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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丹破生罡:百日筑基,一朝功成

昆仑秘境的演武场,陈墨保持三体式站桩已有百日。

丹田处的血核随着呼吸微微搏动,两年丹劲修为让这枚“能量核心”凝练如珠,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沉稳的力道。今日不同往常,他能清晰感觉到血核表面泛起细密的裂纹,像熟透的果实即将裂开——这是罡劲突破的前兆。

“抱丹三年,今日该‘放’了。”张老的声音从旁传来,他手里握着一块三寸厚的青石板,“记住,罡劲不是硬冲,是让丹力顺着经脉‘涌’出去,像泉水漫过堤坝,而非洪水溃堤。”

陈墨点头,缓缓闭上眼。意识沉入丹田,不再像丹劲时那般刻意收束,反而引导血核缓缓舒展。刹那间,积压两年的能量如开闸的江河,顺着奇经八脉奔涌而出——与丹劲的“凝”不同,这股力量带着向外扩张的冲劲,在经脉中发出“呜呜”的鸣响。

“就是现在!”张老喝声未落,陈墨已一拳捣出。拳头距青石板尚有半尺,一股淡白色气劲抢先射出,“啪”地击中石板中央。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石板表面却无声地浮现蛛网般的裂痕,随即整片碎裂,粉末簌簌落下。

陈墨收拳,指尖残留着淡淡的白芒。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不再局限于丹田,而是像有了生命般,随时能顺着毛孔透体而出。

“好一个‘放’字。”张老抚掌,“丹劲是把散沙捏成球,罡劲是让球里的沙粒能随心意飞出去——这第一步,你成了。”

二、毛孔为窍:罡气护体

突破罡劲的第一周,陈墨的功课是“毛孔发力”。

演武场的铜柱上缠满了细如发丝的银线,每根线都连着一个微型铃铛。张老的要求很简单:催动罡气时,不能碰响任何铃铛,却要让银线全部向外撑开。

“人体有三万个毛孔,每个都是罡气的出口。”张老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圈,“丹劲时,你能让能量聚在丹田;罡劲,就得让能量从每个毛孔均匀透出,形成护体的气罩。”

陈墨尝试着催动罡气,刚一发力,半数铃铛就“叮铃”作响——显然,四肢的毛孔反应更快,而腰背处的能量输出明显滞后,导致银线受力不均。

“急躁了。”张老摇头,“想象自己是块海绵,吸水时要满,挤水时也要匀。用意念‘扫’过全身,让每个毛孔都‘醒’过来。”

接下来的十日,陈墨每天站在铜柱旁,从头顶百会到脚底涌泉,逐处引导罡气透出。起初像婴儿学步,时而某处毛孔“堵塞”,时而某处发力过猛,银线被挣断了不知多少。直到第十五日清晨,他再次催动罡气时,所有银线同时向外绷紧,却无一声铃响——细如发丝的银线被均匀的罡气撑成了半球形,像罩着一层无形的蛋壳。

“成了。”张老抛来一把铁砂,铁砂刚靠近陈墨三尺范围,就被无形的罡气弹开,“这层罡气,寻常刀剑已近不了身。但记住,护体不是硬抗,是让气劲像水流一样,顺着来力的方向引开。”

陈墨试着让罡气变得柔软,果然,当张老挥掌拍来时,罡气不再硬碰硬,而是像棉花般微微凹陷,随即卸开掌力,将张老的手“托”了回去。

“这才是护体罡气的真谛。”张老笑道,“既能挡,也能卸。”

三、凌空一寸:指裂金石

“凌空打一寸,是罡劲的试金石。”

演武场中央,二十根蜡烛排成一排,每根间距一尺。张老的要求是:在距烛火一寸处发力,只用罡气将烛火击灭,不能吹动旁边的烛芯。

陈墨站在第一根蜡烛前,凝神静气。丹劲时,他能做到拳风灭烛,但那是靠气流推动;罡劲则需让能量凝聚成“束”,像无形的手指精准点在烛芯上。

第一次尝试,气劲散开,不仅灭了目标蜡烛,旁边三根也同时熄灭。

“罡气要‘聚’。”张老递过一根细针,“想象气劲像穿在针上的线,又细又韧,只能打在你想打的地方。”

陈墨调整呼吸,让丹田的能量顺着手臂经脉缓缓上行,在指尖凝聚成一点。这次他没有急于发力,而是用意念“捏”着那股气劲,像捏着一根无形的筷子,稳稳伸向烛火。

“呼——”

一寸之外,烛火骤然熄灭,旁边的蜡烛纹丝不动。

接下来的半个月,蜡烛换成了木板。起初,气劲打在木板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后来,能打出凹陷;直到第三十日,他指尖一弹,气劲穿透三寸厚的木板,留下一个光滑的圆洞。

“不错。”张老掂着带洞的木板,“气劲能聚能散,才算摸到罡劲的门。下一步,试试踏水。”

四、踏水而行:气劲承身

演武场后的镜湖结着薄冰,张老敲碎岸边的冰面,露出底下的活水:“罡劲能不能稳住,就看这一步了。踏水不是用脚踩,是让罡气在脚下‘垫’一下——就像踩着气球过河,气劲够强够快,就能托住身子。”

陈墨脱鞋走进浅水区,冰冷的湖水刚没过脚踝,他便试着将罡气从脚底透出。瞬间,脚边的水面泛起一圈涟漪,身体微微上浮了半寸。

“走!”他提气迈步,刚迈出第一步,罡气没稳住,脚下的水“哗”地破开,整个人往下沉了半尺。

“太快了不行,太慢了也不行。”张老在岸边喊,“罡气要随着脚步落地的瞬间爆发,像给水面拍一巴掌,借那股反作用力起身。”

陈墨调整节奏,不再急于迈步,而是先让脚底透出的罡气在水面形成一层薄薄的“气垫”,确认能托住体重后,再轻巧地向前滑动。这一次,他在水面走出三步才下沉。

此后每日,镜湖边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从三步到五步,从踉跄到平稳,一个月后,陈墨已能在水面连续走出二十步,脚下的罡气激起细密的水花,却始终托着他不沉。

“看这水花。”张老指着水面,“罡气越精纯,水花越细。你这脚下的水纹,比我当年强多了。”

陈墨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水中的倒影。丹田的血核仍在微微搏动,但此刻的能量已不再是封闭的“丹”,而是成了能随心意流转、透体而出的“罡”。他知道,罡劲之路才刚起步,但这“放”的力量,已让他触碰到了新的天地。

夕阳下,他再次提气,罡气从周身毛孔透出,在身后拉出淡淡的白芒,一步步踏水而行,身影渐渐融入晚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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