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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飘在蒋拙对面,看着他脸色难看的拨出我的电话号码。
没人接。
当然不会有人接,我都死了。
他又把我的联系方式也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同样的,也没有新消息。
紧接着他编辑了条信息,打算让许策查一下有没有我的入境信息,
但在发出去之前又删掉了。
好一会儿之后,蒋拙才抱着那捧他嘴里“俗的要死”的玫瑰花回到车里。
然后车速很快的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拨出去一通电话:
“江莱上次联系你是什么时候?”
“……一个多月之前吧?上次交房租的时候,江小姐说要出趟远门。”
我听出来,这好像是我租的这间公寓房东的声音。
这间公寓是我被蒋拙赶出门之后租的,说来也巧,黄金地段,面积大,精装修,租金还很便宜。
“蒋先生,你是要找江小姐吗?她应该已经回国了吧,我听她说这个月底有个什么重要日子,肯定会回来的,蒋先生,反正你是房东,你要不放心,你那里应该有备用钥匙吧……”
我和蒋拙都怔在原地。
……房东?蒋拙为什么把房子租给我?
他不是恨我恨得要死,恨到宁愿我去死的吗?
还有出远门,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是出国吗?我是要去做什么,非要赶在今天之前回来?
今天就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是蒋拙的生日。
我心不在焉的飘在蒋拙身后,看着他站在我家门外,然后翻了下花盆底下,
最后从地垫下面掏出了家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