”刘长老笑着说，“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我愿意！”扬帆连忙跪下，朝着刘长老磕了三个头，“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好，好，起来吧。”刘长老扶起他，脸上满是欣慰，“以后你就住到我那‘清云居’旁边的小院里，每天上午跟我学修炼，下午跟我学炼丹，晚上自己巩固修为。我这里有不少灵草和丹药，你要是需要，随时跟我说。”
扬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点头。他知道，这是他修仙路上最大的机遇——拜金丹长老为师，还能学炼丹，这比进内门强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扬帆搬进了清云居旁边的小院。小院不大，但很精致，院子里种着不少灵草，房间里有专门的修炼蒲团，还有一个炼丹用的小丹炉——这是刘长老特意给他准备的。
每天上午，刘长老会教他修炼更高级的功法《青元诀》。这功法比外门的《基础吐纳诀》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能更快地吸收灵气，还能净化灵气，对他的杂灵根很有好处。刘长老还会亲自指导他运用灵气，纠正他的招式，短短几天，他的《青元剑法》和《流云掌》就熟练了不少，灵气运用也更精准了。
下午，刘长老会教他炼丹。一开始，刘长老只是教他辨认灵草——哪些灵草是主材，哪些是辅材，哪些灵草不能一起用。刘长老还拿出不少灵草让他摸、让他闻，教他怎么判断灵草的年份和品质。后来，刘长老又教他控制丹火——炼丹需要用灵气催动丹火，温度高了会把灵草烧糊，温度低了又炼不出丹药，这需要极强的灵气控制能力。
扬帆学得很认真，他以前在孤儿院打工时，就很会观察和动手，学炼丹也格外快。才几天时间，他就认识了几十种常用灵草，还能勉强用灵气催动丹火，控制温度。刘长老看在眼里，心里很满意，时不时会给他一些奖励——有时候是一粒丹药，有时候是一株灵草，有时候是一本丹方。
自从拜了刘长老为师，扬帆在贤云宗彻底成了“香馍馍”。
以前那些懒得理他的外门弟子，现在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有的还会主动送灵草、送丹药，想跟他搞好关系；内门的一些弟子也会主动跟他打招呼，毕竟他是金丹长老的弟子，谁都不想得罪他；就连之前针对他的外门大管事，见了他都得躬身行礼，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有一次，赵虎故意在练功场拦住他，想找他麻烦，结果刚说了两句，就被刘长老派来的弟子撞见。那弟子直接把赵虎骂了一顿，还警告他要是再敢找扬帆的麻烦，就告诉刘长老——赵虎吓得脸色惨白，连忙道歉，之后再也不敢招惹扬帆了。
这天下午，扬帆正在小院里练习控制丹火。刘长老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本黄色的丹方，递给扬帆：“这是《聚气丹丹方》，一品丹药里最基础的，你今天试试炼一炉，我在旁边看着。”
扬帆接过丹方，心里又激动又紧张——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炼丹！他按照丹方上的记载，拿出需要的灵草：五株十年份的灵叶草，两株凝露藤，还有一块清灵石。
他先将灵叶草和凝露藤清洗干净，然后用灵气将灵草切碎，按照比例放进丹炉里。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运转《青元诀》，将灵气注入丹炉底部的丹火口——淡青色的丹火瞬间燃起，包裹住丹炉。
“温度再高一点，灵叶草需要达到三百度才能提炼出灵气。”刘长老在旁边指导。
扬帆连忙调整灵气，丹火的颜色变得深了些。
“很好，现在用灵气搅动灵草，让灵气融合。”
扬帆按照刘长老的话，用灵气在丹炉里搅动灵草。灵草渐渐融化，变成了淡绿色的液体，里面还飘着一些杂质。
“用灵气将杂质滤出去，然后加入清灵石，压缩灵气。”
扬帆小心翼翼地用灵气将杂质滤掉，然后把清灵石敲碎，放进丹炉里。清灵石一进丹炉，就融化成了白色的液体，与绿色的液体融合在一起，变成了淡青色的液体。
“现在开始压缩，把液体压缩成药丸形状，记住，要均匀，不能有气泡。”
扬帆集中精神，用灵气将淡青色的液体压缩成三粒小小的药丸。就在药丸成型的瞬间，丹炉里突然传出“砰”的一声——药丸炸了！
“唉，还是差一点。”扬帆叹了口气，有点失落。
“没事，第一次炼丹都这样。”刘长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第一次就能把灵草融化，还能滤掉杂质，比我当年强多了。再试一次，这次注意压缩的时候要慢一点，灵气要均匀。”
扬帆点点头，重新拿出灵草，开始第二次炼丹。这一次，他更加小心，每一步都按照刘长老的指导来，压缩药丸的时候，更是放慢了速度，让灵气均匀地包裹住液体。
“成了！”
当三粒圆润的淡青色药丸从丹炉里滚出来时，刘长老笑着说：“不错，虽然只是下品聚气丹，但第一次炼丹就能成功，已经很厉害了。”
扬帆拿起药丸，心里满是喜悦——他终于学会炼丹了！
刘长老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欣慰：“好好练，等你能炼出中品聚气丹，我就教你炼洗经伐髓丹。以后你要是想回……想做什么，有炼丹术在身，也能多一份保障。”
扬帆心里一动，他知道刘长老可能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握紧了手里的药丸，眼神变得坚定——他要尽快变强，尽快学会炼丹，等有足够的实力，就去找回去的方法，回到青藤市，找刘妈和弟弟妹妹们！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小院里，照亮了扬帆脸上的笑容。他的修仙路，因为刘长老的出现，变得更加光明；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努力修炼炼丹的时候，青藤市那个属于他的家，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生命，正等着他回去——属于他的现代养娃生活，已经在不远的将来，悄然等待着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