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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几次日落免费阅读,第几次日落谭惜

第几次日落

作者:初夏堂

字数:119556字

2025-09-12 10:51:03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职场婚恋小说——《第几次日落》!本书以谭惜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初夏堂”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119556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第几次日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欧文坐在病床前,六十岁的人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翎,我和你说了吧,让你少操心,我喝酒你要管,穿什么衣服出门也要管,儿子不找女朋友要管,女儿的事也要管,就连前夫的事情都要管,你看看累的你的脑袋,这下提出抗议了吧?人家发出信号说被你使用过度,现在提出维修的申请,这下你还能管吗?”

孟琼觉得这小老头叔叔讲话实在搞笑,这么一件令人担忧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状况最起码轻了很多。

徐翎女士躺在床上,弱弱的问一句,“可以申请不维修吗?”

还未等欧文做出反应,孟白和孟家兄妹俩齐齐发声:“不可以!”

欧文耸耸肩,无奈的看着病号:“看到了吧,你的后台意见保持一致,我无权修改。”

孟琼坐在病床旁安慰她:“妈妈,不是什么大手术,再说了这里的医生专业程度全国出名,你就放轻松,到时躺在床上睡一觉,醒来就看到我们了。”

徐女士还是略微有一丝意见:“万一醒不过来呢?”

欧文不赞同的摇摇头,感慨道:“以你的毛病之多来说,如果阎王爷见了,也会觉得你招人烦,大概率会亲自把你送回来,叮嘱你再回来祸害我们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太早去探望他老人家。”

徐女士委屈的撇嘴,看向自己的前夫,孟白拍拍她的胳膊,说不是什么大病,别担心。

“都说人走茶凉,我跟你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才走了几年,你就想谋害我,你这个男人果然好狠的心!”

孟白无奈叹口气,有些跟不上如今伶牙俐齿的前妻,他只好将目标转移:“欧文,你把人带坏了。”

从前那个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徐小姐哪里去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谭惜几人得知消息时,徐翎女士的手术已经做完转入普通病房休养了。

“孟琼,你也真是的,阿姨生病这么大事不说。”

谭惜离婚的消息已经不是秘密,孟琼自然已经得知。

“我是想着你最近事情多,再说了家里人都在,我就没声张。”

孟琼害怕惹起谭惜的伤心事,特意打量着她的脸色,没想到人家丝毫不在意。

“我这算什么事,现在离婚率这么高,我也算凑了个热闹。再说了自己选的路,难不成还要在家哭几天?”

顾羽躲在一旁不吭声,心道,您是没哭,活蹦乱跳的,她家里那位可备不住了。

昨晚上顾羽回爷爷家吃饭,看到饭桌上的大哥吓了一跳,人倒是挺全活儿,不缺胳膊少腿,咋就是那脸色看着真不好,沉默寡言的,人瘦了一大圈。

很明显,她大哥这是被人把魂给勾走了,勾走的那位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可这位大姐把魂勾走似乎也没太在意,指不定随手丢在哪个犄角旮旯了,那她大哥这不就离魂飞魄散不远了。

不能想不能想,大人的世界太复杂,她年龄还小,不适合思考这么现实复杂的问题。

谭惜觉得顾羽在这里,实在太影响病号休息,别最后病没养好,还得再多打一针狂犬疫苗。

她拖着顾羽离开了病房。

谭惜的车子停在地下,顾羽站在出口处等她来接自己。

“懒死你得了,这两步能累着?”

顾羽呲着牙傻笑,就是不愿多走几步过去。

谭惜在北京开的是一辆黑色的沃尔沃,平时停在集团的停车场不显张扬。

黑色的轿车旁边,停着的是一辆显眼的跑车,男人站在车旁,一边吸烟一边打电话。

颀长挺拔的个子,修长笔直的腿,身材真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穿了身黑色的衬衣西裤,确实是帅气。

他戴上了眼镜,金丝框的方形镜片,整个人的气势变得内敛而冷峻。

见到谭惜走过来,迟尘确实是有些惊讶的。

他挂了电话,主动和谭惜打招呼,但他并不知道谭惜的名字。

“我叫谭惜。”

“迟尘。”

迟尘这才得知谭惜是北京人,已经从香港调任回来。

“你……身体没事了吧?”

谭惜笑笑:“早没事了。”

对于这种事情,迟尘也不好多问,但她看上去好像还不错。

迟尘多打量她两眼,发现她左手上曾经闪着光的钻戒已不见踪影。

他也不是糊涂人,很快明白了什么。

谭惜主动提及:“咱俩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战友了,留个联系方式吧。”

迟尘一愣,问她:“你记起来了?”

“嗯。”

谭惜也是后来做完手术,在家里休养的那几天记起的。当日备降泰国的那架飞机上,她旁边坐着的那位男士不就是迟尘。男人见她脸色不好,还曾主动询问她是否身体不适。

只可惜当时状况太过混乱,她并没有多注意他。

迟尘没有说的是,从泰国回香港的飞机上,两人依然同行。只可惜谭惜当时忙着处理工作,并未发现他的存在。

一辆黑色的奔驰由远而近驶来,谭惜侧身看了眼,那是周嘉的车子。

副驾驶坐着的,是顾以安。

谭惜回过头对迟尘说,“迟先生,有时间请您吃饭,感谢您多次对我的关心。”

“不必客气。”男人的普通话犹如香港电影中的内地译言版本。

可谭惜听着,却有几分内地的口音掺杂其中。

虽不明显,却让谭惜这个北方人听了出来。

谭惜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与顾以安相遇,但离开显然已来不及。

她只好向下车的二人介绍迟尘,“迟尘,一位朋友,偶然相遇。”

她向迟尘介绍两人,很简单的两个字。

“我两个哥。”

谭惜想,如今顾以安还真成了她名正言顺的哥哥了,这么介绍也没错。

迟尘看到周嘉的第一眼,便明白这人身份不会简单,仔细一回想此人有些面熟。

“你好,周总。”

谭惜有些惊讶的看他,“你们认识?”

周嘉并未记起他在哪里见过面前这位男士,他每天要见的人太多了,对此人实在没有印象。

迟尘淡淡笑着,“去年曾在太平洋杂志看到过您的采访,周总对于金融公司参与企业破产重整有很深的见解,令人很是难忘啊。”

那是周嘉极偶尔的露面采访,国内经济周刊从没有过关于这位周家接班人的报道。

他比他的父亲还要低调。

周嘉问他:“迟先生是做什么的?”

迟尘思索了下,缓缓道:“算是半个医生吧,半途而废,医术不精,别人敢找我看病,我不敢给别人治病。”

周嘉不动声色打量眼前人,觉得此人外在实在与谈吐不符,明明气质是冷的,讲话却是幽默风趣。

谭惜说:“哥,顾羽还在等我,有时间再聊,你们上去吧。”

周嘉和顾以安也是来探望徐翎的。

这是离婚后,谭惜和顾以安的第一次见面,从始至终,二人无一句交谈。

她和迟尘道别后,驱车离开。

从徐翎的病房出来,周嘉和顾以安站在电梯里,从始至终顾以安都沉默着。

周嘉侧目望他,发现他盯着电梯上行的数字出神,整个人的神色都是麻木的。

对于这二人间的事情,周嘉无能为力,见顾以安走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电梯里没有旁人,周嘉劝慰他:“以安,你和悠悠现在这样,最起码两人往后还能和和气气的见面,至于其他的,先别想了。”

顾以安自嘲的笑笑,是啊,如今的局面,是比这几年两人那恶语相向的争吵时刻强太多了。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会感觉难过呢?

难过什么呢,大概是谭惜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眼神,还有她对他那轻描淡写,一语而过的介绍。

他于她,再无特殊。

……..

孟琼陪母亲在特护病房住着,白天欧文会过来陪徐翎,孟惟回了上海处理工作,如今集团大部分的业务已经移交到他身上,孟白早几年就已经有意锻炼他,慢慢的不再过多参与集团的工作。

谭彦清夫妻俩回京后来探望徐翎,女人们在里面聊天,孟白陪他坐在外面的客厅沙发上。

“老顾自觉无脸面对你,刚才听说你要来,在这坐了会就走了。你俩这亲家做不成,兄弟也做不成了?”

谭彦清若无其事的装傻,“这丫头向来主意大,事儿办完了才告诉我,孩子们的事情随他们去,我现在是管不了了。回头我找政南,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

孟白笑笑没说话。

谭彦清这次出去的是够久的,久到谭惜手续都办完,昭告天下了。

送走谭彦清,孟白和欧文两人在医院大楼外吸烟,孟白说:“我明天要回上海了,有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这里就麻烦你了。”

欧文摆摆手,“放心吧,再休养一段时间我就带她回上海,省得你们来回跑,都成空中飞人了。”

孟白和这位“情敌”这些年相处融洽,偶尔也会和他开几句玩笑。

只是今日的欧文虽然一如既往的健谈,但孟白总觉得他近来有些不对劲。

……..

赵文熙打电话给谭惜,说她公司在南池子美术馆有个艺术展览,问她在不在家,无聊的话可以来逛逛,顺便从会所给她带点东西。

谭惜去的时候,赵文熙正和几位画廊老板在谈事,谭惜把东西交给她的助理后,原本是想回家的。

却没想到在展厅的角落里遇到了迟尘。

迟尘驻足在展厅一张巨大的作品前,他穿着黑色衣服,身姿挺拔,和周围的游客相比,显得气宇轩昂。

北京八月,正是最炎热的时候,虽然太阳已经西下,暑热依旧不减,然而这样的温度好像一点也没影响到他。

迟尘也看到了谭惜,主动和她打了招呼。

“迟先生对艺术还挺感兴趣?”

迟尘却是挺摇摇头:“我在北京的工作挺轻松的,无聊的时候就找个地方逛一逛。”

谭惜抬头看了眼面前这幅漫天黄沙中的西北苍茫大地,风里仿佛带着野性的呼唤,落日余晖洒满金黄,如此辽阔,却又如此荒凉。

砂石在暮色中呢喃着亘古的孤寂,干涸的河床延伸成大地皴裂的掌纹。

一眼千年的莫高窟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而风沙,却是这些历史的伴奏者。

“要是有时间,我非常乐意给你当向导。”

迟尘说:“我的荣幸。”

美术馆不大,总有逛完的时候。

见赵文熙谈完事情过来,谭惜主动介绍“那是我小姑姑,艺术公司的老板,一会你有点心理准备。”

迟尘还在疑惑要准备什么,赵文熙人就来到了自己面前。

谭惜简单为两人做了介绍。

赵文熙见到迟尘,是瞬间眼前一亮的感觉。

“迟先生哪里人?”

“我是香港出生的,国外长大。”

“我觉得迟先生的气质仿佛是哪家的公子,气质高贵优雅,相貌英俊…….”

谭惜站在一旁,忍不住冲她翻白眼。

她是真佩服赵文熙这张嘴…….

见到帅哥那是自动开启滔滔不绝模式。

倒是迟尘,神色没有任何的不耐,始终微笑的聆听着她的喋喋不休,挺绅士的一个人。

赵文熙对迟尘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错。

谭惜不愿再听这女人唠叨,她为迟尘解围,说要带他在附近转转,这才将他解救出来。

临走时赵文熙说“这次西北的展规模不太大,如果迟先生感兴趣的话。九月份在国家美术馆有场大的展出,到时我邀请你来看。”

“那就多谢赵小姐了。”

赵文熙笑的意味深长,目光看向谭惜,“不用客气的,到时我让谭惜给你送邀请函。”

谭惜在一旁装聋作哑,没接她这话茬儿。

谭惜不是一个能够和陌生人建立亲近感的人,可遇到迟尘,她却觉得和此人交谈,自己总是能够轻易地卸下心中的那层隔膜。

这个人独处时总是给人一种淡漠疏离的感觉,可若开口,却又是另一种感觉。

他的眼神里藏着一种深不见底的温柔,就像湖面一般宁静,举止言谈文雅,一身风华如玉般温润。

那天谭惜说要请迟尘吃饭,因为要回家拿东西,所以迟尘被她请到小院做客。

青砖灰瓦的院子,雕花门窗,四角高翘,比起外面的繁华高楼,这里倒是有着别致的古朴与宁静。

只是不知为什么,迟尘走进这里,却又察觉到几分荒芜的孤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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