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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恶循环

作者:晟岳寰宇

字数:165062字

2025-10-16 10:51:23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都市日常类型的小说,那么《饲恶循环》绝对值得一读。小说中精彩的情节、鲜活的角色以及深入人心的故事,都会让你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总字数已达165062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饲恶循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旁白】暴雨停后的第三天,空气里还残留着潮湿的霉味,像陈默心底疯长的怀疑,黏腻地裹着他的神经。

他坐在书房的黑色皮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 “嗒嗒” 的声响,与电脑屏幕里监控录像的 “沙沙” 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曲失控的倒计时。

屏幕里的林晚总是穿着米白色连衣裙,低马尾梳得一丝不苟,连碎发都被发胶固定得严丝合缝,递咖啡时手腕微抬 30 度,放餐盘时边缘对齐桌角,甚至转身时裙摆摆动的幅度都精准得像设定好的程序。

可每次进浴室后,她停留的时间都会超过二十分钟,关门时手指会在门把手上停顿两秒,仿佛在确认门是否关严,又像在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苏晴的语音在手机里响起时,陈默正把监控画面放大到林晚的脸,她对着镜子整理衣领,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陈默哥,我昨天路过你家楼下,好像看到晚晚在窗边打电话,窗帘没拉严,她背对着我,不知道跟谁聊呢,聊了快半小时呢。”

苏晴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丝 “怕被别人听到” 的谨慎,尾音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像发现了猎物的猎人。

这句话像根火柴,点燃了陈默积压了一周的猜忌,他调了三次监控角度,查了林晚近一个月的通话记录,甚至偷偷翻她的洗衣篮,把每件衣服的口袋都摸了一遍,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却没找到任何 “异常”。

可林晚那片死寂的平静,反而比哭闹更让他心慌,他习惯了她的恐惧、她的顺从,习惯了她像木偶一样任他支配,现在她的 “平静”在他眼里成了 “反抗” 的信号,成了失控的预兆。

他最怕的就是 “失控”从小父母离异,他被寄养在叔叔家,看够了别人的脸色,长大后拼命赚钱、掌控一切,就是为了不再体验 “任人摆布” 的滋味,可林晚的平静,正在瓦解他精心构建的 “掌控感”。

林晚其实知道监控在运行,上周三下午,她故意在客厅整理陈默的文件,弯腰时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书架顶层,拍下了那个闪烁的红色小点。

她甚至故意延长在浴室的时间:第一次 22 分钟,第二次 25 分钟,第三次 28 分钟,每次都比前一次多三分钟,就是为了让陈默的猜忌一点点累积,让他忍不住动手,露出软肋。

她的心里像压着一块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外婆的照片和孩子的遗憾,在冰下悄悄燃烧,外婆抱着她在向日葵花田的笑脸,孩子未成形时小腹的细微坠胀,这些画面像针一样,时不时扎进她的心里,提醒她不能放弃,不能认输。

晚上八点零三分,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陈默回来了。

林晚端着热好的鸡汤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走进来:黑色西装上沾着点雨水,领带歪了一半,头发有些凌乱,平时总是擦得锃亮的皮鞋,今天沾了不少泥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喊 “晚晚,给我递双拖鞋”而是径直走向卧室,脚步急促,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 “噔噔” 的声响,像在发泄情绪。

林晚端着鸡汤跟进去时,看到他正蹲在床头柜前,双手在抽屉里疯狂翻找,里面的棉质袜子、蕾丝内衣被他一把抓出来,扔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像一堆被丢弃的垃圾。

他的手指在抽屉最底层摸索,指甲刮过木质抽屉的边缘,发出刺耳的 “咯吱” 声,眼神里满是偏执的疯狂,像在寻找一件能证明 “背叛” 的证据。

“你在找什么?”

林晚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惊讶,没有恐慌。

她把鸡汤放在床头柜上,杯沿故意对着他的左手边,她知道他惯用左手拿东西,每次吃饭、拿文件,都会下意识用左手,这次放反,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看看他的 “控制欲” 会不会被触发。

陈默没有回头,手指继续在抽屉里摸索,突然碰到一个硬壳物品,是那本《欧洲建筑史》。

他猛地把书抽出来,书页因为用力过猛散开,里面的假购物清单掉在地毯上,白色的便签纸在深色的地毯上格外显眼,上面用铅笔写的 “巧克力、新款裙子、电影票” 字迹歪歪扭扭,却像一把刀,刺得陈默眼睛发疼。

他捡起清单,手指捏着便签纸的边缘,指节泛白,又翻了翻书,从第 128 页和 129 页的夹层里,摸出外婆的黑白照片,照片上,外婆穿着蓝色的旗袍,坐在藤椅上,怀里抱着小时候的林晚,背景里的向日葵金灿灿的,像一道光,照亮了林晚的笑脸。

“你藏这个干什么?”

陈默猛地站起来,手里攥着照片,手背青筋凸起,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是不是还在想以前的事?

是不是还惦记着外面的人?

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120 平米的房子,你想要的衣服,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你想要什么我没给你?

你还在惦记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溅在林晚的脸上,带着咖啡和烟草混合的苦味,粘在她的脸颊上,让她觉得恶心。

林晚抬起头,看着他狰狞的脸,平时总是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今天有几缕垂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因愤怒而扭曲的嘴角。

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像结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想外婆了,这是我唯一的念想。”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在陈默的心上,他最恨的就是她有 “不属于他” 的念想,最恨的就是她心里有他无法掌控的东西,外婆的照片、过去的回忆,这些都是他想从林晚生命里彻底抹去的 “杂质”。

“念想?”

陈默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和愤怒。

他突然抬手,把照片对折,然后用力一撕 “刺啦” 一声,纸张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像在撕裂林晚的心脏。

他还不解气,又把两半照片对折,再撕,一次又一次,直到把照片撕成十几片碎片。

碎片像雪花一样落在林晚的脸上、头发上、肩膀上,有一片锋利的碎片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温热的血珠慢慢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却没躲,也没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平静像一堵墙,挡住了陈默所有的暴力,没有一丝动摇。

“他撕外婆照片时,碎片扎在我脸上,我没觉得疼,原来当你对一个人彻底失望时,他的所有暴力,都像打在棉花上,连一点波澜都激不起来。”

林晚的手指轻轻拂过脸颊的血痕,指尖沾到一点温热的血,她看着指尖的血珠,突然觉得很可笑,以前他摔碎外婆留下的青瓷杯时,她会哭着蹲在地上捡碎片,哪怕被扎到手也不在乎。

现在他撕了外婆唯一的照片,她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失望到了极致,连疼都变得麻木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冷。

陈默看着她麻木的样子,心里的怒火更旺了,他想要的是她的恐惧、她的求饶,不是她的平静、她的麻木。

这种 “无视” 比反抗更让他愤怒,像一拳打在空处,没有着力点,只能憋在心里,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转身冲出卧室,冲向浴室,他要找到她 “反抗” 的证据,要找到她 “背叛” 的痕迹,要让她重新变回那个害怕他的木偶,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林晚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在浴室里翻找:洗漱柜的抽屉被他一把拉开,里面的无香身体乳、保湿霜、牙刷被他扔得满地都是,白色的乳液洒在瓷砖上,像一滩滩白色的血。

浴缸里的蓝色毛巾被他扯出来,扔在地上,踩在脚下,变成皱巴巴的一团。

连马桶水箱都被他打开,手指伸进去摸索,生怕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洗漱柜最下层的缝隙里,那里露出一小截避孕药的锡箔包装,银色的包装在灯光下闪着光,是林晚故意留下的。

她上周趁陈默出差,特意买了一盒避孕药,拆开包装,把一片放在缝隙里,露出一点边角,就是为了引他发现,引他失控。

“好啊,你竟然敢藏这个!”

陈默猛地把避孕药拽出来,锡箔包装被他捏得变形,药片掉在地上,滚到林晚的脚边,白色的药片在瓷砖上打转,像一颗绝望的眼泪。

他转身抓住林晚的手腕,手指越收越紧,指甲陷进她的皮肉里,留下深深的红印。

他把她按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瓷砖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连衣裙传到她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依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早就不想跟我过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是不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所以才藏这个?”

陈默的脸离她很近,只有十厘米,呼吸里带着酒气和怒火,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恶心。

他的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手指越收越紧,她的脖子被勒得变了形,皮肤因为缺氧而变红,呼吸变得困难,耳边传来嗡嗡的响声,像无数只蜜蜂在飞。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陈默的脸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影,外婆的笑脸、向日葵花田、孩子的模糊轮廓在眼前闪过,像一场快速播放的电影,她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像冰冷的水,慢慢淹没她的口鼻,让她窒息。

可就在这时,林晚突然笑了。

笑声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陈默的耳朵里,带着一丝嘲讽,一丝冰冷,在寂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你真可怜……”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缺氧而变得沙哑,却字字清晰,像一把刀,精准地刺向陈默的软肋,“你只会用暴力…… 掩饰你的无能…… 你怕我离开你…… 怕没人再听你的话…… 怕你精心设计的完美生活…… 碎掉。”

陈默的手猛地松了。

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后退了一步,踉跄着撞到身后的洗漱柜,发出 “咚” 的一声。

他看着林晚扶着墙咳嗽,肩膀因为用力呼吸而起伏,看着她嘴角还没消失的笑意,看着她眼底那片看透一切的冰冷,突然觉得心慌,她说中了他的软肋,说中了他最不敢面对的事实。

他从小到大,因为父母离异,总被同学嘲笑 “没人要”叔叔家的表哥总抢他的玩具,婶婶总在背后说他 “是个累赘”。

长大后,他拼命赚钱,开公司,买大房子,就是为了证明自己 “很行”为了掌控一切,为了不再被人看不起。

他以为林晚是他掌控的一部分,是他 “完美生活” 的装饰品,可现在,林晚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他的伪装,露出了他内心深处的 “无能” 和 “恐惧” 他怕失去掌控,怕被人抛弃,怕自己其实还是那个 “没人要” 的孩子。

“他掐着我脖子时,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他很可悲,他以为暴力能留住我,却不知道我早就不想活在他的囚笼里了,他掐的不是我的脖子,是他自己最后的掌控权。”

林晚扶着墙,大口喘着气,喉咙里传来阵阵刺痛,每呼吸一次,都像有针在扎,带着血腥味。她看着陈默慌乱的样子,看着他眼神里的恐惧,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想掩饰自己的狼狈,突然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找到了他的软肋,找到了反击的突破口,找到了摧毁他 “完美生活” 的钥匙。

“我说你真可怜时,他的手松了,原来再强大的施害者,也有不敢面对的软肋,他的控制欲,不过是掩盖内心无能的遮羞布。”

林晚的手指悄悄摸向口袋,刚才陈默撕照片时,她趁他不注意,弯腰捡了一块碎片,藏在了连衣裙的口袋里。

碎片很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上面有外婆的衣角和一点林晚的血,还有陈默的指纹。这

是他伤害她的证据,是她反击的 “武器”是她未来将他送上法庭的 “钥匙”。

她攥紧碎片,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心里却格外坚定,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伤害自己,不会再让他掌控自己的人生。

陈默站在原地,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他看着地上的避孕药片,看着林晚脖子上的红印,看着她口袋里露出的照片碎片边角,突然觉得自己精心打造的 “囚笼”,开始出现裂痕 , 林晚不再是那个任他摆布的木偶,她从裂痕里爬了出来,带着冰冷的笑意,看着他的狼狈,看着他的崩溃。

他引以为傲的 “掌控权”他精心设计的 “完美生活”都在这一刻,开始崩塌。

“我扶着墙咳嗽时,手心攥着照片碎片,那碎片上有他的指纹,也有我的眼泪,这是他伤害我的证据,也是我反击的武器。”

林晚慢慢直起身,喉咙的刺痛让她说话还有些沙哑,却带着坚定的语气:陈默,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留不住我,也留不住你所谓的完美生活。

你用暴力、用控制构建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戳就破。

陈默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像受伤的野兽,想最后挣扎一下。

他转身冲出浴室,冲向书房,林晚知道,他要去拿安眠药,他想让她 “安静点”想让她吃了药睡过去,想让她继续做他的木偶,想掩盖自己的狼狈和恐惧。

可他没发现,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瓶,早就被林晚换过了,她上周趁陈默出差,把里面的安眠药换成了维生素片,瓶身还是原来的白色瓶身,标签也没换,只是把里面的白色药片换成了外观相似的维生素 B 片。

她当时还特意对比过,两种药片大小、颜色都差不多,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就是为了这一刻,为了让他以为自己还能掌控一切,为了让他一步步走进她设下的陷阱。

“他去拿安眠药时,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复仇不是要他死,是要他亲手毁掉自己的一切,他的事业、他的骄傲、他的完美生活,这些他最在乎的东西,我都要拿走。”

林晚靠在浴室的墙上,看着陈默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头发更乱了,像个战败的士兵。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不是因为开心,是因为解脱,她终于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受害者,她成了掌控棋局的人,等着陈默亲手毁掉自己的一切。

【旁白】陈默拿着安眠药瓶从书房出来时,手还在发抖。

他的手指在瓶身上摸索了半天,才拧开瓶盖,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放在手心,药片在他的手心里打转,他盯着药片看了几秒,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走到林晚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别再胡思乱想,不然……”

他没说完,却用眼神告诉她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可那眼神里的恐惧和慌乱,早就暴露了他的底气不足。

林晚看着他手心的维生素片,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害怕的样子,她低下头,肩膀微微发抖,手指攥着衣角,像以前一样,露出 “顺从” 的姿态。

她接过药片,放进嘴里,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慢慢把药片咽了下去。

她能看到陈默眼底的得意,能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能看到他以为自己又 “掌控” 了她,却不知道,他已经一步步走进了她设下的陷阱,离毁灭越来越近。

陈默看着她把药吃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伸出手,想扶林晚,手指碰到她的胳膊时,却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刚才掐她脖子的触感还在,她脖子上的红印还在,那些痕迹都在提醒他,他失控了,他害怕了。

他最终还是扶着她,把她带回卧室,让她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的脸,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恐惧,有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 “依赖”。

他不知道,林晚根本没睡着,她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手里攥着那片照片碎片,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明天要去确认记者的联系方式,要把陈默的违规证据整理好,要看看监控录像有没有保存完整,要为最后的反击做准备。

夜色渐深,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陈默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林晚慢慢坐起来,小心翼翼地从他身边挪开,脚步放得极轻,生怕吵醒他。

她走到阳台,推开玻璃门,夜风带着初夏的凉意吹进来,拂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格外清醒。

她拿出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打开加密相册,相册密码是外婆的生日 “19680921”里面除了陈默的违规工程报价单、伪造的质检报告照片,还有刚才他掐她脖子时的监控截图。

她之前故意对着客厅的监控说话,故意让监控拍下他的暴力行为,就是为了留下证据。

她把截图保存好,又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隐藏的号码,是她偷偷联系上的记者,姓王,之前在图书馆工作时认识的,当时王记者报道过一起建筑公司违规拆迁的事件,林晚觉得他可靠,就偷偷记下了他的电话。

她编辑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我有城东安置房项目违规证据,想和你见面聊聊。”

她没有立刻发送,而是把短信保存为草稿,打算明天确认安全后再发,她不能冒险,不能让陈默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林晚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路灯的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陈默破碎的 “掌控欲”支离破碎,不堪一击。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还在隐隐作痛,皮肤粗糙,有些发烫,这疼痛是她反抗的证明,是她重生的印记,是她走出囚笼的希望。

她想起外婆的照片,想起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想起陈默的暴力,想起苏晴的告密,心里的怒火慢慢燃烧起来,外婆的笑容、孩子的遗憾、自己的痛苦,这些都不能白受。

她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陈默不会善罢甘休,他会用更极端的方式来控制她,比如没收她的手机,比如不让她出门,甚至可能会伤害她。

苏晴也会继续告密,继续煽风点火,继续用她的痛苦来衬托自己的幸福。

可她不怕,因为她找到了陈默的软肋,找到了反击的 “武器”她有足够的勇气和耐心,等着他亲手毁掉自己的一切,等着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林晚回到卧室,看着陈默熟睡的脸,他的眉头皱着,像是在做噩梦,嘴角偶尔动一下,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没有恨,只有麻木的平静,还有复仇的坚定。

她把那片照片碎片放在枕头下,又把手机藏进内衣的暗袋里,然后慢慢躺下,闭上眼睛。

她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新的 “战争” 又会开始,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好了迎接一切挑战,准备好了亲手摧毁陈默的 “完美生活”,准备好了走向属于自己的自由。

“陈默,等着吧,我会让你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林晚在心里默默说,嘴角露出一丝坚定的笑,那笑容里没有温暖,只有冰冷的决心。

【旁白】凌晨三点,陈默突然醒了。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撞到床边的桌子。

他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林晚,心里的恐惧又涌了上来,他怕她出事,怕她离开,怕自己又变成孤单一人。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呼吸,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时,才稍微放心。

他不知道,林晚根本没睡着,她能感觉到他的手,能听到他的心跳,能猜到他的恐惧。

她知道,他的 “强大” 只是伪装,他的 “控制欲” 只是恐惧的外衣,只要再推一把,他就会彻底崩溃,就会亲手毁掉自己最在乎的一切。

而在客厅的监控主机里,屏幕还在亮着,刚才陈默掐林晚脖子的画面被清晰地记录下来,时间、日期都显示得清清楚楚,像一份 “罪证”,等着有一天被公之于众。

林晚知道,这份 “罪证”会成为她反击的重要武器,会成为陈默身败名裂的开始,会成为她走出囚笼的关键一步。

夜色依旧深沉,可林晚的心里,却有了一丝微弱的光,那是复仇的光,是重生的光,是她走出囚笼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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