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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傻柱见周招娣都伤成这样了还一心维护自己,心中既感动又着急。

赶紧向林建国讲述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林建国,不是,林干事,事情是这样的。”

“我和招娣刚回大院,易中海媳妇就看招娣不顺眼,阴阳怪气地说些难听的话。”

“然后聋老太太也来了,她压根不乐意我娶媳妇,非要我把招娣撵走,还动手拿拐杖打了招娣。”

“我实在气不过,才动手的,您想想,我怎么可能打自己媳妇呢!”

林建国听了这话,气得握紧了拳头。

一听这话,林建国脸色瞬间铁青一片。

好家伙,自己正愁没有机会收拾禽兽呢,这是上赶着给自己送功劳啊。

想到这里,林建国转头看着周招娣,冷静地说道。

“傻柱,你先别着急,赶紧带周招娣去医院检查,一定要确保她没事。”

“这边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我不会放过那些破坏他人婚姻、阻碍自由恋爱的人。”

一听这话,傻柱也是连连点头,道了声谢就抱着周招娣匆匆赶往医院。

林建国则是转身朝着街道办的方向走去。

刚走了几步,正好路过妇联办,目光落在妇联办的牌子上,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要知道,有的时候,这类家庭纠纷和妇女权益问题上,妇联出手往往比街道办更有效。

想到这里,林建国立马转头走进了妇联办公室。

一推门,妇联主任花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哟,小林来啦,是不是想通了,让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呀?”

闻言,林建国一脸苦笑,连忙开口回应道。

“花姐,您就别拿我打趣了,我这是有正事呢。”

“今天发生了一件特别气人的事,咱们四合院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媳妇,公然反对傻柱和周招娣的自由恋爱。”

“就因为周招娣是乡下姑娘,她们就百般刁难,还动手打了周招娣。”

“这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严重侵犯了周招娣的权益,也违背了自由恋爱的原则。”

一听这话,妇联的女同志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怎么行,现在都提倡婚姻自由,她们竟敢公然破坏,必须得好好管管!”

“没错,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姑息,一定要给她们一个教训,让她们知道不能随便欺负人。”

要知道,妇联的这些人,平日里工作也是比较清闲。

但清闲归清闲,谁不想做出点成绩来。

好家伙,这成绩不就来了吗。

破坏婚姻,歧视乡下女同志,这个大帽子扣下去,别说是聋老太太跟一大妈,就算是老祖宗来了都不好用。

花姐站起身,拍了拍林建国的肩膀,脸色凝重道。

“小林啊,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妇联来处理。”

“对付这种公然反对自由恋爱、欺负新媳妇的行为,我们绝不能手软。”

“我看呐,得让涉事者每个星期游一次街,连续游一年,就以这种方式来达到教育的目的。”

“这就是所谓的杀鸡儆猴,让大院里其他人都知道,破坏他人婚姻、干涉自由恋爱是要付出代价的。”

听了花姐的话,林建国心中不禁对妇联的这股狠劲感到佩服。

一想到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被游街的场景,心里面就是爽到了极点。

要知道,这个年代,游街可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

但想到她们之前的所作所为,林建国又觉得这是她们应得的惩罚。

……

与此同时,四合院这边,上班的人陆续结束工作回到家中。

一进门,就听说了傻柱娶媳妇的消息。

虽然以前大家知道傻柱一直没娶媳妇,也大概了解其中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脱不了干系。

再加上和傻柱关系也不算亲近,所以一直没人太过关心此事。

可如今傻柱竟然不声不响地就娶了媳妇,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大家都来了兴致。

要知道,这年头结婚,摆酒席可是所有人最喜欢的事情。

再加上傻柱可是大厨,这酒席绝对是查不了啊。

一时间,众人也是纷纷登门道喜,想要一睹新媳妇的风采,顺便问问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

结果来了中院,这才知道傻柱陪着老婆去了医院。

而原因,竟然还是因为聋老太太打了周招娣。

对于这种事情,众人心中全都是有些不满。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对于易中海聋老太太跟傻柱的关系,院里面的其他人都是看的明白。

眼下这傻柱结了婚,明显是不会给易中海养老了。

聋老太太做出这种事情,自然也就是没有什么意外。

不过,众人这一次的想法却是比较一致。

那就是傻柱打了聋老太太,绝对是打得好。

众人正在议论着,从轧钢厂回来的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也是走了进来。

听到傻柱娶媳妇的消息,三人心中皆是一震。

尤其是易中海,脸色更是难看的要死。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打着让傻柱给自己养老的算盘。

这么多年来,他没少在傻柱身上下功夫,甚至为了让傻柱离不开四合院,对傻柱的婚姻大事横加干涉。

可如今傻柱结婚了,傻柱绝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心甘情愿地为聋老太太花钱。

要不然,今天也不会为了周招娣,打了聋老太太几个耳光。

要知道,聋老太太一直是易中海养老计划中的一个重要棋子。

傻柱对聋老太太的照顾和付出,在某种程度上也保证了易中海自己的养老生活。

要是傻柱不掏钱了,那他和老伴就得掏。

虽然说易中海工资不少,但往出花钱,那可是跟割他的肉一样。

四合院的人都说阎阜贵是算盘精,但实际上,这易中海的抠门程度,比阎阜贵也差不了多少。

毕竟,人家阎阜贵的工资就那么多,还要养活五口人。

易中海的工资可是他的三倍,就跟一大妈两人生活。

这一对比,完全就能够看得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易中海的心里面顿时打起了算盘。

不行,绝对不能让傻柱跑了,正好今天傻柱打了聋老太太,趁着这个机会,必须要收拾他。

一想到这里,易中海立马转头往家走。

结果刚一进屋,迎面就看到了一大妈跟聋老太太两个人凄惨的模样。

聋老太太瘫坐在椅子上,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仅剩的几颗牙齿也不知去向,眼神中满是怨毒与惊恐。

一大妈则蜷缩在一旁的凳子上,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凑上前去。

“这是咋回事啊?你们俩咋被打成这样了?”

一大妈抬起头,看到易中海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从傻柱带着新媳妇回院,到傻柱如何愤怒反击,她讲得绘声绘色,其间还不忘添油加醋,试图将责任都推到傻柱身上。

易中海听完,心中迅速有了算计。

好机会啊,原本还想着收拾傻柱,现在傻柱主动动手打人,这完全就是收拾傻柱的机会。

借着傻柱暴揍她们大做文章,召开全院大会批判傻柱不尊老。

他心里清楚,只要能煽动起街坊们对傻柱不尊老行为的愤慨,就能对傻柱形成强大的舆论压力。

从而迫使傻柱继续充当他们养老团的冤大头,一如既往地为他们出钱、出力、出票。

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不尊老可是一项严重的罪名。

没办法,这也是易中海这么多年,一直宣导的一件事情。

然而,易中海也知道,这件事仅靠自己一人无法办成。

虽然是刚出来,但他明显感受到四合院的风向变了。

街坊们看他的眼神不再像从前那般尊敬,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屑。

这让易中海意识到,想要成功实施自己的计划,必须拉拢其他人。

思来想去,易中海决定先去找后院的刘海中。

毕竟,这刘海中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跟自己的关系,应该还算可以吧!

赶到刘海中家,一进门就开始向刘海中描述聋老太太被打的惨状,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仿佛被打的是他自己。

最后,易中海也是抛出了自己的目的。

“老刘啊,傻柱这小子太过分了,竟敢对老太太和我家那口子下这么狠的手。”

“咱们得组织街坊开个全院大会,好好批判批判他,让他知道尊老敬老的道理,不然这四合院以后还不得乱套了!”

换做以往,刘海中听到易中海的提议,肯定会立马点头答应,屁颠屁颠地去帮忙组织。

毕竟在他心里,易中海一直是四合院的主心骨,跟着易中海做事,既能显示自己的地位,又能捞到不少好处。

可易中海那里知道,这刘海中已经从二大妈那里得知了院内发生的完整事情。

他心里明白,聋老太太平日里仗着自己年事已高,在四合院里颐指气使,作威作福,这次被打完全是活该。

而且,他也察觉到易中海这次的提议背后,恐怕隐藏着算计自己的心思。

再加上他因为管事大爷的事情,虽然被厂里保出来了,但还得写一千字的检查,正心烦意乱呢。

于是,刘海中找借口推脱道。

“老易啊,不是我不想帮您,您也知道我最近事太多了,还得忙着写那一千字的检查呢,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啊。”

易中海听了刘海中的话,心中一阵恼火,但又不好发作。

他也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拒绝自己,还找了这么个理由。

打量了刘海中几眼,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哼一声道。

“行吧,你忙你的,我找别人去。”

说罢,易中海气呼呼地转身离开刘家,朝着前院阎家走去。

没办法,这四合院,能够跟自己勉强平起平坐的也就是这两个人了。

更何况,刘海中那就是想当官,但是没那个脑子。

可阎阜贵可不一样啊,那当老师的人,脑子可是活泛啊!

不过,易中海只是盘算着拉拢人手,却忘掉了阎阜贵的情况。

他跟刘海中,那是轧钢厂的钳工,技术工种,还算是重要。

但阎阜贵,就是个老师,说白了,有他没他,根本对学校没有什么损失。

他是回来了,可阎阜贵,还不知道呢啊!三大妈正盘算怎么才能够把阎阜贵救出来呢!

这简直太巧了,刚一进门,易中海就被三大妈抓了个正着。

三大妈这些日子打听阎阜贵的消息,终于得知了阎阜贵很可能要在派出所里待上几个月。

而且,由于阎阜贵在大院里搞一言堂,滥用职权,学校方面对他的行为忍无可忍,直接将他开除了。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三大妈几乎崩溃。

为了救阎阜贵,三大妈四处托人求情,低声下气地求爷爷告奶奶,可结果却适得其反。

不仅没能把阎阜贵救出来,还弄丢了他的工作,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到易中海上门,她想都没想,带着几个孩子一拥而上,死死地抱住易中海的腿。

“易中海,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当初偏袒贾家,不就是你出的主意吗?”

“现在好了,老阎被关进去了,工作也没了,我们一家以后可怎么活啊!”

“”要是不帮我们,今天我们娘几个就死在这里,到时候看轧钢厂还能不能保得住你!”

听着三大妈的哭诉和威胁,易中海额头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三大妈,你先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我肯定不会不管。”

“可你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但三大妈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根本听不进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你少跟我来这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是聋老太太走关系才救了你和刘海中。”

“哼,要是你今天不帮我们,逼急了,我就带着孩子去厂子门口下跪,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干的那些好事!”

一听这话,易中海后背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如今的阎家已然是破罐子破摔,光脚不怕穿鞋的,而自己却受制于人。

如果三大妈真的带着孩子去厂子门口下跪,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那局面将彻底失控。

不仅自己、刘海中和聋老太太都没好果子吃,甚至就连轧钢厂的杨建民也得跟着倒霉。

毕竟,自己的一些行为,或多或少都与杨建民有关联,一旦事情曝光,杨建民肯定脱不了干系。

易中海下意识地试图挣脱三大妈和孩子们的纠缠,可三大妈像是发了狠,抱得更紧了,嘴里还不停地哭诉着。

“易中海,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们就死在这,让你也不得安宁!”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慌乱地安抚三大妈。

“三大妈,您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您先松开我,咱们慢慢商量。”

“您说,您到底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您。”

听易中海这么说,三大妈稍微松了点劲,但手依然紧紧拽着易中海的裤腿。

恶狠狠地盯着易中海,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要求。

“易中海,你得把老阎给我弄出来,还得想办法恢复他的工作!”

“你也知道,老阎没了工作,我们一家的生活就没了着落,孩子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一听,顿时犯难了,苦着脸无奈地说道。

“三大妈,不是我不想帮您,我自己都是靠聋老太太费了好大劲,才从轧钢厂保卫科保出来的。”

“现在我的管事一大爷职位都已经被林建国撤掉了,八级钳工的身份在这种事情上也没多大用啊。”

“我真没那个本事帮阎阜贵恢复工作,您这不是为难我嘛。”

见第一个要求达不到,三大妈眼珠一转,立刻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既然你说没办法把老阎弄出来,也恢复不了他的工作,那行,你就赔偿我们一万块!”

“老阎被开除又被抓,我们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就指望这笔钱给儿子娶媳妇、闺女置办嫁妆了。”

“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带着孩子去厂子门口!”

易中海听到这个要求,差点没晕过去。

一万块,在这个年代,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他自己虽说有这笔钱,也不可能轻易拿出来。

毕竟,那钱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啊。

就从这爱钱的角度来说,这易中海可是跟阎阜贵相差无几的。

不过这易中海倒是也没有想到,跟着阎阜贵这么多年,三大妈也是长进了不少。

之所以故意提了个易中海把阎阜贵弄出来并恢复工作。

这要求看似无理,实则是她的一步试探棋。

在她心里,很清楚易中海没这个能耐,所以紧接着就退而求其次,索要一万块赔偿。

但其实,她心里的底线是五千块。

三大妈觉得,阎家遭遇如此变故,没了阎阜贵的收入,未来的日子肯定艰难。

这五千块是她们一家生活的基本保障,给儿子娶媳妇、闺女置办嫁妆都得靠这笔钱。

不过这一万块,对于易中海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在三大妈没开口之前,他心里就已经预估了赔偿金额,觉得最多出两千块。

而且还盘算着拉上刘海中,两人各出一千。

易中海觉得,这两千块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而且这钱出得实在是心不甘情不愿。

此刻三大妈这一万块的价格出来,易中海也是满脸为难开口道。

“她三大妈,这一万块简直太多了,我最多就能够出两千块!”

一听这话,三大妈脸上立刻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她冷冷地看着易中海,直接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你别在这跟我装糊涂了。”

“两千块?你打发要饭的呢!你赶紧出去,别在这耽误我时间。”

“要是你拿不出个像样的解决方案,就别再来烦我!”

三大妈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作势要把易中海往外推。

易中海这下可慌了神,他怎么敢走啊。

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真把三大妈逼急了,以她那泼辣的性子,带着一家老小去厂子门口闹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旦事情闹大,不仅他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名声扫地,而且轧钢厂那边肯定也会被牵连,很多人都得跟着倒霉。

想到这里,易中海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伸手抹了一把赶忙说道。

“三大妈,您别急啊,咱们再商量商量。”

“我再给您出个主意,您看行不行。”

“这样,我能给阎家张罗一个轧钢厂的工作指标,再加上之前说的赔偿两千块,这加起来也有小三千块了,您看这样行不?”

然而,三大妈根本不买账,冷哼一声道。

“易中海,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老阎进去了,我们家孩子名声都不好了,轧钢厂能要吗?”

“你别在这糊弄我了,你要是真心想解决问题,就回去找能拿主意的人商量,别在这跟我浪费时间。”

易中海无奈,知道自己今天是没办法说服三大妈了。

只能是耷拉着脑袋,像只斗败的公鸡,缓缓地走出了阎家。

站在阎家门口,易中海满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本好好的养老计划,就因为林建国,还有傻柱结婚这一件事,不到一天就全乱套了。

三大妈索要的一万块赔偿,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从哪里能弄到这么一大笔钱。

对了,这个钱,能不能逼刘海中出一半。

毕竟,在以往刘海中没少跟着他捞好处,这次出点钱似乎也合情合理。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

他也知道刘海中的脾气,要是把他逼得太紧,刘海中极有可能破罐子破摔。

而且,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向来行事莽撞。

万一他们为了发泄不满,跑去举报自己,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自己这些年在四合院和轧钢厂,或多或少都有些见不得光的事,一旦被举报,恐怕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暗叫苦,觉得自己真是陷入了一个两难的绝境。

就在易中海满心纠结、不知所措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抬头望去,只见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朝着他这边走来。

易中海心中一喜,对呀,聋老太太啊,这老太太或许能给自己出出主意。

“老太太您……”

易中海上前,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聋老太太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身后。

转头一看,易中海的脸色更是阴沉起来。

只见傻柱紧紧拉着周招娣的手,正朝着这边走来。

周招娣的额头上还裹着厚厚的绷带,那雪白的绷带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易中海本就因为三大妈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此刻看到傻柱和他新娶的媳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觉得傻柱这小子简直太不像话了。

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不跟自己商量,完全没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

易中海向前跨了几步,指着傻柱声色俱厉地指责道。

“傻柱,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声不吭,招呼都不打一个,这像话吗?”

面对易中海的指责,傻柱却是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回怼道。

“易中海,你少在这装模作样!”

“这么多年,你干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尊老爱幼,那你呢?这么多年,你算计我还少吗?”

易中海被傻柱的回怼气得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怒视着傻柱大声吼道。

“傻柱,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我一直为了四合院的和谐,为了你们这些小辈好。”

“你却如此不识好歹,还动手打了聋老太太,你这是大不敬,是自私自利的表现!”

听到这话,傻柱却只是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向前迈了一步,直视着易中海,毫不退缩地直言道。

“易中海,你还好意思说为了我们好?”

“这么多年,你让我花钱、出票给老太太改善生活,每次好处都被你占了,你落得个关心老人的好名声。”

“而我呢?什么都没得到,还被你当枪使,你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你易中海就叫易伪君子,以后大家就简称你易伪!”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家都被傻柱的大胆言论震惊了。

这么多年,虽然大家都察觉到易中海的一些不地道行为。

但从来没有人敢像傻柱这样,当着全院人的面,如此直白地揭露易中海的真面目。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易中海身上,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审视。

听到傻柱的话,人群中许大茂立马火上浇油,大声跟着起哄道。

“对呀对呀,傻柱说得太对了!”

“易中海就是个伪君子,这么多年,没少算计咱们。”

“现在可算是被傻柱给说破了,以后大家都得叫他易伪!”

听到许大茂的话,周围的街坊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几声嘲笑。

这些细微的声音,如同细密的针,一根一根地扎在易中海的心上。

易中海又气又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之前三大妈索要一万块赔偿,已经让他焦头烂额。

而现在又被傻柱起了这么个羞辱性的诨名,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多年来,他在四合院中一直以权威的一大爷自居,享受着众人的尊重和讨好,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此刻,他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高血压也突然找上门来。

他用手紧紧地捂住胸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满是愤怒。

一旁的贾东旭见易中海面色铁青,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顿时一动。

为了讨好易中海,也因平日里就看不惯傻柱,立马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手指着傻柱大声指责道。

“傻柱,你可别太过分了!”

“若不是易中海师傅平日里帮忙照看你们兄妹俩,你们早就不知道流落街头成什么样了!”

“你现在倒好,翅膀硬了,竟敢打骂师傅师娘,还对老太太动手,你这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傻柱本就憋着一肚子火,一心想着在院里立威,好保护周招娣不再受欺负。

此刻看到贾东旭跳出来挑衅,更是气得双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心中盘算着,先狠狠揍贾东旭一顿,出出这口恶气,再借着贾东旭是易中海徒弟的由头,顺势也揍易中海一顿,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就在傻柱即将冲上去动手的时候,身旁的周招娣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

傻柱下意识地转过头,看着周招娣那担忧又关切的眼神,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满心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得无影无踪。

“招娣,别怕,咱们有理,就算闹到林建国那里,咱也不怕他们。”

看到傻柱原本愤怒的模样,竟然能够被周招娣一招化解,周围众人全都是惊讶万分。

要知道,这傻柱在四合院,那简直就是暴躁的代名词啊。

这家伙之前可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他们原本以为傻柱会像下午揍聋老太太和一大妈那样,再次大打出手。

却没想到周招娣仅仅一个小动作,就轻易地让傻柱没了脾气。

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见状,顿时心如死灰。

易中海心里面明白,傻柱在四合院中,虽头脑简单但力气大,且在一些事情上能为自己所用,是自己掌控四合院的一枚重要棋子。

如今傻柱公然与自己作对,又有了周招娣这个软肋,自己恐怕很难再像以前那样操控傻柱。

失去了这个打手,往后想要掌控四合院,怕是难上加难。

看着众人神色各异的反应,周招娣心中明白此刻必须站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走到傻柱身前,像一只护雏的母鸡般将傻柱护在身后。

“四合院的各位邻居,我确实是从乡下来逃难的。”

“在这陌生的地方,能遇到傻柱,那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傻柱对我,那是掏心掏肺的好,不光带着我在京城游玩,吃好吃的,还给我和我家里买东西。”

“我知道,傻柱为了我,和大家起了争执,可我是真心想和傻柱过日子,以后为他生儿育女,把这个家经营好。”

“希望大家别再为难傻柱了,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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