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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骨!小说全文哪里可以免费看?

尘骨!

作者:天负我

字数:95393字

2025-09-25 10:37:45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玄幻脑洞小说,尘骨!,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李通李念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天负我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尘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青云宗的宗门大会场,设在主峰前的“演武坪”上。

坪中央立着三丈高的白玉台,台边雕刻的青云纹被晨露浸得发亮,却掩不住台角新添的血渍——那是昨夜执法弟子押解李通三人时,王枯荣左肩滴下的血,此刻凝成暗褐的点,像白玉上生了疤。

坪下站满了人。外门弟子穿着灰蓝道袍,挤在最外围,交头接耳的声音像被风吹动的草;内门弟子着月白衫,站在中层,腰悬玉牌,神色倨傲;各堂长老坐在坪北的观礼席上,紫袍金带,目光却大多瞟向观礼席正中的位置——那里坐着太上长老,金色道袍铺在锦垫上,像团化不开的浓墨,手里拂尘轻扫,每一下都带起微不可查的灵力波动,压得整个演武坪都静了几分。

李通被两个执法弟子按在白玉台左侧的石柱上,锁仙链缠在石柱上,勒得他肩胛骨生疼。他垂着眼,能看见自己裸露的脚踝——昨夜在悔过崖,陈老趁守卒换班时,从石缝里塞进来一小陶碗破煞草汁,他用指甲蘸着涂在锁仙链的符文上,此刻符文的金光已淡了大半,只是铁链依旧沉重,每动一下,骨缝里都像有细针在扎。

身旁的王枯荣靠在另一根石柱上,左肩的布条全红了,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挺直脊背,像株被狂风打折却没断根的老松。清玄道长站在最右边,道袍下摆的灼伤处沾着草屑,他手里没剑,却双手负后,指尖悄悄捏着楚怀安塞给他的固元丹,丹药的灵力正顺着指缝往他枯竭的丹田钻。

“肃静。”

太上长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刻意运灵力,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演武坪瞬间安静下来,连风都停了,只有观礼席上刘长老怀里的药篓,传出几声干枯药草摩擦的轻响——刘长老白发苍苍,佝偻着背,药篓里常年装着半篓晒干的静心叶,此刻他正用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篓沿,指节泛白。

“今日召集诸位,只为处置三桩大事。”太上长老缓缓站起身,金色道袍上的云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其一,叛徒清玄、王枯荣,勾结邪修,残害同门,罪当斩;其二,邪修李通,无灵根却练邪功,杀我青云宗盟友血影门长老,更欲闯我青云禁地,罪当凌迟;其三,宗主楚怀安,纵容叛徒,包庇邪修,即日起,废去宗主之位,囚于悔过崖,永世不得出。”

最后一句话落地时,观礼席上响起几声附和的咳嗽——是赵烈和另外两个依附太上长老的长老,他们故意咳得大声,目光扫过楚怀安,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楚怀安坐在观礼席最左侧,青衫衬得他在一群紫袍金带中格外扎眼。他听到“废去宗主之位”时,正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温热的茶水晃出杯沿,滴在他的青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没擦,只是轻轻放下茶杯,声音不高,却像滴在热油里的冷水,瞬间打破了演武坪的死寂:

“太上长老此言,恐有不妥。”

所有人都愣住了。外门弟子们瞪大了眼,内门弟子皱起眉,连赵烈都忘了咳嗽——这十年里,楚怀安从来都是唯唯诺诺,别说反驳太上长老,就算被赵烈当众摔了他的静心兰,也只是笑着说“再栽一盆便是”。

太上长老的脸色沉了下来,拂尘往案上一拍:“楚怀安,你敢质疑我?”

“不敢质疑,只是想替宗门辨明是非。”楚怀安站起身,青衫在风中微微晃动,他没有看太上长老,而是转向演武坪下的弟子们,声音温和却清晰,“诸位可知,清玄道长为何会‘勾结邪修’?只因他护着一个上品灵根的小弟子,而那小弟子,是李通的妹妹李念——赵烈长老的儿子赵奎,多次抢夺李念的聚气丹,甚至将她的布偶踩在地上,清玄道长只是说了句‘公道话’,便被安上‘勾结邪修’的罪名。”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烈,赵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刚要开口反驳,却被楚怀安打断:“至于李通,他杀周厉,是因周厉追杀他妹妹;他闯青云,是因赵奎扬言要‘打断他的腿,让他看着妹妹受辱’——按我青云宗《门规》第三十二条,‘凡遇外敌追杀、亲人受辱,奋起反抗者,不为过’,何来‘邪修’一说?”

“一派胡言!”太上长老怒喝一声,金色道袍无风自动,元婴后期的威压瞬间笼罩演武坪,外围的外门弟子脸色发白,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血影门是我青云盟友,周厉是盟友长老,杀他便是与血影门为敌!李通无灵根却练出铁骨境,不是邪功是什么?”

“盟友?”楚怀安笑了,只是那笑意里满是悲凉,“太上长老怕是忘了,三年前,血影门抓我青云外门弟子炼血傀,是清玄道长带人去救的;去年,周玄用三十个孩子献祭域外煞灵,是李通毁了他的祭坛——这样的‘盟友’,我们为何要护?”

他从袖中摸出一叠泛黄的纸,正是他十年间记录的罪状,用灵力托着,悬在半空中:“至于‘邪功’,李通练的是《枯骨诀》,是三百年前炼体修士留下的正统功法;而太上长老,您私吞聚灵池三成灵力,导致外门弟子三年无一人突破筑基;您纵容赵烈诬陷张青弟子,只因张青撞破您私藏‘化婴丹’——这些,又算什么?”

纸上的字迹在灵力催动下,清晰地映在每个人眼中。演武坪炸开了锅,外门弟子们交头接耳的声音比之前更响,连几个中立的长老都皱起了眉,看向太上长老的目光带着质疑。

“你……你敢污蔑我!”太上长老彻底慌了,他没想到楚怀安会当众拿出这些证据,更没想到这温吞的宗主敢和他撕破脸。他猛地抬手,金色灵力凝成一只巨掌,朝着楚怀安拍去——元婴后期的灵力,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连演武坪的白玉台都在微微震颤。

“宗主小心!”

观礼席上,刘长老突然站起来,手里的药篓往前一抛,篓里的静心叶瞬间炸开,化作一道淡绿色的屏障,挡在楚怀安身前。“砰”的一声,屏障碎裂,刘长老被震得往后退了三步,一口血喷在药篓上,染红了里面的草药。

“刘老头,你也敢反我?”太上长老怒不可遏,灵力再次凝聚。

“还有我!”外门执事林伯从弟子群里挤出来,他穿着灰蓝道袍,左肩还留着被赵烈打伤的疤痕,手里握着一把锈剑,“当年你贬我去喂马,我认了;但你害了我孙子阿竹的爹,今日我要讨回来!”

“还有执法堂,陈苍!”执法堂的陈师兄站出来,他穿着红边执法袍,面容冷峻,手里握着一把尘封的长剑——那是他当年跟着清虚师兄时用的剑,“清虚师兄教我们‘斩邪不斩人’,你这样的败类,不配待在青云宗!”

楚怀安看着站在他身边的三人,眼眶微微发热。刘长老金丹后期,林伯筑基巅峰,陈苍金丹中期——这三个,是他十年里偷偷联系的人,也是青云宗仅存的、还念着“正道”二字的人。

“既然你们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太上长老彻底疯了,金色灵力化作无数道剑影,朝着楚怀安四人劈去。

楚怀安没躲,他从袖中摸出那半块青云令,高高举起:“青云暗卫,听令——拨乱反正!”

“唰唰唰——”

演武坪四周的山林里,突然冲出十几个黑衣人影,个个蒙面,手里握着短匕,修为都在筑基后期以上——这些是清虚师兄当年培养的暗卫,分散在青云宗各处,只认青云令。他们冲进场中,用身体挡住剑影,短匕刺向太上长老的亲信。

混乱中,陈老从人群里挤出来,他穿着灰布老农衫,手里抱着个陶瓮,直奔白玉台。守在台边的执法弟子刚要拦,就被陈老一拳打倒——没人知道,这个在雾隐村种了三十年药的老头,是暗卫里最擅长近身搏杀的,筑基后期的修为,藏了三十年。

“小通,快!”陈老冲到石柱前,拧开陶瓮,将里面的破煞草汁全倒在锁仙链上。草汁遇到符文,发出“滋滋”的响,金色符文瞬间熄灭,铁链变得松软。李通用力一挣,铁链“哐当”断开,他一把扶住差点栽倒的王枯荣,又去解清玄道长的锁链。

“赵奎!你给我出来!”李通的声音带着煞气,目光扫过演武坪——赵奎正躲在赵烈身后,手里握着剑,脸色发白。李通展开影步,身影像道淡烟,瞬间冲到赵奎面前。

赵奎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慌忙举剑格挡。“当”的一声,剑被李通的柴刀砍断,赵奎吓得转身就跑,却被李通一脚踹在膝盖上,跪倒在地。李通踩住他的后背,柴刀架在他脖子上,声音冷得像冰:“你抢念念的丹药,踩她的布偶,说要打断我的腿——这些,我都记着。”

“别……别杀我!我爹是赵烈!”赵奎哭喊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赵烈?”李通嗤笑一声,柴刀猛地落下。血喷溅出来,溅在赵烈的紫袍上,赵烈睚眦欲裂,刚要冲过来,却被陈苍拦住,长剑直刺他的胸口。

演武坪彻底乱了。

暗卫和太上长老的亲信杀在一起,短匕与长剑碰撞的声音、惨叫声、灵力爆炸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血染红了白玉台,也染红了坪下的青石板。刘长老拄着药锄,药锄上沾着血,他的左臂被太上长老的灵力扫中,骨头都露了出来,却依旧挡在楚怀安身前,淡绿色的药气一次次撑起屏障。

“楚怀安,你以为凭这些人就能拦住我?”太上长老怒吼着,金色灵力凝成一把巨斧,朝着楚怀安劈去。楚怀安的元婴还未稳固,只能勉强用灵力抵挡,青衫被斧风扫得破碎,嘴角溢出鲜血。

“宗主,快走!”林伯冲过来,用身体挡住巨斧,“咔嚓”一声,他的肋骨断了三根,整个人被震飞出去,撞在观礼席的石柱上,没了气息。他手里的锈剑掉在地上,剑穗上还挂着他孙子阿竹送的平安符,在风里轻轻晃动。

“林伯!”楚怀安目眦欲裂,他知道自己不能退——他一退,所有人的牺牲都白费了。他猛地燃烧灵力,青衫瞬间被灵力染成金色,元婴在他头顶浮现,虽然虚幻,却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

“清玄,带小通走!”楚怀安朝着白玉台大喊,他的声音带着灵力,穿透了混乱的厮杀声,“我来拖住他!”

清玄道长刚解开王枯荣的锁链,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一眼——楚怀安正用身体挡住太上长老的巨斧,元婴在金色灵力的冲击下,一点点变得透明。清玄道长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他想起当年在黑风谷,清虚师兄说“清玄,你太刚,容易折”,可此刻,他只能选择更刚的路。

“小通,你带王伯走!”清玄道长抓住李通的胳膊,将他往演武坪外推,“我去帮宗主!”

“道长!”李通要拉他,却被清玄道长甩开。清玄道长捡起地上的青铜剑——那是刚才暗卫从执法堂的库房里抢回来的,他握紧剑,朝着太上长老冲去,“老贼,我来会你!”

青铜剑带着流云剑法的残影,刺向太上长老的后心。太上长老不耐烦地回头,灵力一甩,清玄道长就被震飞出去,剑也断了。他挣扎着爬起来,嘴角溢着黑血,却再次冲上去,用身体抱住太上长老的腿:“楚怀安!快带他们走!”

“找死!”太上长老一脚踹在清玄道长的胸口,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清玄道长咳出一大口血,却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放,目光看向李通,嘴唇动了动——李通看懂了,他在说“照顾好念念”。

“轰——”

太上长老的灵力彻底爆发,清玄道长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撞在白玉台上,青铜剑的碎片扎进他的胸口。他最后看了一眼天空,那里飘着一朵云,像极了当年在黑风谷看到的那朵,然后头一歪,没了气息。

“道长!”李通的眼睛红了,煞气不受控制地从骨脉里涌出来,柴刀上的青红光变成了血红色。他要冲上去,却被王枯荣拉住:“小通,不能去!道长是为了让我们走!”

王枯荣的左肩断了,只剩下一点皮肉连着,他用右手抓住李通,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们走,才能对得起他们的牺牲!”

就在这时,陈老突然冲过来,挡在李通身前。他的后背插着一把长剑,是赵烈刺的,鲜血浸透了他的老农衫,却依旧死死攥着那个装破煞草的陶瓮:“小通,念念……念念在雾隐村东头,老槐树下的地窖里,陈婆婆看着她……”

“陈老!”李通伸手要扶他,陈老却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一个铜哨,塞进李通手里——那是暗卫的信物,能调动剩下的暗卫,“拿着……护好念念……”

他的身体晃了晃,倒在李通怀里,最后一口气吐出来时,还在说:“老药……我对不起你,没护住孩子……”

李通抱着陈老的尸体,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陈老的老农衫上,和血混在一起。他抬头看向楚怀安——楚怀安的元婴已经快消散了,金色道袍变成了血红色,他靠在观礼席的案上,手里还握着那半块青云令,正对着李通的方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走!往东!暗卫会……会护着你们……”

“轰!”

太上长老的巨斧劈中了楚怀安的元婴,楚怀安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去,青衫上的血染红了案上的《青云旧事》,书页被风吹得哗哗响,刚好停在清虚师兄的画像那一页。

“宗主!”刘长老嘶吼着,冲上去抱住楚怀安的尸体,却被太上长老的灵力扫中,药篓里的静心叶散了一地,和血混在一起,像撒了一地的碎玉。

李通咬紧牙关,擦干眼泪。他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楚怀安、清玄道长、陈老、林伯,他们用命给了他逃跑的机会,他不能让他们白死。

“王伯,我们走!”李通背起王枯荣,展开影步,朝着演武坪东侧的山林跑去。剩下的几个暗卫看到他手里的铜哨,立刻冲过来,挡住追上来的执法弟子,短匕一次次刺向敌人,哪怕自己被砍中,也绝不后退。

太上长老看着李通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刚要追,却被陈苍缠住——陈苍的剑已经断了,他用拳头打,用牙咬,哪怕被灵力震得内脏出血,也死死抱着太上长老的腿:“李通,快跑!”

李通没有回头。他能听到身后传来的厮杀声、惨叫声,能感觉到陈苍的灵力一点点消散,能想到刘长老被砍倒时,散落的静心叶在风里飘的样子。他的牙咬得出血,骨脉里的煞气和骨气缠在一起,疼得他浑身发抖,却跑得更快了——他要活下去,要找到念念,要替他们报仇,要让青云宗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正道。

演武坪的厮杀声渐渐远了。

李通背着王枯荣,冲进了东侧的山林。这里的树很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地上的血渍上,像碎掉的红宝石。王枯荣靠在他的背上,气息微弱,左肩的血滴在李通的衣襟上,烫得像火。

“小通……放我下来……”王枯荣的声音很轻,“我不行了……你带着念念走……”

“王伯,别说话!”李通加快脚步,他知道王枯荣伤得很重,必须尽快找地方包扎,“我们能活下去,一定能!”

他背着王枯荣,一直往东跑,不敢停,也不敢回头。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刚才的画面——楚怀安倒在血泊里,手里还握着那本《青云旧事》;清玄道长抱着太上长老的腿,被灵力炸飞;陈老把铜哨塞进他手里,说“护好念念”;林伯的锈剑掉在地上,剑穗上的平安符在风里晃……

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让他喘不过气。他想起爹娘临死前,抓着他的手说“照顾好念念”;想起墨尘推他进沟时,说“一定要保护好你妹妹”;想起老药在山神庙,把佛珠塞给他,说“替你爹娘求的平安符”……

所有人都在护着他,护着念念,而他,却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

跑了大约一个时辰,李通终于看到了一片熟悉的树林——是青雾林,过了这里,就是雾隐村。他松了口气,刚要冲进树林,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太上长老的怒吼:“李通!你跑不了!”

李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回头看了一眼——太上长老带着几个亲信,正朝着他追来,金色灵力在他头顶凝聚,显然是要下杀手。

“王伯,你先躲进树林里,找个地方藏起来!”李通把王枯荣放在一棵大树后,从怀里摸出那半块青云令,还有陈老给的铜哨,塞进王枯荣手里,“拿着这个,暗卫看到会帮你。我去引开他们,等我甩掉他们,就来找你!”

“小通,别去!”王枯荣抓住他的手,“你打不过他!”

“我知道。”李通笑了笑,只是那笑意里满是决绝,“但我必须去——我不能让他们找到你,更不能让他们找到念念。王伯,你一定要等着我,等着我回来,我们一起给他们报仇。”

他松开王枯荣的手,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同时展开影步,故意留下一丝煞气,引着太上长老往那边追。

“小通!”王枯荣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他握紧手里的青云令和铜哨,慢慢爬进树林深处——他知道,他必须活下去,才能对得起李通的牺牲,对得起那些为他们死去的人。

李通跑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能感觉到太上长老的灵力锁定了他,像一张无形的网,随时都会落下。他咬着牙,将骨脉里最后的煞气聚在柴刀上,准备最后一搏——就算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残阳西下,染红了青雾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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