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妻女被剖,我化身瘟疫拉全城陪葬》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都市脑洞小说,作者“起的隆冬强”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沈安,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9409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妻女被剖,我化身瘟疫拉全城陪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时间这东西,对于幸福的人来说是流淌的金沙,对于痛苦的人来说,却是生锈的锯条。
一个月过去了。
江海市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那场暴雨早已停歇,被沈安鲜血染红的仁心医院地砖也被刷洗得锃亮。赵家小少爷的手术非常成功,那是全城媒体歌颂的医学奇迹。至于那个发疯的“赌徒”沈安,就像一颗掉进下水道的石子,除了那晚泛起的一点涟漪,再没人在意。
网络是有记忆的,但网民没有。热搜早就换成了某明星的出轨绯闻,沈安这个名字,彻底烂在了一个月前的雨夜里。
但这座光鲜亮丽的城市的地下,那四通八达、散发着恶臭的排污管道深处,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滋生。
江海市老城区,地下防空洞最底层。
这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菌和死老鼠的味道。墙壁上长满了厚厚的青苔,偶尔有几只肥硕的蟑螂爬过。
“咳……咳咳咳……”
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阵破风箱般的咳嗽声。
借着昏暗的应急灯光,可以看到一张满是铁锈和油污的行军床。沈安蜷缩在上面,正经历着一场堪称“凌迟”的蜕变。
他变了。
如果让曾经熟悉他的人来看,绝对认不出这就是那位文质彬彬的沈博士。
他瘦脱了相,眼窝深陷,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白色,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三天的浮尸。他的身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像是一张巨大的蛛网,以此为中心,他的血管一跳一跳的,仿佛里面流动的不是血,而是黑色的虫子。
最恐怖的是他的右手。
那只被赵管家令人残忍折断的手臂,此刻并没有哪怕一块夹板或者石膏。
黑色的、像是沥青又像是活体肉芽一样的物质,从断骨处生长出来,紧紧包裹住了整条手臂,它们在缓慢地蠕动、硬化,将碎裂的骨骼强行拼接、重组。
“啊……呃……”
沈安死死咬着一块已经快被咬烂的木头,汗水混合着皮肤渗出的黑色粘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痛。
这种痛深入骨髓,甚至是细胞级别的撕裂和重组。
代号【Zero】,这是他在南极冰盖下发现的远古真菌与病毒的共生体。它没有任何道德观念,它的唯一本能就是——掠夺养分,重塑宿主,适应环境。
它是潘多拉魔盒里的瘟疫,也是沈安现在唯一的武器。
普通人注射【Zero】原液,存活率不到万分之一,身体会瞬间崩解成一滩血水。
但沈安活下来了。
或许是极致的恨意支撑着他的意志,或许是他那经过基因改造调整的特殊体质,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下水道里,他硬生生地挺过了这一个月的排异反应。
“噗嗤。”
一声轻响。
沈安猛地睁开眼睛,左眼中还是黑白分明的瞳孔,但右眼的瞳孔却变成了一抹深邃幽暗的紫色,如同毒蛇般竖立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正常。
他张开嘴,吐出嘴里的木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抬起那只废掉的右手。
原本扭曲的手臂已经恢复了笔直,上面的黑色角质层慢慢褪去,露出了新生出的皮肤。苍白,细腻,修长,甚至比之前更加完美,只是在皮下隐约可见黑色的血管脉络。
“咔哒。”
沈安尝试着动了动手指。
那只原本连拿筷子都做不到的废手,此刻五指灵活地律动着,指尖轻轻一划,行军床的铁质边缘竟像豆腐一样,被生生扣出了五道指印!
“芸芸,念念……”
沈安看着自己的手,声音沙哑干涩,带着一丝非人的冷漠,“爸爸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
比起胸腔被掏空的痛,比起被人踩在泥里当狗的痛,这点肉体上的重塑算得了什么?
他从床上坐起来,抓过旁边的一块发霉面包,面无表情地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
他现在需要能量,大量的能量。
就在这时,防空洞外面的积水潭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安耳朵微微一动,那种听觉敏锐度远超常人。
“谁?”
他头都没回,声音在空旷的地下通道里回荡。
外面的人显然吓了一坏,踢翻了一个空罐子,“当啷”一声脆响。
“别……别杀我!我……我就是来捡个瓶子……”
一个苍老、颤抖的声音传来。
随后,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馊臭味的老头从阴影里蹭了出来。他背着一个比他还大的编织袋,一只脚是跛的,脸上满是令人作呕的脓包,眼睛浑浊不堪。
这是城市里的拾荒者,也是赵家光鲜亮丽下的“残渣”。
老头惊恐地看着坐在黑暗中的沈安。
哪怕沈安没有动,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阴冷死气,也让老头本能地想跪下。这地方以前只有流浪狗和老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吓人的“怪物”?
沈安没有驱赶他,而是微微眯起那只异变的右眼。
在【Zero】的视野里,他看到的不是一个老头,而是一具正在腐烂的有机体。
老头的肺部像是一块破抹布,那是长期的粉尘作业导致的矽肺;他的淋巴系统里充满了病变的毒素,脸上的脓包是因为重金属中毒导致的免疫系统崩溃。
这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也是一个完美的……培养皿。
“你身上的脓包,很疼吧?”
沈安咽下最后一口面包,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老头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捂住脸,卑微地低下头:“没……没办法,以前在仁心医院的工地干活,说是接触了啥废料,没钱治……老板给赶出来了……我也没几天活头了,就在这等死,没想冲撞您……”
仁心医院?
听到这四个字,沈安的脚步顿了一下,嘴角的肌肉微微抽搐,扯出一个核善到极点的弧度。
真是……冤家路窄啊。
连这个城市地底下的老鼠,都是被他们赵家害下来的吗?
“过来。”
沈安招了招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极其细微的玻璃管,里面荡漾着淡淡的绿色液体。
那是他用自己的血,混合【Zero】的分泌物,稀释了一千倍后制成的“次级感染液”。
“你想活吗?”
沈安问得很直接,就像魔鬼在十字路口的低语。
老头愣住了,浑浊的眼睛看着那个怪异的年轻人,苦笑道:“想活咋不想活?可是这病……医院都说没治,要烂死。”
“医生治不好你。”
沈安走到老头面前,左手按住老头的肩膀。那只重生后的右手轻轻抬起老头的下巴,看着那令人作呕的烂脸,眼神里没有厌恶,只有一种打量试验品的专注。
“医生是救人的,他们只救有钱人。”
“但我是瘟疫。”
“我能让你不痛,甚至能让你获得力量,让你去向那些把你害成这样的人讨债……”
“代价是,你以后不再是人,而是我手里的刀,是携带诅咒的鬼。”
沈安的声音很轻,在幽暗的地下空间里回荡。
老头听不太懂那些高深的话,但他听懂了两个字:讨债。
他想起了当年那个把自己像死狗一样扔出工地的包工头,想起了那个连几千块工资都要克扣、甚至指使保安打断自己一条腿的赵家管事。
那种恨,就算是烂在泥里,也没消散过。
“我不怕做鬼……”
老头那浑浊的眼里,竟透出一股子狠劲,“反正我现在也活得像个鬼!要是能拉那帮孙子垫背,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认!”
沈安笑了。
这个笑容很冷,却又带着一种疯狂的满意。
仇恨,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催化剂。
“很好。”
“我不嫌弃你脏,你以后……就是我的01号病人。”
沈安没有用针管。
他那只新生的右手突然弹出一根极细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黑色触须,那是【Zero】母体的特征。
触须瞬间刺入老头脖颈上的脓包。
绿色的液体顺着触须注入。
“呃——!!”
老头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全身开始剧烈痉挛。他脸上的脓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脱落,皮肤下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沈安松开手,冷漠地看着老头在泥水里打滚。
“忍住。”
“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就是这种病毒的载体。你不会再感到痛,你的力气会变大,你会成为这座城市最大的传染源。”
一分钟后。
老头停止了挣扎。
他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跛掉的左脚竟然踩实了地面,那张溃烂的脸虽然依旧丑陋,但不再流脓,反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光泽。
他握了握干枯的拳头,一拳砸向旁边的水泥墙。
“砰!”
墙皮炸裂,那枯枝般的手竟毫发无损。
老头惊恐又狂喜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随即“扑通”一声跪在沈安面前,把头磕得震天响:
“主人!谢谢主人再造之恩!”
沈安没有去扶他。
他转身走回黑暗,拿起旁边那件已经脏兮兮的白大褂披在身上。那是在实验室最后一刻带出来的,上面还别着他的胸牌:沈安。
他伸出那只新生的右手,对着虚空轻轻一握,仿佛握住了整座江海市的命脉。
“别叫主人。”
“叫我……医生。”
“走吧,我们该去‘出诊’了。第一个病人……正在等着我们呢。”
在黑暗中,沈安那只紫色的右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那是一个属于复仇者的、没有白昼的长夜,即将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