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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威严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十几个黑衣保镖迅速控制了场面。
林知意举着那沾血的铁锥,愣在原地。
公司门口,傅砚辞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脸色阴沉地大步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我鲜血淋漓的手和明显不自然弯曲的腿上,瞳孔猛地一缩。
“傅哥哥!”
林知意瞬间变脸,扔下铁锥,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扑过去,想要挽住傅砚辞的胳膊:
“你来得正好!”
“这个楚云归她偷公司钱,还拿客户回扣,被我人赃并获!我正要教训她……”
傅砚辞侧身避开她的碰触,眼神冷得像冰。
他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楚工。”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的情绪:
“你怎么样?”
我疼得额头冒冷汗,但还是强撑着站直,虽然左腿钻心地疼。
我看着他,没说话。
现在这个情况,说什么都多余。
林知意见傅砚辞不仅没帮她,反而先去关心我,那股醋意和怒火彻底压不住了。
“傅砚辞!”
她尖声叫道:
“你没看到吗?”
“是她偷了金砖,她才是那个蛀虫!”
“你为什么要关心她?我才是你未婚妻!”
傅砚辞终于把目光转向她,那眼神里的寒意让周围看热闹的员工都缩了缩脖子。
“未婚妻?”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没有任何温度,: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林知意脸色一白。
他不再看她,对身后的保镖吩咐:
“叫救护车,立刻。”
然后,他的视线扫过地上散落的金砖,又看向那几个跟着跑进来、一脸焦急的商代表。
“李总,王总。”
傅砚辞开口:
“这些金砖,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姓李的材料商赶紧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歉意和愤慨:
“傅董,这都是我们非要送给楚工的!”
“她在我们那儿待了一分钟,指点了一下生产线的排布,我们就赚了几个亿!”
“这点金砖算什么,是我们感谢她的!”
“怎么就成了偷公司的钱?”
另一个王总也附和:
“就是!傅董,楚工可是我们的爷!”
“我们给你们公司材料打七折,也是看在楚工的面子上!现在倒好,你们公司的人就这么对待她?”
“还污蔑她偷钱?这我们还怎么进行下去?”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同事们之前只是猜测,现在终于证实了公司最大的优惠渠道果然是靠我的个人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