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顺从的举动,无疑是让男人更加真切且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那娇软的身躯。
李沐本就因激动而有些恍惚的大脑,此刻,最后一丝理智也轰然倒。
他双手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将李然然缓缓地压倒在地上。
陷阱坑内,那点微光洒落在他们身上,营造出一种朦胧而暧昧的氛围。
李沐微微低头,嘴唇轻轻触碰她眼边的泪痣,轻柔地辗转亲吻,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身体也难以克制地起了反应。
他一边吻着,一边口中呢喃:“小姐,让我成为你的侍郎好不好?”声音低沉而沙哑,饱含着无尽的渴望。
在这以天为庐以地为席的陷阱坑里,李然然的心跳如鼓,紧张与害羞交织在一起,如潮水般想将她淹没。
好在她还有理智,伸出手推搡着男人,可她那点力气在李沐看来,却好似在给他挠痒痒一般,毫无威慑力。
李然然心急,忙说道:“阿沐,等我们出去好不好,这里环境太差了,而且我们还受着伤呢?”
男人仅仅只是微微一怔,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
李然然觉得他应当是心疼自己的,于是又开口说道:“阿沐,我腿疼。”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哭腔,既有对当下情境的慌乱,又有着对自身处境的担忧,真怕她今天就交代到这了。
李然然这句带着哭腔的“腿疼”,仿佛一盆冷水,瞬间将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李沐浇醒。
他如梦初醒,心中暗叫不好,是啊,小姐还受着伤呢,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呀?
小姐是如此的美好纯洁,怎么能在这样简陋又糟糕的环境下对她做出这种事呢?自己真是被冲昏了头,完全失去了理智。
李沐赶忙起身,动作迅速地将李然然抱了起来,一脸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小姐,你打我吧!我真是昏了头了,小姐现在变好了,都还没有正夫,是不能先收侍郎的。”
他满脸懊恼地看向小姐的腿和脚,心疼得不得了,赶忙脱下自己的鞋子,套在小姐脚上。
然而,他的鞋子实在太大,无奈之下,他只好再从自己身上撕下几条布条,将鞋子紧紧绑在小姐脚上。
李然然从他这一连串自责的话语中,似乎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正夫,侍郎”,不会是她心里所想的那种一妻多夫的情况吧?
她看着眼前这个还在不断自责的男人,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她伸手轻轻地抱了抱他,轻声说道:“好了,你也是情不自禁嘛。我不怪你。”
李沐听到小姐这般善解人意的话语,心中涌起一阵难过。
小姐如今变好了,那选夫君的事情肯定就迫在眉睫,拖不下去了。到时候,自己还能像现在这样陪在小姐身边吗?
在他的眼中,小姐是如此的美好,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姐都要漂亮。
她明媚娇软,那明亮的眼眸仿佛藏着璀璨星辰,笑起来时能照亮整个世界;肌肤细腻白嫩如雪,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般娇嫩,吹弹可破;那细嫩的腰肢不盈一握,让他只要轻轻搂住,便感觉爱不释手。
李沐清冷的眸子泛起层层涟漪,他内心深处其实不愿压制自己对小姐那炽热的情欲,满心只想成为小姐的侍郎,一辈子守在小姐的身边。
可他也深知,不能如此自私。不管未来的路会怎样,他只希望,只要能守在小姐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她,便心满意足了。
而此刻的李然然,好奇已经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圈。
现在,只要问一下眼前的人,似乎就能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可话到嘴边,她又犯起难来,要怎么开口问才合适呢?
李然然脸上那纠结又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正沉浸在懊恼中的李沐动作猛地一顿。
他心中满是担忧,生怕自己刚才的冲动之举让小姐感到不适。
于是,他双手轻轻抱起李然然,将她温柔地安置在自己腿上,动作轻柔得生怕力气大会弄疼她。
紧接着,他伸出两只手,稳稳地扶着她的双肩,目光中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关切。
随后,他微微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而后怜惜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刚才吓着你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李然然缓缓摇了摇头,她咬咬嘴唇,内心正挣扎着。
其实她心里早就按捺不住,想直接开口问:“这里是一个女人可以娶好多男人吗?”
然而,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她觉得这个问题这样问 ,实在太过直接,
毕竟自己对眼前的男人还不熟,贸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会不会显得太过突兀,万一这人要问她一些问题,她要如何回答。
好在李沐心思细腻,并不愚笨,很快就察觉到李然然的异样,猜出她心中定是藏着疑问。
他看着李然然,目光温和而诚恳,说道:“小姐,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小姐但说无妨,阿沐知道的都会如实回答小姐。”
李然然一听,顿时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语气轻快地说道:“兄弟,你要是早这么说,我就早问了。”
李沐听到这话,脸上满是困惑,头上仿佛冒出一个个问号,赶忙纠正道:“小姐,我是你的侍童,可不是兄弟呀。”
李然然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口头禅,意思都一样啦。”
随后,她收起笑容,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问道:“那个,你好像对我不傻了这件事,一点都不惊讶,这是为什么?”
这是最让她疑惑不解的地方。在她看来,一个人突然从痴傻变得正常,怎么说都应该是件极为震惊的事,可李沐的反应虽然惊喜,却没有意外,这实在有点不合常理。