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爷在床上也一样真是粗暴又变态啊。
南笙笙从车上哭到城堡。
直到再也哭不出来。
……
三天后。
南笙笙醒来,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那个男人不知道去哪里,床的另一侧没有他的身影。
稍微一动,奢华的薄被从她肩上往下滑落。
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深得不可思议的痕迹。
这三天,她感觉自己其实已经死过无数次。
她将头埋进枕头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个恐怖的男人就是个暴徒,变态,禽兽。
她一定得想办法逃走,离开这危险之地。
痛哭许久许久。
发泄完情绪。
她努力的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穿上衣服下床。
她走到落地窗前。
私人古堡富丽堂皇,戒备森严。
高高的围墙上是超先进的高压电网。
每隔一米,就有一排排高大凶狠的武装军巡逻。
城堡附近每隔百米,就是一个军用观察高塔哨亭。
她又被抓回到这座囚笼。
城堡的各种守卫也远比之前又森严数倍。
没关系。
她能逃出第一次,就肯定还能逃出第二次的。
直至彻底摆脱那个变态。
简单洗漱一番。
南笙笙来到楼下。
此刻奢华无度的复古客厅,气氛却压抑到极致。
她看见,客厅里跪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跪在地上的女佣、黑衣守卫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跪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佣,甚至浑身是血,佣兵手里的匕刃还重重往她身上刺。
一刀又一刀,鲜血如泉涌,染红客厅的地板。
司徒骁穿着黑色浴袍,姿态慵懒地靠坐在沙发。
浴袍系得松垮,处处散着骇人的流氓气息,野性不羁。
对于脚下残忍血腥的画面,男人眼神只有冷冽阴森。
南笙笙看清那个被折磨的女佣容貌,脊背发寒。
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这时,男人深邃冰冷的眼神看向她,扯唇:
“南笙笙。”
“你知道这个女人,为什要偷偷的帮助你逃跑。”
南笙笙不知道,她也没兴趣知道。
她手忙脚乱地走到男人身边,小手轻扯住他的衣角。
颤声跟他解释:
“没有…不是她帮我逃跑的,是我自己逃的。”
“你不要再伤害她,你有什么冲我来就行。”
司徒骁伸手一把将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他显然不信。
“没有人给你做内应,你怎么知道的城堡密道。”
他收到她逃走的消息,就让人调出监控录像。
显示,她黑夜里,趁他外出办事不在城堡里。
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从密道里逃出去。
“……”
南笙笙抵死不承认,硬着头皮道,“没有人告诉我。”
“是我自己发现密道的,然后从密道逃跑的。”
“宝贝果真是医者仁心,对人总是这么的心善呢。”
司徒骁似笑非笑。
“……”
她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到无辜的人而已。
“你知道她是嫉妒你,想赶走你,爬上你男人的床……
你还会想替她隐瞒,承担全部的责任,心软……”
听到男人这话,南笙笙眼底闪过一抹错愕之色。
这种暴戾成性,心狠手辣,残忍血腥的坏男人。
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那个女佣是哪里想不开,竟然会去喜欢他。
喜欢谁不比喜欢他强。
她不明白也懒得去想,小手死死地攥紧他的衣角。
“我逃跑的事真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饶过她……”
司徒骁听她还想为女佣求情,眸中藏着极致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