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由Oswald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双男主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索恩原神男角色所吸引,目前原神:我只想活着啊这本书写了197463字,连载。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索恩跪在散兵卧室冰冷的地板上,厚重的深色地毯纤维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尖,透过单薄裤料的每一丝摩擦都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他浑身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无措和感官过载。
他在这里,在散兵的私人领域,一个他从未被允许踏入的禁地。
空气里弥漫着与外面客厅相似的冷冽气息,却更浓重,掺杂着一种独特的、类似旧书、冷金属和极淡的、某种难以形容的、属于散兵本身的能量余韵。
而这一切的起因,源于半小时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几乎将他摧毁的感官风暴。
半小时前。
那瓶来自潘塔罗涅的“滋补药剂”所带来的副作用,在沉寂了数日后,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并非痛苦,而是一种更加诡异、更令人恐慌的感官洪流。
仿佛体内所有细微的神经电流都被瞬间接通并放大到了极致,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接收器,疯狂地捕捉并放大着环境中最微弱的刺激。
客厅角落里能量仪器运行的微弱嗡鸣,在他耳中放大成持续的、尖锐的嘶鸣;壁炉里火焰散发的热辐射,如同灼热的探灯炙烤着他的皮肤;甚至连自身血液流动的感觉、心脏泵血的搏动,都变成了体内沉重而喧嚣的鼓声。
最可怕的是,那种被放大到极致的触感。
衣料的摩擦变成了持续的、细密的酷刑,空气的流动变成了冰冷的刮擦。他蜷缩在角落,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却发现连那疼痛都被放大成了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
他失控地发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呜咽,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绿色的眼眸涣散而湿润,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来自内部的感官海啸彻底吞没。
就在他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双冰冷的、穿着靴子的脚停在了他面前。
散兵低头看着他,市女笠下的目光晦暗不明。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出言嘲讽或是无视,只是沉默地看了他几秒。然后,他极其突然地弯下腰,冰冷的指尖掠过索恩滚烫的、布满细密汗珠的后颈。
那一下触碰,对此时的索恩而言,不亚于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他猛地弹起来,却又因为脱力和眩晕向后软倒。
散兵似乎啧了一声,带着一丝不耐烦,却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那力道很大,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奇异地稍微压制了一些皮肤上灼烧般的幻觉。
“麻烦。”散兵冰冷地吐出两个字,却没有松开手,而是半拖半拽地,将几乎无法自主行走的索恩,带离了客厅,打开了一扇从未对索恩开启过的门。
——进入了散兵的卧室。
索恩不知道散兵为什么带他来这里。
恐惧和极致的感官不适让他大脑一片混乱。他只能蜷缩在地毯上,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试图减少与外界任何可能的接触面积,牙齿因为无法控制的战栗而咯咯作响。
散兵就站在他面前,褪去了市女笠和外面的狩衣,只穿着深色的里衬,更显得身形纤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索恩,那双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复杂难辨的光芒——有审视,有探究,有一如既往的冰冷,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被眼前这具因感官失控而剧烈反应的身体所勾起的……兴趣?
“潘塔罗涅那个蠢货,”散兵忽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总喜欢用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看来这次,玩脱了。”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索恩无法回应,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体内那场可怕的风暴。
散兵蹲下身,与索恩平视。冰冷的指尖再次伸出,这一次,轻轻触碰了索恩不断颤抖的、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
索恩猛地一颤,想要躲开,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那指尖的冰冷,与他滚烫的皮肤形成极致对比,带来一种尖锐的刺激,却又奇异地稍微中和了一些那令人崩溃的灼热感。
“很痛苦?”散兵问,声音低沉了些许。
索恩艰难地点头,绿色的眼睛里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无助的哀求。他不知道自己想求什么,是停止这一切,还是……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缓解。
散兵的目光落在索恩因急促呼吸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嘴唇上,又缓缓滑过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单薄衣衫下清晰可见的锁骨轮廓,以及那因为持续战栗而显得格外引人触碰的身体。
他眼底那丝兴趣似乎浓了一点。
“人偶之躯,虽无俗世之欲,但并非毫无感知。”散兵的声音变得很轻,像是对索恩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某些……触感,某些反应,依旧存在。只是通常,懒得理会。”
他的指尖沿着索恩的脸颊缓缓下滑,划过下颌线,来到那剧烈起伏的、脆弱的咽喉处。那里的皮肤薄得能感受到脉搏疯狂的跳动,对索恩而言,这轻柔的触碰却如同刀锋掠过,带来窒息般的刺激。
“不过,”散兵的指尖停在那里,感受着手下剧烈的震颤和过高的体温,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偶尔……换个方式‘观察’,似乎也不错。”
他忽然收回手,站起身。
在索恩茫然又恐惧的目光中,他冷淡地命令道:“过来。”
索恩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身体的痛苦和对散兵的恐惧让他无法反抗。他挣扎着,几乎是爬行着,靠近散兵。
散兵重新坐下,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地毯。
索恩僵硬地跪坐在那里,高度恰好到散兵的腰际。这个位置和姿势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不安,过度敏感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散兵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冰冷能量场,如同寒冰一样刺激着他每一寸皮肤。
散兵垂眸看着他,然后,做出了一个让索恩大脑彻底空白的动作——
他拉起索恩一只颤抖不已的手,引导着,将其按在了自己深色里衬之下,小腹偏下的位置。
索恩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缩回,却被散兵冰冷的手指牢牢按住。
隔着一层布料,索恩的手心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身体的……某种变化。并非温热,而是一种……奇特的、内蕴的、逐渐变得坚硬而清晰的轮廓。同时,他也感觉到散兵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绷紧了一瞬。
“感觉到了吗?”散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依旧没什么温度,却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沙哑,“人偶的身体,也会对特定的刺激……产生反应。”
索恩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僵在原地,连颤抖都忘记了。绿色眼眸睁得极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羞耻。他……他是什么意思?!
“虽然……无法产生最终的结果,”散兵继续说着,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机械原理,但他按着索恩手背的指尖,却微微施加了一点压力,让那触碰更加清晰深刻,“但过程的感觉,依旧存在。”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了索恩的下巴,迫使那双溢满泪水、写满惊慌和无措的绿色眼眸看向自己。
“你现在的状态,”散兵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刺入索恩最深的羞耻处,“似乎很适合……‘体会’这种感觉。”
“帮我。”他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强制性,“用你那双……被潘塔罗涅‘精心调制’得如此敏感的手。”
“让我看看,你这具身体,除了承受痛苦和摇尾乞怜之外,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索恩的世界仿佛在瞬间崩塌又被重组。
极致的羞耻、恐惧、以及那无法摆脱的药物带来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感官洪流,混合着散兵那冰冷而诡异的命令,将他彻底淹没。
他被困在了这里,困在了这间冰冷的卧室,困在了散兵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感官地狱之中。
而他知道,这一次,他无处可逃。
过度敏感的神经在极致的羞耻和恐惧中尖叫,却又被更深层的、对散兵意志的恐惧所压制。
他颤抖的手被强制按在那片逐渐变化的区域,隔着一层布料,清晰地感受着其下坚硬而陌生的轮廓。
散兵垂眸看着他,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一种纯粹的好奇和探究。他仿佛不是在索求愉悦,而是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生理实验,而索恩,就是他手中那件最奇特、最敏感的实验仪器。
“动。”他吐出简洁的命令,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索恩的手指僵硬得如同冰棱,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
散兵似乎极其不耐地蹙了下眉,另一只空闲的手再次抬起,冰冷的指尖如同操纵傀儡的丝线,带着索恩颤抖的手指,生涩而笨拙地开始移动。
那隔着一层布料的、生硬的摩擦,对散兵而言似乎带来了一种奇特的感受。
他极其轻微地吸了一口气,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按着索恩手背的指尖,却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许。人偶之躯对特定刺激产生的、模拟性的反应,似乎比他预想的要更……鲜明。
而对索恩而言,这被引导的动作却无异于一场酷刑。
每一次移动,布料摩擦过他过度敏感的手心皮肤,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同时,手心下方那坚硬的存在和散兵身体极其细微的绷紧反应,又带来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羞耻感和恐惧。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绿色的眼眸湿润而失焦,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身下的地毯上。他试图咬紧牙关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呜咽,却还是泄露出了一丝细碎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哀音。
这声音似乎取悦了散兵,或者说,引起了他更大的兴趣。他松开了引导的手,任由索恩自己继续那生涩而痛苦的动作,而他则开始用冰冷的指尖,更加直接地探索索恩因药物而变得异常的身体。
指尖划过索恩滚烫的耳廓,感受着那薄薄皮肤下激烈的血液奔流和剧烈的颤抖。
指腹拂过索恩纤细脆弱的脖颈,感受着那疯狂跳动的脉搏和因为恐惧而不断吞咽的动作。
甚至,隔着那层单薄的衣衫,指尖轻轻按在索恩不断起伏的、肋骨清晰可见的胸口,感受着其下那颗心脏如同被困雀鸟般疯狂撞击的力度。
散兵的动作带着一种剖析般的好奇。
他像是在检查一件精密仪器的反应,记录着每一次触碰带来的颤栗幅度,每一次轻压引发的呼吸变化。索恩身体的过度敏感,将所有这些细微的反应都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这里?”他冰冷的指尖停留在索恩腰间一小片格外敏感的皮肤上,稍稍用力按压。
索恩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的惊喘,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几乎要瘫软下去。那处的感觉尖锐得如同被冰针刺入,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恐慌的扩散性麻痒。
散兵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他继续着他的“探索”,时而轻柔如羽拂,时而加重力道像在测试承压极限。
索恩的意识在这双重夹击下逐渐模糊。
一边是自己手上那羞耻而机械的动作带来的、针对散兵的刺激,另一边是散兵那冰冷手指在他敏感身体上四处点燃的、痛苦与某种诡异感知混合的火焰。
他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解体的破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感官的洪流彻底淹没了他,羞耻、恐惧、痛苦、以及一种被强行勾出的、陌生的、令人绝望的身体反应,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
散兵似乎对他的反应颇为满意。他能感觉到手下这具身体的变化,温度升高,颤抖加剧,那些细微的、无法自控的声音也越来越频繁。
一个在探索感知的边界,一个在承受感知的极限。
不知过了多久,散兵忽然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从喉间滚出的短促气音,按着索恩手背的指尖骤然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索恩吓得停止了动作,僵在原地。
散兵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然后又缓缓放松下来。他周身的能量场似乎发生了一种极其细微的、内敛的波动,如同风暴过后短暂的平息。
他松开了手。
索恩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的手心依旧残留着那种陌生的触感和散兵最后那一下紧握的痛感。过度使用的感官如同被烧灼过一般,留下阵阵钝痛和麻木的空虚。
散兵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里衬,动作依旧优雅从容,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实验。但他紫色的眼眸深处,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餍足后的慵懒和平静。
他低头看着瘫在地上、狼狈不堪、眼神空洞的索恩,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极其罕见地,没有出言嘲讽,只是用依旧冷淡的语气说了一句:
“看来,潘塔罗涅的药,也不全是废物。”
说完,他转身走向卧室的内间,似乎要去清理。
留下索恩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地毯上,感受着身体各处残留的感觉。
这一次的经历,没有做到最后,却比任何一次直接的折磨都更深刻地在他身上打下了烙印。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细微的气息,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与某种奇异张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