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印第安老斑鸠和纯情少女!
“呜呜——”
数十辆警车呼啸而至,将入口堵得水泄不通,红蓝交织闪烁的光芒在深夜中格外刺目。
正装死的保安听见动静,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拉开窗户还没未来得及告状,就被特警一把按了回去。
“我们要执行任务,立刻躲好!”
特警的低吼声隔着防爆面罩传来,随即“砰”地一声从外面带上了窗户。
保安一脸无奈的看着窗外特警迅速推进的背影,缩了缩脖子。
“得,我还是继续死吧!”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熟练地再次向后一倒,精准地摔回折叠床上,顺手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专业地履行着他“已死”的职责。
…….
“砰——”
特警踹开别墅铁门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那犹如人间炼狱般的场景,饶是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特警们,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立刻,搜索是否还有幸存者。”
凤鸣市治安总局局长陈天河肃声下令,而后快步走到墙角处,掏出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十五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车上下来两男一女,穿着寻常便装,但周身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威严,连四周的空气都凝重了几分。
陈天河快步迎上,额间沁满细密汗珠,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三位,你们可算到了。”
一百多人的凶命案,他就算是铁肩膀也扛不住啊!
一旦这个案子无法纳入钦天监的接管范围,他的仕途恐怕也要到此为止了。
“你好陈局长,我是凤鸣市钦天监第四行动队队长,孙野。”
领头的中年寸头男子笑了笑,目光越过陈天河,看向别墅院内,“我先看看现场。”
“请。”
陈天河立马让开身子。
那位面容清冷的妹子忽然开口:“陈局,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房主刘美琳,单身,育有一子。”陈天河连忙回答,“经过我们摸排,她是古玩街王九的情妇。”
“啧啧,居然是咱们凤鸣九爷的情妇?这下可有意思了。”
孙野蹲下身,指尖蘸了点鲜血轻轻搓动,眼神骤然锐利:“修士和凡人都有,居然敢坏规矩?”
见此一幕,陈天河反倒松了口气,“孙队长,需要我们治安局怎么配合,尽管吩咐。”
孙野略一沉吟,直指关键:“附近的监控都调取了吗?”
陈天河点了点头,拿起对讲机喊道:“小张,马上把监控视频送来。”
两分钟后,青年将平板电脑交到孙野手中。
只是看了几眼,孙野立刻暂停,双指迅速放大画面,“居然是他?!”
陈天河察觉到他神色变化,试探性地问道:“孙队认识这个人?”
“老相识了!”
孙野掏出手机一顿猛划,而后拇指重重按下绿色的拨号键。
“嘟嘟嘟…..”
响了大概数十秒,电话传来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
“这老小子,竟然不接电话?”
孙野怒极反笑,再次按下拨号键,结果提示音却变成,“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与此同时。
“我不管你们跟王九有什么仇恨,但祸不及家人,更何况我们也不是修行者。”
老妇人将两个女儿挡在身后,脸上毫无惧色。
林邪暗自点头,赞道:“正宫娘娘的气度非常,确实不是金丝雀所能比拟。”
老妇人闻言稍稍色变,“我与王九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难道你要不顾忌讳,对我们三个女人动手?”
“你….”
“叮铃铃——”
林邪刚起了个头,就被老陈那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
“能不能专业点?”
他翻了个白眼,回头朝老陈骂道:“办的时候把手机静音,这可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啊!”
“,咱们是捞尸人,不是暴徒。”
老陈骂骂咧咧的掏出电话,可当看清来电备注的时候,双眸骤然紧缩,“钦天监的电话,怎么说?”
“先关机,一切等我办完事再说。”
老陈叹了口气,依言按下关机键。
“好了,咱们继续。”
林邪转回头,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对那老妇人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女人确实不太光彩。”
听到这话,老妇人和她两个女儿紧绷的身体明显一松,脸上下意识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笑意。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们先别急着乐!”
林邪话锋陡然一转,伸手指向老妇人,语气轻佻:“你是印第安老斑鸠,可算不得女人。”
接着,他又看向九爷的两个女儿,“啧啧,明明是如花似玉的纯情少女,怎么能用女人来称呼?”
他故意在“纯情少女”四个字上咬了重音,眼中的玩味几乎要溢出来。
老妇人被直接气笑了,“你妈了…..”
三个字刚刚出口,话音便就戛然而止。
电锯切开老妇人的身体,飞溅的血肉朝两名少女当头淋下。
“提醒一下,我这伙计脾气不太好,尤其听不得别人骂娘。”
林邪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要不您……重新组织下语言?”
“啊——!!!”
少女的尖叫声陡然炸开,刺得林邪耳膜生疼。
他眉头一皱,厉声喝道:“收!”
两名少女吓得浑身一颤,慌忙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林邪满意地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现在你们可以开始码人了!”
两名少女依旧僵在原地,惨白的脸上满是茫然。
“不懂?”林邪故作惊讶地挑眉,电锯突然轰鸣着指向她们,“就是喊人来救你们啊!再不摇人,我可真要劈下去了哦~”
锯齿的寒光映在她们惊恐的瞳孔中,两人如梦初醒,立刻掏出手机。
“特别提醒你们,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的就不要找了。”
林邪舌尖舔了舔嘴角,用非常变态的语气说道:“那些来不了了,都被我锯了噢!”
俩妹子闻言娇躯一颤,泪眼婆娑地对视一眼,带着哭腔齐齐喊道:“那…我们…我们该找谁啊?”
“这还用我教?”
林邪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舔狗和闺蜜总归是有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